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照顾人的,人怎么会不见,你有跟她说了什么,早不见晚不见,偏偏在这种时候?”
门被大力的甩上,发出嘭的一声,门内的女人身子忍不住一颤,却是强装镇定的站在那,面上闪过一抹不确定。
张宏睿有些烦躁的扯开了领带,疲惫的坐在沙发里,才离开不过一个晚上,人就不见了。家里被收拾的齐整,却好像少了什么,他隐隐觉得不对劲,翻查过抽屉才发现不见了护照存折证件之类的东西。
她突然走了,令人想不通。明明还是好好的,就算知道现在的境况,但是他保证过只要美国那边的资金到位,一切问题迎刃而解,现在就是撑。
“或许她只是出去散散心,昨天一起聊到了旅行……”萧晴感受到男人起伏的情绪,忍不住有一丝紧张,如果他发现……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不会被原谅。
“她是那种没脑子会在这种时候出去散心的人么?护照存折,她根本是打算不回来了!”张宏睿颓然地撑住了脑袋,就算公司的事都没让他觉得那么沮丧,原来那种失去的感觉成真是这样令人无法接受。
萧晴在一旁默然。
“她有说去哪里吗?”张宏睿不死心地继续问道,眼里闪动一抹期待。
紧紧咬着下唇,萧晴摇了摇头,暗下了眸子,心里响起的声音她不能说。安大哥,但愿你能珍惜我为你创造的这次机会,消除误会……
张宏睿忽然深深看了她一眼,抓起了外套起身,向外走去。
“你去哪?”萧晴急急问出口。
“找人。”张宏睿头也不回地走了,最后一眼别有深意,那洞悉一切的神情令人心颤,“但愿与你无关,否则出事,你的命都不够偿还。”
萧晴猛然怔住的脚步,心头闪过一抹慌乱,停滞数秒后奔出了苏卿的公寓。
……
厚重的窗帘拉得不透一丝缝隙,复古的水晶吊灯兀自闪着昏沉的光,近乎窒息的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味,醉生梦死的味道。
程婉瑜用钥匙打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混合着各种酒精气息糜烂的一幕。男子黑色的衬衣凌乱松垮地半挂在身上,旁边堆满了空空的酒瓶,半睡半醒瘫在冰冷的地板上。看到她出现的时候恍若笑了一下,打开了一瓶新的洋酒,喝了起来。
“安易知!”程婉瑜忽的大声唤了他名字,在他呆滞没有回应的瞬间,夺过了他手中的酒瓶,“你疯了?”
“世恩,世恩,把酒还我……”安易知仿若陷入了慌乱,不停地伸手去够,面上是失去依赖后的极度不安。
程婉瑜把酒瓶搁在了远处,看着安易知烂醉的样子,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拨开那些空酒瓶靠近了他,贴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世恩出差了,公司没有你们俩安伯伯就回去坐镇了,他让我来照顾你。”
“苏卿,是你啊。”安易知微微打了个酒嗝,忽然抓住了程婉瑜的手,喜悦的神情一下转为脆弱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为什么不肯再信我多一点,自始自终爱的只有你一个。”
“这里是我准备的新房,我们未来的家,你曾说过房间要大片的粉色,蕾丝窗幔,King Size的床,同样挂上粉色帘帐,满足所有女孩的公主梦。可是我怕你不再喜欢了,所以又让人设计了好几个房间,只要你喜欢,只要你愿意留下。没有徐宁,没有婉瑜……我们……”
声音一点一点地弱了下去,带着一抹狼狈,呢喃着,这样相依相偎到永远好不好?
头靠在了程婉瑜的肩膀上,手紧紧握着她的,深怕她甩开自己抓得用力。苏卿,苏卿,我好像又做梦了,只有喝醉了,梦到你,才不会感受到现实的疼。
你还在,我们还彼此爱着。
程婉瑜的手腕被拽的略微红了一圈,却不挣脱,定定地看着这个醉疯了的男人。安伯伯说自从A市回来,他就躲在了自己新买的房子里,是人不见,却让助理送了几箱的酒。所以她去拜访安伯伯的时候,安伯伯给了她钥匙,看了一眼右手手心的钥匙,抬眸环顾四周,原来这也是惊喜的一部分,爱巢吗?
“苏卿,苏卿……”安易知缓缓闭上了眼,带着一抹满足的笑,在她身边十分安心的睡过去。
“安易知,会着凉,我们去房里。”程婉瑜轻轻拍了拍他脸颊,刻意忽略掉那个刺耳的名字,手指忍不住沿着他的轮廓游走。已经慢慢卸去在美国留学时的冷峻,似乎是因为那个女人,一颗心慢慢回暖。
手心按在了他的胸口,砰砰,心脏跳动。她想要融化的那份冰冷,最后成功的总是另一个人,安易知,我不甘心啊……
陪在你身边六年的是我,比她更爱你的还是我,为什么你从来不回头看看我,我为你的付出,一点都不比她少。可是就算这样又怎样呢,你爱的那个人,现在恐怕身败名裂麻烦缠身。
程婉瑜眼中闪过一抹疯狂,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苏卿,在A市也不会有栖身之所,失去朋友,失去爱情,彻底的一无所有。这还不够,安易知,我们让她的宝宝给我们的孩子殉葬好不好?
慢慢俯□子,贴在了他的身上,在冰冷的地板上,以一种依赖的姿态,神情是神经质般的患得患失。
“呃……难受,我要洗澡……”本该睡着的人忽然又有了意识,似乎是想对她撒娇,酒精模糊了年龄的概念,现在的安易知像极了孩子,“苏卿……”
被猛然拉回的思绪,程婉瑜快速地调整好,站起身,带着他走向了浴室。脚步有些踉跄,却是怕压坏她似的,努力撑着墙边走。那是属于安易知的一份贴心,为了苏卿,现实却是她程婉瑜,看着那双紧紧握着自己的手,眸底掠过一抹嫉妒。
似乎是发觉有什么不妥,脱完上衣的安易知忽然转过头,略带一抹挑逗道,“苏卿是想一起洗么?”
不想再听到那个名字,她却无法大声呼喊出口,极快走出了浴室甩上了门。
“是害羞了吗?又不是……呃……第一次。”贴着门背,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程婉瑜咬紧了下唇。
嘭——
猛烈的撞击声,伴随着一声闷哼,惊得门外的程婉瑜心一跳,立刻打开门冲了进去,却看到安易知捂着脑袋跌坐在浴缸边上,不停地倒抽着冷气,看到来人有一丝晃神,苏卿,程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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