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毛巾拧了,我帮你擦背。”我挽起裤脚,脱掉外衫,穿着件运动背心走进浴室。
小白回头看我一眼,脱下上身的衬衫和背心,我小心地帮他把纱布解开,直到这时我才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背后纵横交错的伤疤,最长的一长,足有二十公分,线还没拆,黑色的蜈蚣狰狞染着黄褐色的碘酒盘踞在他细皮嫩肉的脊背上,看着还真有点威风。
“以后咱们去夜市喝酒,要是再遇上流氓你就把衣裳一扒,肯定能吓跑一大半。”
小白闻言侧头看了看镜子,“有那么夸张吗?”
“嗯,估计跟刀砍的差不多,哎,你等会儿,我帮你数数一共有多少条。”我扔掉手上的纱布,兴致勃勃打算确切地给小白算算,“待会儿我再帮你每条疤都编个故事,人问起来哪条,你就告诉他,这条是在哪哪儿被砍的,那条是在哪哪儿被划的。怎么样?”
“滚你的!”我的建议得来的是当头一巴掌,“这些疤只有一个故事,就是我白某人英雄救美,救你这个小白痴换来的。”
“嘿嘿嘿,施恩不望报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你丫怎么就这么市侩呢?”
“你不是说我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家的少爷吗?”
“那你也是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的新一代。”
“你就这张嘴厉害!”小白横我一眼,甩手把热毛巾扔给我,就背转了身,然后一边转身还一边脱掉了裤子。
作为一个右手临时作废的短期残障人士,对左手的控制力并不算太完美,所以,我只能小心再小心,不敢用力,只能轻轻地沿着那些伤痕的边缘慢慢地擦拭。小白的愈合力还是不错的,大部分伤口都已经结痂,能清楚看见粉红色的新肉在痂下重生,只有那道最长的伤疤,因为伤口比较深,所以,痂口显得特别大特别厚,我擦的时候都不太敢下手,生怕给他碰开了。
“小纪……”一直沉默着的小白突然转身一把扣住我的捏着毛巾的手。
“我弄疼你了?”我讶然。
小白幽幽地看了一眼,轻咳一声,慢慢放开我,重又转过身,“你,动作快点。”
额……其实,在那不经意的一低头间,我已经发现,他为什么叫我动作快点了……我挑挑眉,在他背后无声地嘿嘿一笑,手底下越发地轻挑慢捻抹复挑,这伤痂下面的嫩肉什么的,可是最敏感的啊。
让节操什么的,见鬼去吧!老子承认,我纪玮就是看上他白少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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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你的手还疼么?”小白拿着水笼头慢条斯理地冲着下半身,喷溅的水花把站在他背后的我都弄得一身湿。
“不疼了,就疼了两晚上,现在不磕着就没事。”我摸摸那块被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石膏筒子,想到还要再打两个月,就不由觉得里面痒痒。
“其实,我背上的伤也不怎么疼了。”说着,小白突然一个转身,动作无比迅速地把我的右手往上一抬,拿起花洒就朝我劈头盖脸浇下来,瞬间我就被浇成了一只落汤鸡。白色的T恤和轻薄的夏裤被水一湿,顿时几近透明地贴在身体上,我低头看看自己,再抬头看看一副色狼相的白老三,立马怒了!
老子调戏你是一回事,你反过来调戏老子那是另一回事!
“白老三!”我淋淋漓漓顶着一头湿发对着白老三就一脚踹过去,哪知道这厮身上有伤,身手却不减,我脚才一抬,他已经双手一伸,直接从大腿处把我一把抱起,竖着就扛在肩上。我本来想回揍他一顿,老子好歹是个男人,老被人这么扛麻袋似的扛过来扛过去,算怎么回事啊?可是在看到他背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时,我抬起的手又有点捶不下去了。
宾馆,一直是个非常适合发展JQ的地方,因为这里的主要家具就是——一张豪华大床。
“你不是说你对女人有心理障碍吗?”我被扔到床上,只能一边举着右手防止被撞,一边挪屁股往后跑。
“你不在女人的范围之内。”小白早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所以,现在他这么冲着我爬过来,我的视觉立刻受到了强大的冲击。
“其实,老子对男人还是有一点障碍的。”我的视线不自觉的就往小白某个突出部位扫描过去,同时,也无比怀念起自己曾经有过的骄傲。
“那正好趁现在早点习惯习惯。”说着,他一把拉住我就把我往他怀里揪。
“可是……”
我蹬着脚,阻止他靠近,却反被他抓个正着,一下被他扯到身下,紧紧扣住。
我急忙双手双脚举起,“投降,不玩了,我认输。”
可是转眼我就知道糟了,因为只看小白的眼睛,我就知道,他是打算来真的。
“小白,我觉得我们进展有点快。”
“不快,我都忍了一年多了。”说着,小白的头一低,准确地啃在我颈边的大动脉上,呜……一种奇异的酥麻,立刻顺着血脉就漾向四肢百骸,这厮是吸血鬼吗?
“可是,我才……”
“难道你就不怕再来一场地震?”小白突然开口。
我瞬间无言,那场突如其来的地震虽说并没有要了我们的命,可是,却也始终不曾从我的噩梦中离开,这些天,那种无望的黑暗,满手粘湿的血液,还有了无生气的小白,时不时的就会闯进我的梦里,即使我辗转反覆,亦无法挣脱。
“小纪,我很害怕……”小白轻咬慢舔地吮着我的脖子,喃喃轻语。
我的视线逐渐迷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载沉载浮——MD,你咬着我脖子,那该怕的人是我才对吧!
………………
(为迎接党的十八大,共建河蟹社会,以下省略一万字……好吧,以上是开玩笑的,蒸包子什么的活动,一向是大家的重点关注对象,我要是就这样一串省略号了,估计立马得有一半取消订阅吧?)
作为一个曾经的男人和现在的女人,我一直是保持着高度纯洁的,当男人的时候没跟女人滚过床单,当女人的时候……额……也是现在才第一次跟男人滚床单。
所以,经验什么的,就见鬼去吧。
当某件事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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