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没有喝醉,白老三的语气变得有点沉重。
我压着声音咳了两声,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认罪态度非常良好,点头点得有气无力,总觉得在白老三的视线速逼迫下,我就跟个犯了十恶不赦大罪的重刑犯一样。哎!不过,男人嘛,总要敢作敢当,不就是主动扯着赵老二啃了一口吗?多大事啊,白老三同志自己不都已经做下过两回类似案件了吗?
我本以为我这么老实的回答完了,白老三十有八九会跳起来劈我一巴掌,大骂我一顿什么人面兽心,YD无耻之类的。可是,大出我意料之外,白老三居然只是把身子朝后仰了仰,就在那很是狭小普通的单人沙发里轻松惬意地坐出一个贵族的姿态,身体舒服的靠着沙发软背,悠哉游哉跷着二郎腿,视线略略向下地俯视向我,那神情那姿态整个就是准备跟杨白劳谈卖身契问题的黄世仁。
我急忙端了端身子,虽然是半躺在床上,可我觉得我怎么着比起杨白劳还是要有底气些的,至少我知道他不是放高利贷的。
“你怎么突然就能接受男人了?是因为老赵吗?”白老三问这话时显得特平静,我听着却是一哆嗦。
我急忙摇头,然后想想不对又点了两下,但点完了觉得还是不能完全正确表达我的意思,只能又摇了摇头……就这么周而复始好几次,我自己头都晕了,白老三的眉毛也皱了起来。他噌一下站起来走到我床前,一屁股坐下,伸手就把住了我的脑袋。
“行了,别乱摇了,让医生看见还以为你嗑药了呢。”
“其实……”我把晕沉沉的脑袋搁在他的手上,借他的劲缓了缓后,慢吞吞地道:“你的话问反了,也说反了。”
白老三脸色一变,噌一下就把托着我脑袋的手给收了回来,“这么说,你是因为老赵才能接受男人?”
靠!老子有这么说吗?
“我是说,我就是因为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接受男人,才去啃的赵老二!”我自己抱住自己沉沉的脑袋,哀怨地瞪了一眼白老三。
“什么意思?”白老三有点发愣,不过,刚才从我下巴底下抽走的手又很自觉地伸了回来,重新给我托住了脑袋。
“意思——”我咂吧咂吧嘴,想了想说道:“具体意思也没什么意思,就是让你害得老子有点糊涂,认知出现障碍,所以特地找赵老二试试到底是我本身出了问题,还是因为你才出的问题。”
不得不说,白老三的脑袋瓜子是真TM灵,理解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我这么前言不搭后语,发着高烧说出来的胡话,他居然听明白了,不但听明白了,还一本正经地开口提问:“那你确认出来到底是你本身出问题了,还是因为我出了问题了?”不过,他问完不等我回答,紧跟着就加了一句:“以你这傻鸟的痴呆程度,光跟赵老二瞎啃一回能确认出什么来?有对比才能显差距,我看还是现在直接给你个对比素材,你才能回答的比较客观。”
说着,他身体一倾就直接扑了上来,完全无视我现在虚弱的体质,“咣”一下就把我压进了柔软的枕头芯里。
唇齿相合,舌尖缠绕,犹如在发泄什么一样,完全不肯给我丝毫的呼吸空间,只是强势地侵入、掠夺,但和赵老二那种激狂如野兽一般的亲吻方式不同,他的侵略更富有诱惑性、不厮缠、不咬噬,他是在领导我、诱惑我、勾引我。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技术实在太好,根本不等我提醒他,我现在得的是病毒性感冒,这种亲密性接触很可能造成不可挽救的悲剧结果,他的吻就把我带领到他所构建的那个世界,让我所有的感官都只能局限于和他相触的那点点方寸,再留不出多余的一丝脑力去思考,去对比,去想他和赵老二有什么不同,此时此刻,我的所有思绪、身周的所有气息,都被他侵占,他攻城掠地,只片刻就杀得我片甲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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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一股带着奇异恶臭的香味飘进我几乎已经丧失嗅觉的鼻子里,同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和一连串小姑娘脆脆的喝斥声:“哎哎,这里是病房,臭豆腐不准拿进来,快拿出去!拿出去!”
臭豆腐……我的头又开始疼了。
白老三慢吞吞地从我病床上直起身,回头看了一眼定定站在病房门口的赵老二,非常淡定自然地朝门外正试图轰赵老二赶紧去把臭豆腐扔掉的小护士招了招手:“麻烦,这瓶水快挂完了。”
在小天使一样的护士姐姐进来帮我拔了针收了瓶子,并非常不满地瞪了赵老二一眼后,赵老二终于从门框那个位置走进了门里。
“臭豆腐,还吃么?”赵老二盯着我的脸冷冷的问,我非常清楚地感觉到,他视线的焦点其实是落在我被白老三啃的仍旧有些麻麻涨涨的嘴唇上。
我抽了抽嘴角,只能干笑两声:“吃,吃,当然吃,哪能让二哥白跑一趟?”说完,我就朝赵老二伸出手去接过放在纸盒里,三串裹满了黑色甜面酱汁,沾了少许辣酱,还仍旧热乎乎的臭豆腐,目光所及,赵老二蓝色T恤上沾了好几块深色的酱渍,显然,这么易冷的东西,到现在还能保持这么热烫的温度,绝不仅仅是因为赵二哥的腿脚快而已。
但是,事实证明,我做了一个极之错误的决定。
臭豆腐吃的时候是不错,至少我能吃出味道来,可是,吃完半个小时之后,悲剧就开始了,因为——我吐了。当然,我知道,我吐的主要原因是高烧,并不是因为那臭豆腐不干净,可是……问题在于,被消化过的臭豆腐再被呕吐出来……那个味道……
好吧,我承认,连我自己都被恶心到了,然后,因为恶心,我吐得更严重了……
在我第二次呕吐后,打扫卫生的大妈就不乐意再来了。白老三默不吭声,出去径自拿了拖布和水桶进来自己打扫,赵老二也找了块抹布,仔细清理起我呕吐时不小心沾在床沿上的污渍。
看着他们忙里忙外,我不止胃里翻搅难受,心里更是难平阵阵巨浪波澜。前辈们都说,生病的时候人是最脆弱的,这时候若是有个人对你好,就很容易被感动,会特别容易记他的好。可是——前辈没有告诉我,如果生病的时候,有两个人都对你好,好到你都不得不感动,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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