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元及第。”
贺小姐点头,“家祖父如今赋闲在家,对这些正感兴趣。”说着过去亲自执笔写了下来,“来人,拿去前厅给老太爷看。”
等了一会儿,下人过来回禀,说没对上。不但老爷子没对上,今儿的客人都没对上。
沈寄本来只想震一震这些千金小姐的,没想到竟闹到把今日赴宴的人都考了一通的地步。这个风头出大了!可是现在已经是骑到了老虎背上,下不来了。
席上还有人去问魏楹,是不是他教给沈寄的。魏楹摇头说不是,他也对不上。一边纳闷沈寄什么时候知道了这么一个难对的对子。
下人还说,老太爷让把下联写去给他们看看。贺老爷子自认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之人,今日席上的大小才子尽皆被一个小女子出的对子给难住了,实在是少见。于是一定要看一看下联是怎样的。
沈寄看一眼周皎,“是不是我对上了,周二姑娘就愿赌服输?”
周皎想了一下,“是!”今日到场的人都没对上,事情已经闹大了,如果沈寄对出来了,她真是不认输也不行。
徐五诧异看着沈寄,就她看来,沈寄不像是说大话的人,可说她能对上这的绝对,她实在不信。周围的人更是不信。
“拿这个绝对想要为难人,可不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啧,这样的话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更多的人说道:“沈姑娘,快写吧,我们也想见识一下。”
沈寄不去理会那些冷嘲热讽,只看着周皎道:“好,你听着,下联是,魑魅魍魉,四小鬼各自肚肠!”说着拿起笔写在贺小姐的下联下面。两个人的字这么一对比,旁人就可以看出沈寄的字并不比京城第一才女差,甚至更加的有骨力。下人立即拿了出去席上。
周皎的表情由不可置信变成呆若木鸡,周围的人细细品味,琴瑟琵琶八个王,魑魅魍魉四个鬼,一般头面各自肚肠无论字形字义,对的竟然是非常的工整!
“这个,难道是你自己对的?”贺小姐不敢相信的问。
“也不是,我也忘了自己是在何处看到的。只是这个对子有意思,所以记住了。我八岁前的事都不太记得了,但是这个印象很深刻。不是我对出来的,我只是听说过而已。”风头不能出太多了,不然日后人人都要来挑战她这个伪才女。那可是兜不住的。
“哦。”
可是听说过那也是对上了周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你、你要我做什么?”心头万分后悔,没有做出限制。万一沈寄要她去做有损家族声誉的事怎么办?她要不要像方才的两人一样,就说自己喝多了。可是,日后她要是让自己兑现,自己还是得照做啊。如果不做,那传了出去周家也是没脸的。今天到场的人太多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已经不是小姑娘的玩闹了。
我要你别来找我麻烦。不过,话不能这么说,沈寄看看桌上,“周二姑娘,我要你,嗯,要你把西瓜分了给大家吃。”
西瓜已经切好了,下人自然不可能让这些千金小姐自己动手,只是还没有分到各人手上而已。
周皎不相信的说,“真的只要这样就好了?”
“嗯。”
贺小姐感激的看了沈寄一眼,她已经息事宁人两次了。不然,她今天这个东道主不好做。一边推了周皎一把,“快分啊,我们大家还等着吃西瓜呢。”心头却在疑惑这个闻所未闻的精妙对子沈寄是从哪里听来的。
“好、好。”周皎看沈寄一眼,今天自己一直针对她,可是她却轻轻放过没让自己丢脸。日后,她是再不好找她麻烦了。
贺老太爷看过下联,一拍大腿称是绝妙好对。席上的人见他如此,争相传阅,啧啧称奇。
贺老太爷让人把魏楹从席上叫到自己身边,问他沈寄是从哪里看来或者听来的。
魏楹刚在席上,正担心沈寄会不会被那些千金小姐欺负呢,就听说她出了个绝对给周家二姑娘对,然后拿到席上来把众人都难住了,也是震惊得很。被叫到贺老太爷面前询问,便老老实实的说,“晚生不知道。沈姑娘是八岁到晚生家里的,之前的事晚生也不清楚。不过她的确是一开始就能写会读。”虽然一开始那字是丑了点。
魏楹又想起他那个沈寄来历不凡的猜想。可是沈寄当初就是逃难而来,一路同行的人也说她家一穷二白的,也没听说祖上出过什么才子。
“逃难来的啊,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逃难的人里难保没有些饱学之士。只是她自己不记得家住何方父母系何人就有些难办了。”贺老爷子惋惜道。能对出这样对子的人,他还真想认识一下。可对方只是个小女娃,又只是听说,听谁说的也不可考,也只得作罢了,挥手让魏楹回座。
消息传到林夫人那里,她吃了一惊然后笑道:“女孩子嘛,还是要德容言功,这些都是其次的。”然后把话题往现时流行去引,有孙儿在手,家业日后属于她,她再一次成为了贵妇人里引领话题的人物。
本来,女子无才便是德,何况还不是自己对上的,也就不再引起众人谈论了。只是,那些小瞧沈寄的人心头多了几分思量,看起来不是个平常的丫头。
林夫人正在和魏楹的两个婶娘说着话,两家要联姻这也是半公开的了。今日遇上了便在一处叙话。今儿沈寄也算是给林、魏两家长了脸。魏家婶娘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三分。魏家世代以书香名世,娶进门的媳妇有才情自是好的。
魏七婶小声对十一婶道:“这个姓沈的丫头,不简单。那天第一次见面,就忽悠得我团团转。在弟妹府上住的时候也是这样?”
“别提了,第一天上门就在我家府门前扯着嗓子大骂了一通。府里上下都知道。不过进了府倒是挺规矩的。”
“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你说她同二嫂去斗法,谁能赢?”
“这我可不知道,我也不掺和。我劝你呀,也别卷进去。”
七婶道:“我才不会呢。”心道你可以不掺和,因为你在京中,我却是在淮阳。临来的时候二嫂就把我找去,要我做这做那的。她是宗妇,我能不顺着她么。很多事她现在做了,立场就已经定了。沈丫头日后也是容不下她的。
而后花园里,在场的千金小姐也同沈寄说起话来,不再一味的排斥她。听她言之有物,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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