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欲火焚身,饱受煎熬,最后痛下决心,准备对清涟公主上下其手,乱亲乱摸、连搂带抱温柔抚摸也好接着与她颠鸾倒凤、效鱼水之欢、行周公之礼、凭本能做事之时,忽听她用颤颤的声音说道:“你会因为我,永远不离开吴国吗?”
大多数的男人都有这样一个通病:身体的某一部位一硬,原则和意志就会变软。而我的毛病倒是比这些普通人更甚一些:那儿硬了,原则和意志也不肯软。我曾经自豪的管这叫‘两手都要硬!’
“唔~这个嘛,以后再说~”我嘴里支吾着,手上却没有停。好不含糊的捧起她略略有些婴儿肥的脸蛋,撅起嘴巴,便要吻下去。“一边去!”她匆忙躲过:“我就知道你是在骗我!”我不禁恼了起来,伸手推开她说道:“麻烦你想清楚!我大不了是在欺负你!那个骗你了?我要是现在答应了你,以后不做到,那才是骗了你!”
她闻言反而笑了:“你倒是当真无赖的紧,欺负人家也敢这么理直气壮是说出来~”话未说完,两只粉拳又已举起,却是毫无力道的朝我打来。我抬手便将它们捉到,再次将她顺势揽入怀中:“有什么不敢说?做都做了;再说,那又不是我的错,谁让你这么可爱了呢~”
她无力的将整个身体瘫软到了我的怀里,将嘴巴放到我的耳边,用细细的声音呢喃道:“范蠡,不要动,就这么好好的抱我一会,好吗?”我的心里忽然的有些莫名的感动,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也许,真的像一些书里说的‘有些拥抱,与暧昧无关,只是心里需要温暖。’
我点了下头:“嗯,好的。”然后紧紧的抱住了她,两只手乖乖的环着她柔软的腰肢,不再乱动。就这样,我们在这漫天红霞的的花海中无言的相拥着。彼此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感受着流动在两个身体上的温暖和颤动。
过了好久,她才将脸抬起,把下颌架在我的肩上,望着我的眼睛轻轻说道:“人人都羡慕我贵为公主,有那么多的人怕我、敬我、任我欺负,都以为我有多快乐;可是他们不知道,正因为我是公主,所以没有一个人敢和我做朋友。父亲这些年来,每日里只想着怎么样才能夺回属于他的王位,那么多的母亲更是满心思的只想着怎样去取宠父王。没有人会在乎我想什么,也没有人会告诉我,他在想着什么。”
我将一根手指轻轻的放到她小巧的鼻梁上,上上下下来回的刮了两下:“唔唔,这倒是个大问题,我的小公主~”我心里明白,在这个世界里,寂寞,是所有人类和动物的通病。而像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子,是需要心理的慰藉和肉体的拥抱的,否则,无论是心灵还是皮肤,都会陷入到无尽的饥渴中。而凑巧的是,当真没有人敢于给她这样一个公主这些东西的。
她微微的闭上眼睛,仿佛在享受我的拥抱和抚摸,嘴中继续悠悠的说道:“我的祖先,为了让位给贤明的人,甘愿来到这么荒芜的地方;可是我的父亲,却因为王位杀死了自己的堂兄。我不明白,难道他们是前世的仇人,天上的‘参、商’吗?”
她说的‘参、商’,是天上的两个星宿,传说帝喾有两个儿子叫阏伯与实沈,兄弟俩互不相容而不断寻衅厮杀。于是帝喾派阏伯往商丘去主管大火,因此大火也叫做商星;派实沈去大夏主观参星。参和商在天空中恰好遥遥相对,一个升起,另一个就会落到地平线以下,他俩从此再也不能见面了。他们死后,成为参商二神,还是永远不能相见。
我将脸庞在她的脸颊上贴了贴,伏到她耳边说道:“无论是前世的仇敌,还是天生的参商,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其实快乐很简单的:只要你不把自己陷入到不堪回首的回忆中去,便有值得珍惜的现在,和对那么美的未来的憧憬,那样,你就会快乐起来的。”
她闭着眼睛抿起嘴来甜甜一笑,将脸蛋在我已经钻出些许胡茬的鬓边缓缓的摩挲:“范蠡,你真好!在你的怀里,就像小时候躲在父亲的怀抱里,感觉好温暖,也好安全~”
我顿时傻眼:“混蛋玩意!怎么想到拿我和阖闾那口肥猪相比较?这简直比盗跖掐死仙鹤做烧烤还要煞风景。敢情我这半天又是抱又是摸的都被她算作了父爱啊!真真的白忙活了,气死我了!”
盛怒之余,我想也未想,伸出一只手去,在她浑圆的臀上重重的掐了一把:“坏人!我可不是你爸爸。”她“哎呦!”一声,眉眼一蹙,却并未躲闪,反而用双手将我的脖颈紧紧抱住,趴在我耳边大喊了一声:“坏人!人家都说了是像!”
这一嗓子不知有多少分贝,直震的我耳朵里面嗡嗡直响,赶忙伸手推她:“好了好了,我知道是象了!比猪鼻子长!”她呵呵笑着转过身去,抄起缰绳:“好了,我们出来太久了,得回宫去了。驾!”
回去的路上,马车并没有像来时那般快。可我还是放赖地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只说是我怕颠,需要这样监视着她,好不让她把车驾的那么快。她只是笑,却并不推脱,反而不时的向后仰一仰身,好让我抱得更紧一些。
刚刚走到半路,天已经黑了下来。月光如水般泻满前路,晚风习习,将她身上暖洋洋、甜滋滋的体香送进我的鼻孔。我一边贪婪的吮吸着,一边将头放到她的肩上,去蹭她腮边的缕缕发丝。她不说话,只是偶尔用鼻子轻轻的‘嗯、唔’几声。
就像我的那个世界里一位叫汪国真的诗人所说‘欢乐总是太短,寂寞总是太长~’她虽然没有努力的驱赶车前的两匹战马,可这两个不解风情的畜生还是很快的便将我们拉进了苏州城。城门口的士兵们看见这辆战车,早早的便将城门打开,然后都远远的跑到了一边去,谁都不肯凑近些。看来,这清涟公主早已是恶名昭著了。
进城不远,便是孙武的府邸。她要我先下车,我摇着头只是不肯:“我是男人,当然得先送你这个小美女回去!”她立起眼睛:“别磨叽,这城里只有你一个男人敢欺负我!快下去,也好让我省心!”
我无奈,只好下了车。“范蠡,你脸上怎么了?”“没怎么啊!”我顺嘴回答着回过头来,哪知她竟然在车上探出身来,鸡啄米似地在我的唇上飞快的一吻,然后未等我反应过来,便挥起马鞭,驾着马车飞也似的一溜烟的跑了。
“流氓!你个坏蛋!”我舍不得合上嘴,生怕弄丢了她留在那里的唇香,只好撅着嘴唇含糊不清的咒骂。心中万般委屈:“这可是我的初吻啊!就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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