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前者动情,后者逝爱。
我找了程婉瑜的朋友闺蜜,那次派对的目击者,甚至去了她堕胎的那家医院,一无所获。夜晚,独自游荡在曾经的校园里,沿着回忆,好像时光不曾老去。这时候,安易知应该在A市了,精心准备的订婚仪式,她应该会高兴的答应嫁给你。
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太久没有而剧烈咳嗽。订婚宴又怎么能少了我这份大礼,就算程婉瑜是真的有过,他也可以让这件事彻底化为乌有,医院的一张凭证而已。
却偏巧在林荫道遇见了老朋友,Ben。专职嗑药和卖药的,私生活混乱,男女都不忌口,只要长得漂亮就行。
“好久不见啊,顾。”
我看着他明显兴奋的样子,估计又卖了不少货,这在美国大小校园里,都很常见。有时是为了助兴,有时是为了发泄。
“怎么,你宝贝的男人呢?”Ben见我不说话,又开口问,挤眉弄眼的像是嘲笑。
的确,我宝贝安易知在他看来不过是受压迫的奴隶,局外人却都知道我爱他。“有新欢了。”
“跟谁,那个……很骚的……中国妞,程婉瑜?”像是费了好大劲才想起来,Ben的笑容里嘲讽意味更浓。
“不是。”
“嘿,我还以为会是,那骚货从我这儿买了很多货,不过都是顶级□。别说,那妞的床上功夫还真够厉害的,劳资差点爽死。”
听着他粗鄙的话,我却忽然听到了线索,连忙扯着问,“□?”
“是啊,前两天还听说她以为是安易知的孩子结果验出来是我的,哈哈,劳资是不是很厉害。”Ben说的眉飞色舞,凑近后得意地告诉我,“这都是她寝室的Joe告诉我的,她自从吃了我的药,就成了我的人了。”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故作不动声色地打听,内心却是狂喜。
Ben忽然停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会儿,开口道,“你有些不对劲,顾。”
看着他忽然凌厉的视线,不由苦笑,跟药贩子磨练出来的人精,瞒不过的。坦诚道,“我要那份证据。”
“代价是?”Ben是个精明的商人,从不做赔本生意。
“价钱你开。”
“让我上。”出乎意料的,他眯起眼,像是盯着猎物,眼里升起的欲望并不陌生。
Ben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丹凤眼也很勾人,很多人跟了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手中外面买不到的药丸,还有那张皮相。混血儿,一般都长得好,却没想过成为自己第一个男人的会是他。
没有任何前戏,进入的时候犹如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咬破了唇角,硬生生忍下了那道呼喊,却激发了身上那人的兽性。不断撕咬着,仿佛从施虐中找到了快感,闭上眼,咬紧牙根不泄露一丝呻吟,不清楚被进出了几次,他又在里面射了几次,从昏迷到清醒到绝望,整个过程漫长地令人痛不欲生。
从凌乱的床铺支撑着起身,不断冲刷都冲不掉身上那种肮脏感,趴在马桶边上吐得天昏地暗。Ben倚在门口,沉沉开口,“我突然后悔,这么简单就把东西给你了,至少该签订一份长期性契约。”
我吐的更厉害了。
第二天,Ben说到做到,签了字的支票,口供录音,还有从医生手中买下的DNA证明。坐上了回A市的飞机,却在中途转了机,回了很久未回的家。
东西被打包用特快快递寄给了安易知。再见,爱人。
在做出接受决定前,以为贞操对于男人来说是虚设,直到做了,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忽然累了,倦了,躺在家里那张小床上,妈在外面喊着吃饭,声音有一丝哽咽,心就得到了安定。
或许,不再有交集了,这样很好。院子里多了一架秋千,种了些花草,我想养一条牧羊犬,大只的很温顺,能对主人不离不弃,也能在午后一起悠闲的晒晒太阳,然后感觉那些事其实已经离我好远好远……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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