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庄子更不少,白家娘子名分上虽然委屈了些,不过到时候婢仆成群,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必整天点头哈腰笑脸迎人赚那几分银子强?”
也不是所有人都贪恋虚荣的,柳媒婆直觉白公子夫妇不是那种人,何况这赤峰县谁不知白公子夫妻恩爱,旁人是插不进去的,不然凭白公子的相貌,脑子发热想要倒贴的姑娘肯定不少。
赤峰县民风虽然彪悍了点,但是她柳媒婆做了那么多年媒人,可以拍胸脯说一句,赤峰县的姑娘都是很自爱的,除非真活不下去,不然自甘下贱做妾的是非常少的。
斟酌了半晌,柳媒婆才道:“我跟这白家真不熟,虽说做了半辈子媒人,可这……这事我还是第一次,怎么开口?听说白家娘子的性子可不怎么样,白公子万事都听他娘子的。”
张妈满脸堆笑,理所当然道“看柳大姐你谦虚的,你们做媒婆靠的不就是一张嘴么?有什么难说的,若是白家娘子愿意,我们可以给她在繁华的城镇开一家最大的绸缎庄,有江家撑腰,一定财源滚滚来。”
刚才还说要白家娘子让出正室的位置,转眼又有要让白家娘子自请下堂的意思了,再繁华的城镇开店,那个繁华地白公子肯定不去的,这富贵人家行事真是够龌龊的。
再怎么不情愿,不赞同,柳媒婆到底没有胆子一口拒绝,江家公子是当地父母官,当官的捏死她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就算不是死,轻飘飘一句话还是可以让她在这赤峰县无立足之地。
回到家里,柳媒婆还一直纠结着,心神恍惚,洗碗的时候还打破了一只碗。她男人王兴一向粗心,觉察不到自家婆娘的异常,只在她打破碗的时候心疼得抱怨两声,就没有在意了。
半夜柳媒婆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她旁边的男人鼾声如雷,更惹得她心烦不已。
睡得正酣的王兴被推醒,闷声道:“大半夜的,做什么呢?”
柳媒婆郁郁道:“起来一下,我有事同你商量。”
王兴转了个身,嘟囔道:“有什么事,明早再说不成么?就算现在说了,也得明早才办,还是先睡吧,养足精神明早再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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