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特特多买了好些羊肉,结果最后还是我从这边的份量里偷分了几个给她吃。狼吞虎咽的,仿佛好久没吃过了。”说着楚衍眼泪唰唰的往下掉:“我都与娘娘说,无故休夫要坐监,如今是夫殴妻,总能和离了吧?娘娘却不肯。”
“为什么呀?”
“孩子怎么办呢?大姐又不能带走。”楚衍用袖子抹眼泪:“再说,大姐这两年被磨的老了许多,再说人家,又能说到什么好人家呢。”
“还不如自己单过呢!”婉言恨恨的道。
“要她有你这么厉害的性子,那混蛋也未必敢打她了。四兄弟呢!”楚衍恨铁不成钢:“每每要替她出头,她倒拦在头里。我娘娘也后悔,怎么就说了这么个人家。可我们也知道,她那性子,真真在哪里都过不好。她跟你玩了好些日子,怎么就一点没学到呢。”
婉言沉默,楚微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受她的影响。常年累月的在家里受忽视,怎么可能强硬的起来?彪悍的性格,除了物极必反,谁不是惯出来的?就算是嫤言,如果她不是长女,如果芸娘不是最先没得生,她能有这样的泼辣?她敢在夫家那样恣意?不就是仗着娘家人疼她么?而楚微呢?兄弟是对她不错,也仅仅在于此了。楚家父母更多的心思在赚钱上,兄弟们各自成家,各自都生活都不那么轻松。给她东西,没几日又被男人拿了,谁愿意填她那个无底洞?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根子却没有人发现。
良久,婉言才道:“如果我以后生的是女儿,你们家谁敢像待微微姐那样待她,我跟你们拼命!”
楚衍一怔,然后郑重承诺:“这事不会发生!”我的女儿,只可能像婉言那样神采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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