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要解释,“那次是意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根一根掰开了他的手指,清冷的面容上已经不见一丝情绪波动。“安易知,求你,带着你的程婉瑜滚出我的世界,现在的你让我连看一眼都觉得很恶心。”
一阵胃酸上涌,苏卿小跑到垃圾桶边习惯性的干呕,身后的安易知眼里闪过一丝受伤,伸出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并没有拉住她。苏卿擦了擦嘴角,连回头看一眼都不屑地走了,背影决绝。
安易知站在原地,失神地看着离去的背影,想追上去,却犹如被钉在了原地。神情满是受伤,承认自己是因为被她呕吐的一幕刺痛,真的有那么难以忍受吗?
他似乎真的做错了,可是如果重来,一开始就说了,恐怕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了。
真正像个白痴的是我才对,唯恐爱得不够,我以为我懂,缝缝补补的爱情经不起一点轻拉拽咬。原来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做梦,像我这样的人,你不爱了,是解脱吗?
慢慢滑落的身子,倚着墙壁,过了许久才喊出口的名字,声音低沉嘶哑得可怕,像是曾经疯狂的歇斯底里。而空气中悬浮的灰尘,忽然就刺痛了眼睛。一滴,又一滴……雨点打落在窗户上,啪啪作响。
走到转角的苏卿犹如被抽空了力气,从气势恢宏的战场上全身而退,筋疲力尽。垮下了身子贴在了墙边,小声的呜咽,眼角却是干涩,原本该痛快而流的眼泪都蒸发了,似乎是嘲笑她不该有的天真。
原来,对于她和安易知来说,过去是最可怕的敌人,因为我们都过不去。
数十步的距离,一个转身,就已经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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