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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之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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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气风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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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总,机票给您订好了,今天晚上七点,南航的空客机型,经济舱…”

    晓宁不喜欢头等舱,不是为钱,而是没必要。在历经基础不牢,盲目攀比,风光享受,自作自受之后,他终于懂得什么是务实和低调,也终究体会魅力来自于内心而不是表象。这种转换角色的过程,在80后这个群体中不是人人都体验过的。而且,晓宁建议,不要尝试落差带来的刺激,那样太痛苦。

    “靠窗吗?”

    “当然了!”起儿有点装不住了。

    “谢谢你,辛苦了,没什么事你忙吧。”晓宁还装呢。

    起儿出了办公室,随手带上了门。晓宁推了没有镜框的眼镜,皱眉间点上一支特醇555深吸了一口,以他的招牌动作紧了紧双肩,双手半握拳支在下巴上,拳口正好盖住嘴,袖口露出定制的艳绿色衬衫和黑底皮带浪琴表。

    晓宁心里明白,此去北京,关系重大。但此时此刻,他却是好似事不关己的淡定。

    为什么,因为历经无数么,因为弃他之人么,因为重获自由么,还是更因为这个位置,这个角色……

    一支烟的功夫,晓宁的头脑中快速过滤了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烟掐灭,按免提1键…

    “起儿,来我办公室!”

    起儿的角色转换很快,从自由职业到办公室艳领实现了完美对接。如今她一身职业装配品牌围巾,如蜻蜓点水般天衣无缝,黑色丝袜和唇彩让你不能拒绝她的性感。但是,她不靠这个。

    “厉总,需要改签么?”

    靠,还装呢。

    “取消。通知美国SAT公司,商务谈判地点变更,同时给你12小时时间,安排会议地点。香格里拉不去、瑞诗不去、凯宾斯基不去,有问题么!”

    “改成我们这儿?…香格里拉不去、瑞诗不去、凯宾斯基不去……”起儿掰着手指头,“那就剩希尔顿了,厉总……哈”

    小小的哈一下让起儿此时的可爱结合她的职位,使人想起两个字:

    被征服。

    又算错了,是三个字。

    “时间有问题么,人员、车辆有问题么”

    “NP,只是有一个小问题”

    “什么,说!”

    “我想吃上海菜了。”

    “喝酒么?”

    “你要是不开车,喝一点点是可以的,嘻…”

    “NP,晚上坐公交,上海滩。去换衣服,你这样上车,司机会有流鼻血的危险;我这样上车,会有被打得流鼻血的危险!”

    “才2点啊,我们现在就走啊!?”

    “去时代广场,你帮我试一件东西。”

    起儿想提前知道答案。

    “两个问题,一,帮谁试;二,刷谁卡!”

    “两个答案,一,帮美女;二,我没卡!”

    “行!厉晓宁!看我周六给JOY上外语课的时候怎么说!”

    起儿每周六给晓宁的儿子补外语。晓宁在这之前已经把情况和起儿交待了,离过婚,有一儿子,很淘等等,可是起儿却跟没事人似的,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关我什么事!”

    世界真是如此戏剧……

    两人走着去的,因为时代广场距离公司的直线距离只有500米,一黄、一绿,两身KAPPA;一副飞行员墨镜,一副黑色逐浅的太阳镜,牵着手,还一悠一悠的。

    时代广场饰品店,用起儿的食指试的,合适。刷卡,55 000,人民币,起儿的卡。

    起儿没摘,因为心里知道是晓宁送给自己的。她已经习惯了晓宁每次送东西的时候,都刷自己的卡。因为晓宁的过去使他进入了银行的黑名单,没有信用卡,只有现金。而且,晓宁的现金都在起儿的卡里。

    一趟观光公交逛到5点。头靠着肩膀2。5小时,什么都没说,留着晚上。

    上海滩大饭店,11楼。

    起儿一杯酒,看着晓宁。

    晓宁一杯酒,看着起儿。

    起儿又一杯酒,接着看晓宁。

    “什么时候我可以把戒指带在无名指上啊~”起儿磨叽起来。

    80后的女生谈婚论嫁的很多,虽然起儿是80的尾巴,但她也不小了。起儿对于晓宁的看法,一直以来有很多争论。有人说起儿爱得勇敢,直接,迅速;有人说起儿爱得盲目、空虚、不计后果。其实都不完整。起儿不是个喜欢裸婚的丫头,也不是一味追求物质享受的女孩。他喜欢晓宁对生活的积极,喜欢晓宁对工作的激情,喜欢晓宁的浓浓缠绵,也喜欢晓宁对于过去的坦诚。对于晓宁这个人,他可以现在一无所有,但不能胸无志向;他可以有错综的回忆,但不可以对她复杂;他可以假戏假做,但心里必须只有一个她!这些要求,好像都不过分。

    晓宁没说,点了支烟,头向窗外。远处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而此时的晓宁一点也繁华不起来。

    “……我知道你…有些事情…忘不掉…”起儿好像回过味了,黏黏的嘟囔。

    晓宁没说,烟掐灭了,眼里有水。

    沉默。

    起儿看着,想象着晓宁的话。

    “…起儿,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角色有千种,而我对你只有一个。过去的每个镜头就像《唐山大地震》的台词:不是记不起,而是忘不掉。我不敢保证哪一天你会不会动摇,然后你犹豫了,在心里喊着对不起。这样的场景不是你能预测的,我用了各种心理暗示去平衡曾经对我尊严的践踏。看到你,我忘了很多愁事…我们都没有能力和足够的条件去保证什么,靠什么保证!?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或者拿刀拿枪抓个人赃俱获的现行。可是,谁又错了呢。谁都没错,只是角色不同而已!”

    晓宁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扮演一个什么角色。这在这个群体中是个通病,所以,既然犹豫,晓宁怎好妄下定论。

    起儿没哭,她能理解晓宁的心思,演不演女一号重要么,重要的是她可以在办公室假惺惺的喊厉总,以瞬间和刹那的相差时间转而喊晓宁;可以在打吊针的时候咬着晓宁表带得多打一个扣眼的手腕;可以在星海广场练车,把S80的刹车试到极致,导致三台出租车追尾;可以在床快散架的时候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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