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究竟你想说什么?”冷老太太略带惊慌的握住庄娴儿的双手,看她这心有千言万语,可表面上却不能多明说的踌躇模样,渐渐的,让人心疼。
庄娴儿吞吞吐吐的不知从何说起,茫然的看着冷老太太和蔼的脸颊,低下头,心底处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声,“奶奶,别的多余的话,我不能明说,只是想拜托您一件事情,等傲天回来,您把这个文件袋交给他可以嘛?”
冷老太太拿着文件袋,不明所以的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不自己交给他?”
庄娴儿踌躇不定的侧过身,看着一旁未干墨迹的笔墨,低下头:“我现在有事要立刻去一趟美国,或许,顺利的话我还会赶在他之前回来,可是如果不顺利的话,或许整件事会遇到麻烦。”
“你究竟在做什么?不行,你现在可还怀着孩子,不能一个人去那么远,我派人跟着你去。”
“奶奶。”庄娴儿急忙的挡住她的身影,淡定一笑,“我去找一个朋友,他对我们而言很重要,您放心,没有人会对孕妇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奶奶,拜托您了,这对傲天也很重要,可是在我没确定之前,我还不能通知他,不能让他知道。整件事我不得不保密。”
冷老太太掂量了一番手中的文件袋,“可是你不说,我会忍不住拆开来看的。”
“我相信奶奶就算拆开了,也会跟我有一样的想法,我现在过去只是确定一下,如果,如果整件事都是真的,那我就会立刻回来通知傲天,可是如果是假的,那就没必要陷进去了。”
“那没必要你亲自去,我派人代替你去?”
“不,奶奶,我一早就说过了,不能让多余的人知道,不然会连累很多人的。”庄娴儿放开冷老太太的手,准备回房收拾东西。
冷老太太尾随其后,跟着她一同走上三楼,“可是你就不考虑一下,要不我跟着你一起去?”
“奶奶,您跟着我去了,傲天不在,集团万一有事找谁做抉择?这里离不开您。您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了。”庄娴儿回到房间里,简简单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
“那好,我也不多问了,只是一切小心,有什么事情立刻给我打电话,我马上派人过去接你。”冷老太太站在房门外,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声。
庄娴儿放下手里的衣物,淡淡一笑,“我会注意安全的,奶奶,您在家里也要保重身体,这两天天气阴晴不定的,注意保暖哦。”
冷老太太老泪纵横的抱住她,“突然间,你也离开了,家里真的太冷清了。记得,忙完事情后立刻回来。”
收拾好行李后,庄娴儿便立刻赶往机场,搭乘最早的一班飞机前往美国……
……★★★……
机场内,严重的时差让她有点短暂的适应不了,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候机室里,慢慢的调整着呼吸。
“不好意思,请问是庄娴儿庄小姐吗?”
她抬起头,看着两个陌生男子的靠近,有点防备的拖着行李准备离开。
“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有意冒犯的,只是我是代表一个叫做谢子林的先生来接您的。”
庄娴儿双脚停驻不前,回过身,看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支支吾吾的问道:“你们是他派来的?他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我们只负责接机,别的都不知情。”男子恭敬的指着机场外早已准备好的房车。
庄娴儿诧异的看着外面,四处张望,“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难道就因为你们跟我一样会说中文?”
其中一名男子拿出一张照片递到她的眼前,“这是他本人的照片,您先确定一下。”
庄娴儿凑近一看,的确没错,“可是他是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的?还清楚的知道我乘坐的班机何时抵达?况且他人在犹他州,这里可是纽约!”
两名男子上前一步,左右夹击,“不好意思,他人交代过如果您真的有很多疑问,可以亲自去向他讨要答案,请跟我们走吧。”
庄娴儿惊慌失措的瞪着左右逢源的两人,更是惊愕的看着他们手里的手枪,无奈之下,只得跟着他们离开。
渐渐的,车子离开市区,慢慢的,越来越宽阔的视野,一片青山绿水,一片绿茵缭绕。
一座古老式的宫廷建筑坐落在郊区外的几公里外,依山傍水,绿草如茵,风景秀丽,鸟语花香。
别墅前,是两座人工喷泉,别墅院子里,左面两个网球场,右面一座天然游泳池,花园围绕四周,佣人们安静的整理着花圃,静静的,别墅正中的一个巨大转轴轻轻的敲动,一侧,游泳池里渐渐的活跃了,形态各异的水柱喷射而出一条条水花,渐渐的,柔弱的灯光从水底里映射而上,绿水如花,红中镶紫,紫里透金,金外裹银,七彩斑斓,美不胜收。
“所有人都下去。”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瞬间,屋内所有的人影慢慢的消失不见。
庄娴儿不知所措的动弹不得,身后这个声音,她惊愕的呼吸都忘了。
“娴儿,很久不见了。”
庄娴儿后背一凉,心底处阵阵抽紧,她身体僵硬的侧过头,直视着身后泰然自若的身影,身子不由自主的浑身冷噤。
“怎么,见到我很害怕?”
“爷、爷爷。”她惊慌失措的站起身,不敢多看的低下头。
权老放下手里的拐杖,坐在椅子上,挥手示意她坐下,“这么久不见面了,突然之间很想你了。难得长辈说想念晚辈,我怎么见你不开心啊?难不成是见到请你过来的人是我,所以有点失望了?”
“不、不敢!”
“是啊,你怎会这么没礼貌驳斥我老人家的一片好心呢。”权老扶起拐杖慢慢的靠近浑身发抖的她,站在她的身前,俯下身,凑近她花容失色的脸颊,冷冷一瞧。
庄娴儿慌乱的侧过身子,“爷爷,其实,其实我很想跟您解释的,我跟——”
“不不不,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更何况项毅已经失去记忆了,并不记得你伤害过他的那件事了。”
“可是——”
“别可是,难得你这么聪明查出了我留下的暗语,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来喝一杯。”权老拿起一旁的酒杯,慢慢的倒出红酒。
庄娴儿诧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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