。晓宁在想,人为什么会这样,在束手就擒之后,当面对遥遥无期的时候,人为什么会表现出那样的帮助、倾诉、理解或者安分守己;而在面对如此弱小的女子的时候,又为什么是那样的邪恶、极端、变态和凶相鄙陋!这种角色的转换有没有前兆或者催化剂,而要消灭或减少犯罪,是不是只有铲除一种办法,铲除又是不是一种最好的办法,而关键是,到底,能不能彻底铲除!
所以,晓宁一直有个心思:人是本善还是本恶!
在他看来,人与生俱来有惰性。西方国家之所以高度文明并不是人种的起源问题,而是通过完善的法律制度对大众形成长时间的约束,从而导致了人群适应约束而形成了习惯。所以,中国有句话叫做:习惯成自然。
但是,在中国,有些习惯不好,却也成了自然。人们在嗤之以鼻的同时,也在津津的享受。我们都喜欢彼此观望,等待着别人先改,而一旦有人成为先驱,又会招致嘲笑。这就是我们的怪,怪得不但外国人看不懂,就连我们自己都矛盾。
也许,我们的心理医生太少了。
晓宁还有一个心思,就是自己曾经也是在里面呆过的人。在重新面对众人的时候,他一度无法正视。这与周围的人怎么看无关,而是这个人群心理普遍的问题。晓宁一直想解决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取舍一个人的两面或者多面中某一面。当然,这种想法源自于自己的经历。如果没有亲身体会,他不会冒出这样的焦虑。换句话说,就是靠单一的观察和接触,很难对一个人做出判断。本来,他对自己的过去是不介意被评价的。可是如今,他要面对起儿,面对刚刚经受被犯罪伤害的起儿,他有些顾虑了。
案子在一个月后破了,而后是程序的东西。开庭审理采用不公开的方式,晓宁通过疏通坐在了旁听席,看着身穿看守所马甲的嫌疑人,晓宁的心里有些复杂。
对于这个案子来说,没有什么争议。犯罪的动机和结果一目了然,因此,对于犯罪嫌疑人的评价大可不必深思熟虑。但只有晓宁想着一个问题:人为什么会去犯罪。
而关键的问题是,犯罪和犯罪是有区别的,犯罪中的边缘现象不是个例,很多人游走在罪与非罪的界限上。在今天的社会中,这种现象愈演愈烈,有人是真的不能把握清楚,这可能源自法律知识的匮乏;但有人却是心知肚明,而打起的擦边球。
晓宁困扰的,就是自己到底属于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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