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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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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活捉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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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望慢慢往前走,黑狼背起他:“你确定他们是来找苏无尘的?”

    帅望道:“既然不是来攻城的,无非是来烧粮草,斩上将首级,救人质的。上将都在城头上守着呢,除了我,如果是来找我,我不在,正好躲开。烧粮草嘛,人家冷家人极值钱的,才不会为了饿死几个小喽罗派两个黑剑来换,虽然也不是不可能,还是救人质的可能性大,是不是?”

    黑狼道:“你比较喜欢周瀚,是吧?”

    帅望笑了:“唔,我喜欢死心眼的好汉。”

    话说,这攻不下来的问天堡,怎么会让两个没经过啥大战事的黑剑闯关呢?所谓乱拳打死老江湖。

    冷文河冷文谷原来是东面上来的,新手,没经验,还照老路走。两个人,人少,就直接从人家岗哨下绕过去了。岗哨虽然没发现,可是两位中年大侠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一脚就踩到警报装置上了,两人还没感觉。魔教人在城头,就看着一行磷光笔直地往东城来了,一开始紧张得差点背过气去,然后就疑惑得不行了,喂,你们,是傻子吗?你们鞋上沾了磷粉了,就这么一步一个脚印地继续走?而且居然明明白白能看出来是两行脚印。李唐被警报声引来,看了一会儿,断言:“其中有诈,调虎离山计,命令所有人,各守岗位,擅离者斩!”结果南边西边,吓得灯笼火把点的通亮,照明弹都扔下来。

    两位大侠看得直纳闷,魔教这是折腾什么呢?

    就咱俩上来这面清静啊,这运气!

    赤诚君子,一点不疑有诈。

    两位黑剑当即就抽出特制的铁杆短箭来,也不开弓,直接甩手钉在冰墙上,一百多尺,三尺一个桩子,三十多个桩子,两人一甩手就是十根桩啊,钉桩子爬墙,再钉桩子,也不过十来秒的时间,就离城头不远了。

    张文还在那儿等呢,先头部队到了,后援呢?向手下压压手,意思是先别动手,等人到齐了,全歼他们。

    为什么啊?他们在城头埋伏下的,是大规模杀伤性毒药,就是用来对付一堆人,你会用核武器打两个人吗?你会用生化弹头在自己城里炸两儿奸细吗?张文不是啥慈心人士,可是他就算不介意手下伤亡,他也介意自己兵力受损,更怕惊动了后面的支援队伍,让后来的冷家人有了准备。

    他这一迟疑,一眨眼功夫,连两个冷家人眉毛都能看清了,张文再一看,人家两位挂的都是黑剑,顿时急了:“动手!”一颗炸药就扔下来,前面的冷文河眼见炸药要炸在自己面前,伸手接住,暗用内力化解来势,并不敢抓住,只是借力一甩,让弹药微微转个方向,向城墙下飞去,一声巨响,炸药在城下炸开,冷文河也上了城头,然后魔教的利箭才到。

    原来这炸药并不是每人一颗,好几千人呢,一人一个没那么多,再说,那东西一震即炸,摔一跤它就爆了,边上人身上要是也有,那就得连环炸,爆炸会环城一周,然后就一个活人也没有了。只有伍长队长才会备有炸药,而且象放鸡蛋一样,有一个专门的小篮子。

    炸药一响,被炸到的地方,顿时碎冰飞溅,离的远倒没什么杀伤力。可是上方一层新浇的薄冰,新冰旧冰之间夹着韦帅望撒的石灰,结合本来不劳,一经震动,立刻成片落下。新冰落下在城墙底下摔成碎片,然后下面就露出一小粒一小粒金黄色的宝石一样小珠子,已经被震得裂开来,里面的油滴一样的毒药流出来,一遇石灰立刻开始冒烟。后面的冷文谷惊叫一声:“毒气!”

    冷文河挡开几十支利箭,急叫:“快!”

    冷文谷吓得飞一般登上城头,几十个教徒一边报警一边以同归于尽的姿势扑过来。两位黑剑一早得信,这些亡命徒身上不知装了什么东西,如果乱捅,后果不是爆炸就是喷出毒汁来,所以,他们也不交手,直接一跺脚,人飞起老高,魔教人手没抬起来呢,已经感觉到自己脑袋让人给踩了,有经不住的当场就跪下了,经得住的回头想追杀,身后是自己人。两位大侠已经一路凌波微步,走着人头桩,即没砍死谁,也没弄爆啥。这种时候,小头领本应继续扔炸药,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有对自己手下下手的狠心,内心一挣扎,大脑一闪念,人家已经在百米外。首鼠两端的张文一边着急自己被人给攻上城头了,一边气急败坏地往城下扔照明弹,等确定后面真的没人,肯定没人时,差点没给气哭了,他就算拼了命去追,也已经追不上了。

    即使如此,李唐一声任何人不得离岗,他硬是不敢离开城头,只得一边继续灯火通明一边报警。李唐听到警报,并未离开,根据上次破城的经验,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城头,因为不管哪处城头被攻破了,应该都已经成为任何人不能踏足的焦土,那里的人应该已经都死光了,那里的每一片土地应该都已经充满了致命的毒汁。

    韦帅望已经明言,这个城经不住再一次攻击,所以,派去五百人,告诉冷家,如果再次攻城,结果就是同归于尽。魔教亦已做好同归于尽的准备。炸药扔出,城墙上预先在冰上凿了坑,埋下剧毒毒液,然后才浇的一层新冰,炸药对冷家高手的威胁不是特别大,至少对白剑黑剑很难炸个正着。那炸药本来就是炸城墙上的冰层的,冰层一裂,毒液流出遇到石灰,立刻变成毒气,直接吸入的人会几分钟内抽搐着断气,城头教徒身上的毒气弹也有同样效果,这也是小头领们看到只有两个人上来,犹豫着没舍得扔炸药的原因,那不是炸死几个人几十人,很可周围上百人都会被毒死。

    李唐也有言在先,所有守城的人,与自己守的那片城墙共存亡,没有理由原因,失城的人必须死在城头,否则极刑处死。

    张文一边令人快用水冲洗毒液,一边哆嗦,韦帅望啊,救命啊,我这不算失守吧?不算吧?!

    接到警报的其它堂主,立刻赶过来,满城搜索。

    整个问天堡灯火通明。可是城太大了,方圆4平方公里不仅有房舍还有农田与树木,躲两个人,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来。

    冷文河与冷文谷没头苍蝇一样乱跑,冷文谷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大哥,我有点气闷……”我好象是中毒了,我全身无力,我恶心头晕。

    冷文河急了:“离的好远,这也能中毒?”

    冷文谷已经打坐,冷文河一按他脉搏,虽然不了解毒性,可是也感觉到冷文谷脉息大乱,有性命危险。他一时呆住,手足无措,压根没想过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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