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了?连剑都让他给下了?!废物。
冬晨扬声:“让开,我自己问韦帅望!”
黑狼道:“他刚躺下。”
冬晨道:“不差这二分钟。”
黑狼无奈开门:“人放了,剑也放下。”
冬晨把剑归还到张文剑鞘中,把人扔到黑狼怀里,推门进屋。
黑狼袖手后退一步,张文一屁股摔地上,呲牙咧嘴,敢怒不敢骂地怒瞪黑狼。
黑狼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娘的,你在小白脸手上吃多少亏了?不长记性,摔死你!
韦帅望已经坐起来了:“什么事?”
冬晨抓着他衣襟把他拎起来:“你把你爹怎么了?”
韦帅望沮丧地:“我能把他怎么……”想了想:“我还真是害死他了……”
冬晨瞪大眼睛:“帅望!”
帅望惊奇了:“干嘛?你这么紧张干嘛?我以前咋不知道你同他关系这么好啊?”
冬晨气急败坏地怒吼:“韦帅望!你他妈疯了!你害死你爹,你师父绝不会原谅你的!”
韦帅望被八级台风天雷滚滚加雨点拂面而过,又被摇晃得七零八落,喘息挣扎,上牙磕下牙:“喂喂,他好好地,现在,至少,现在还好好地,我的牙,我的舌头,我的脑袋,我的肩膀,哎,我全身关节痛啊……”
冬晨怒吼:“快说!你爹在哪儿!”
帅望哀求:“大爷,你快松手,我的肩胛骨要碎了,痛死我了!”
冬晨见韦帅望眼睛里面贼光乱闪,一点正人君子的诚恳呆滞也没有,立刻左右看看,从桌边把鸡毛掸子拿起来。
韦帅望吓得一抱脑袋:“喂喂,兄友弟恭,长幼序人之伦……”
冬晨怒吼:“说!”
韦帅望一脸哀求看着黑狼,喂喂,你站那儿一脸不善良的快乐表情是啥意思?你他妈的到底是哪伙的啊?你是冷家卧底吧你?
黑狼望天,你别看我,看我干嘛?我还不定能不能打过他呢,他还捏着你跟捏个小鸡崽似的。你直接把他骗走多省事啊。你要不想骗他,那关我屁事啊!
韦帅望呻吟:“我说弟弟们啊,你们在外面都说啥了?”
黑狼再次望天:“他忽然就问韦老大的事,我就说不关他事,他就疯了……”
帅望以手覆额:“我爹当然跟我师爷在一起,笨蛋啊,你就告诉他嘛!”
黑狼嘴角抽抽,我说你师爷就在问天堡,当时汽球就坐了三个人,再多一个都危险,加你爹就五个人了,你兄弟会不会信啊?
冬晨气急:“你敢骗我!你还想骗我!”鸡毛掸子倒过来,竹条子抽过去,韦帅望吓得抱头,手臂上登时一道血印子,帅望痛得惨叫:“哎呀!你妈的王八蛋,你他妈就站那儿看着啊?!”他不骂打人的,骂黑狼。
黑狼客气地:“失礼了。”回身,出门,关上门。
韦帅望傻了:“喂,我不是让你出去!”我让你拦住他……
你个叛徒啊!
区华子呆了,愣半天:“可以这样做吗?”
黑狼问:“你想进去吗?”
区华子想了想,摇摇头,不想。
黑狼白他一眼,那你还废什么话!
韦帅望一边拉过被子一边滚成个球,然后滚到床里头缩在墙角:“哎哟,哎哟,还是很痛啊,不要这样啊,没有弟弟打哥哥的道理啊!”
冷冬晨伸手拉被子,露出手来抽手,露出脚来抽脚,韦帅望痛叫:“救命,救命!”
被子经受不住两位高手的拉扯,顿时裂成两半,棉花飞起老高。小韦被抽了三五下,惨叫着服了:“饶命饶命,我招了,我招了!”
冷冬晨怒吼:“你不挨揍皮子痒是不是?说!”
韦帅望哆嗦:“你你你,有你这么来谈判的吗?你他妈的,哎呀,我没骂你,我是问你妈好不好……哎呀哎呀,我错了我错了,痛死了,再打我就,我就,我就哭了!”
冷冬晨抽他再抽他:“骂人?还骂不骂?你他妈不要命了?这些人比你的命重要?你敢动你爹!你师父死都不会救你了!你这个时候还同我说谎?你真不要命了?”
帅望痛得叫起来:“妈呀,救命啊,痛死了,我没动他!一根指头都没动他,我死也不会伤害他的!别打了,好痛。”忽然间无限委屈,“哇”地一声痛哭起来:“别打了,我可没有功夫了,挨打会痛死的。”
冬晨愣了一下,哭?你真哭了?他微微不安:“帅望,你不会真的失手把他打死了吧?”后背一阵阵发冷:“他死了不要紧,你可就真没救了!”
帅望摇头:“没有。”
冬晨松口气,把他拎过来:“韦帅望!你都这样了,你同这些人捱什么义气啊?他们要是关心你死活,根本不该让你来救他们命!你怎么敢去绑架你师爷?如果出了意外呢?如果你父亲出了意外呢?你怎么敢拿他们的命去冒险?如果他们谁死了,你怎么办啊?我问你,你怎么办?”
韦帅望忽然间无比软弱,伸手抱住冬晨,泪流满面:“王八蛋,你也来欺负我!他下手杀我啊!我明明能把你们全弄死的,他仗着我下不了手,你们仗着我下不了手,欺负我!杀了我还让我跪着求他救我一命?我告诉你,我就死在这里!我死在这儿也不会回去求他救我一命的!”嘴里怒骂,两手紧紧抱住,哽咽。
冷冬晨从来没喜欢过冷秋或者韦行,相见没翻白眼,因为那一个是冷兰的爹一个是韦帅望的爹,他当然不是因为那两个人急得眼睛都红了。
帅望骂:“你他妈的,两军阵前,兵不厌诈,你居然这样逼我说实话,你还不是欺负我……”
哭泣。
我真的好想好想被你们一直欺负着。
一个人做教主太寒冷太孤单太太太太象噩梦了!
冬晨无可奈何地被韦帅望抱着,伸手轻轻拍帅望的后背:“行了行了。小子,你还兄友弟恭,你能不能有个哥哥样啊?我不是你弟弟嘛,我仗着你是我哥,欺负你,不是应该的吗?”
帅望忍不住微笑,是,应该的,泪水滑落,不知为何眼泪的温度这样温暖,冬晨这个君子人,其实一点也不淡如水。
冬晨挣了两下没挣开,终于忍无可忍:“松开你的爪子,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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