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喜欢切人家手指头儿的毛病。
转性了?!
打完了电话叫人支援的陈老板,此时简直就是如坐针毡,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猪头三的典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包间门口被跟着火哥来的几个便装特种兵把守着,谁都出去不得。
陈老板在等待,其实,邢爷也在等待。
噔噔噔——
来得很快!
不多大点儿工夫,楼道上便响起了一阵阵凌乱又急促的脚步声儿,仔细一分辨,就知道来了好大一群人。
呵呵,陈老板啊,鱼儿上钩了!
这时候,脚步声停留在了包间的门口,凝神儿一看,房间门都快被那伙儿黑衣黑裤的男人给拆了。
这会儿,门口齐刷刷地站了黑压压的一群人,少说好几十个,个个儿手上提着管制刀具,凶神恶煞泊样子,看上去比古惑仔里喊打喊杀的小陈儿同学的手下还要牛劲儿。
瞧着这么多人,连翘微微皱了眉头,目光切切地望向火锅。
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邢烈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门口的阵仗,冷冷地说道:“陈老板这意思是?”
明知故问。
对于他的冷静,陈老板这次没有半点儿诧异了,“既然大家都是道儿上混的,我也不会赶尽杀绝,你可以带着你的女人离开,我不会为难你!”
咳,其实是他心虚,不敢!
不料,邢烈火只是冷冷地扫着他,连半点儿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陈老板,知道你性质叫什么吗?涉黑——国家正在严打组织黑社会罪,你这是顶风作案啊?”
冷哼一声儿,陈老板这会儿满脸的愤怒,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人多势众,就连胆儿都肥实了不少,轻哼着就吼。
“不实抬举,那今儿谁他妈都别想走。”
冷冷地挑了挑眉,依邢爷的性子,必须得直接抽这丫的。
可惜了,用兵之道,不仅仅在于勇,更主要的是在于智。
压根儿就不回答他,邢烈火望着愣在旁边的几个警察:“警官们还杵着干嘛,看明白了么?”
看来,这些家伙平日里没少拿人家陈老板的钱,都快成了黑窑保护伞了——
这时候,听到火哥这话儿,连翘心里的疑惑没有了。
他是要给人家定大罪啊?搞什么切手指,称自己是什么黑社会,不就是为了让人家自投罗网留下涉黑的把柄?
而门口的那些人,和他们手上那些管制刀具,陈老板涉黑那就必须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管他上面有多大的伞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了。
“老大,兄弟们都准备好了。”这时候,一直拽着舒爽的胳膊在旁边看戏的卫燎突然插了一句话。
连翘再一愣,原来火哥是早有后着啊,还怕这些人跑了?
一窝端,打黑除恶!牛劲儿啊!
正在这时,门口突然听到有人慌慌张张地喊声:“老板,出大事儿了,咱们夜总会被包围了!”
“包围了?”陈老板心里一突,不明所以地提高了声音。
“老,老板,外面来了好多军用大卡车,卡,卡车里全是装备整齐的特种兵,门口架着冲,冲锋枪呢……好几百人呢,围了围了,统统都围了……有些人在楼下清场了,客人都跑光了!”
大概是太过紧张,这个人一句话说得是结结巴巴,惨不忍睹,但大家伙儿也算是听明白了。
有人傻了,有人呆了,有人被吓住了。
连翘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火锅同志,对这事儿,她觉着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他——
阴损中的极致损,腹黑中的超极黑。
面子要了,里子也要了,而且还要得合理合法,完全不给留下仗势欺人的把柄。
这时候,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的唐寅,身体微微地紧绷了,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去,不过比起其他人,还是最为自然的一个。
作为他的对手,唐寅说不出来自个儿心里是什么感觉,果然是杀鸡敬猴……
而他自己,就是那只猴子。
太子爷这是在预演呢?下次想要一窝端的,就是NUA吧——
不过,他能让他得逞么,他会放长线钓大鱼,难道他就不会食掉鱼饵,反将一军?
“报告——”
很快,门口站起训练有素的军靴踩踏声和铿锵有力的报告声:“红刺特战大队直属警通大队和天鹰大队全员整合完毕,请首长指示!”
汇报声刚完,就看到谢铭诚穿着一身儿迷彩作训服进来了。
二话不说,并腿行了一个军礼,然后才爽朗地笑开了。
“老大,兄弟们都兴奋着呢,能有机会来这儿溜达溜达——”
瞧着他肩膀儿上扛着的二杠二肩章,还得对邢烈火恭敬有加,陈老板这儿回真真儿吓得满脑门儿都是汗了。
那颗心啊,直在嗓子眼儿蹦哒着,落不下去!
直觉告诉他,完蛋了,这次真他妈的完蛋了,混了一辈子,哪里想到今儿会翻了船?他那些弟兄们人家不费吹灰之力就全部收拾掉了,而涉黑的头衔也稳稳当当地戴在了他脑袋上。
欲哭无泪之下,他赶紧识时务的求情:“首长,首长嘞,兄弟我有眼不识金镶玉,惹到了首长夫人,您啦,怎么罚都成,还望高抬贵手,只要今儿放兄弟一码,那意思不会少,一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边说边捏着指头,涎着一张瓜货脸摆出一副要行贿的德性。
可惜了,邢爷没有瞧他一眼,随意地挥了挥手,“铭诚,一会你亲自送人到公安局去,这几位警官都是证人。”
这会儿看戏正看得特happy的卫燎,突然站起身来,挤眉弄眼儿的勾着唇角笑得那个得瑟劲儿。
“老大,那这儿怎么收场呢?咱嫂子不以白白被欺负了——”
所有的目光再次都聚中到了邢爷的脸上,等着他做最后的裁决似的。
尤其那个陈老板,心尖尖儿直颤歪,他的财财啊!
冷睨了他一眼,邢爷拦腰抱起连翘就往外走,快出门儿时才从齿缝儿里迸出一声堪比北极的冷声——
“砸!”
一个字,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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