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路只能靠她自己了。要不要逛街,还是直接回家?”
“回家吧,我没东西要买的。你呢?”
鹰长空挑挑眉。“我听媳妇儿的。”
幸若水看着他,甜甜地笑。“鹰长空,看到顾苗苗,我觉得自己真幸运。我好像已经说过很多次这句话了,可还是忍不住说。”
“没关系,咱们都是幸运的。所以我们要好好地过一辈子,才不枉老天给我们的这份幸运!”
“嗯!”
两个人回到家,袁梦都已经在准备晚饭了。
幸若水去厨房帮忙,被她以身体还没好彻底为由推了出来。杨紫云也帮着她,把幸若水往外赶。
幸若水干脆拉着鹰长空一起,到院子里去看星星看月亮。院子里的躺椅是幸若水为了看书而安置的,头顶上还有雨篷。
鹰长空往躺椅一趟,把幸若水一拉,她就倒在他的怀里。
幸若水乖乖地趴在他的怀里,看着天际的繁星。“嗯,看来明天肯定是个好天气。”
“没关系,就算天气不好,咱心里有阳光呢。”鹰长空笑着看她,说出酸不溜秋的话来。
幸若水扑哧一声笑了。“你这不像是当兵的,倒像是诗人或者作家了!”
“你现在才发现你老公是个才子啊!”
幸若水捏他的下巴。“你够不要脸的哈!不要脸不要脸……。”
鹰长空就按住她的后脑,不停地啄她的唇。两个人嬉闹一番,笑声阵阵。
幸若水闹着,又想起白天提起的事情。“哎,你真的想转业啊?不会觉得很可惜很舍不得吗?”
鹰长空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舍不得是肯定的,但我更舍不得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家。以后有孩子了,我也不想错过孩子的成长。我就怕像人家说的那样,等我有时间陪他的时候,他已经到了不需要父亲的年龄。怎么,你不想吗?”
“当然想啊!可是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还是好好考虑吧,咱们不急于作出决定,是不是?”幸若水觉得他为了自己已经放弃了很多,也做了很多他以前不会做的事情,所以不愿意他连热爱的事业都放弃了。
“好,咱们好好考虑。”鹰长空非常理解她的想法,知道她担忧,所以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幸若水呵呵地笑。每一次商量,结果好像都是以她的意思为准。撇去不能经常陪着她,他都成二十四孝丈夫了。
“开饭咯!”鹰振邦站在门口外面,对着他们喊。
幸若水急忙拉着鹰长空跑回去。“爷爷。”
“若水丫头先进去吧。”鹰振邦笑眯眯地说。
幸若水便知道他有话要跟长空说,自己蹭蹭地跑进去了。
“爷爷。”鹰长空喊了一声,等着爷爷的话。他知道,他们刚才谈转业的事情,爷爷听到了。
鹰振邦拍了拍孙子的肩头。“作为一个男人,拿得起放得下是真男人。不管你怎么选择,爷爷还是支持你的。只不过,我认为现在转业,对你来说不是最合适的时候。别忘了,还有一头猛虎还在山林里,需要小心。”
又拍了拍他的肩头,鹰振邦就进去了。
鹰长空看着爷爷的背影,心里明白那头猛虎指的是谁。古天策一天没有抓到,一天就是个炸弹般的存在。他确实不能让自己的妻儿一直生活在潜在的危险当中!略略想了一下,他大步走了进去。
饭桌上,杨紫云提到了明天回去的事情。
袁梦也趁机提出来,她和福安也该回T市了。她请了好几天假了,再请下去,恐怕工作就要丢了。
幸若水和鹰长空虽然不放心他们,但也不能因此把人绑在身边。只能想想办法,派更多人来保护他们的安全。
洗澡的时候,幸若水趁机给野狼打了个电话。
“宝贝儿,想我啦?”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得很快,好像就在等着她的电话似的。
幸若水无奈地翻白眼。“莫然呢?有没有在一旁揪你的耳朵?”那么强悍的莫然,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把他扁一顿。
“她敢!”
幸若水呵呵地笑。“说认真的,我想求你个事情。”
“你不有求于我的时候从来不给我打电话。宝贝儿,你太伤我的心了!”野狼在那一端,捂着胸口一副伤心之极的样子。
幸若水怔了一下,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他说的是实话,她好像每次有求于他才打电话。也不是说她不关心他,可是不想让上校误会,所以都在避免跟他联系。但每次遇到事情,能够榜上忙的似乎只有他了。“我、对不起!”
她最讨厌这样的人,自己却无意中成了这样的人。
野狼在那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宝贝儿,你就没听出来我在开玩笑吗?”
“可是你没说错啊。”因为那是实话,纵然以玩笑的方式表达,那也不改事实。幸若水突然犹豫了,也许不该再求他帮这个忙。
野狼再次轻轻叹息,有种大人面对孩子的较真时的那种无奈。“宝贝儿,你不用觉得难受。我知道,你从心底里把我当一个哥哥,所以有困难的时候就下意识地想到要找我。平常不跟我打电话,是怕利刃那家伙吃醋吧?”
“我……”他说得都对,幸若水却不知道是否要承认才好。她不喜欢这种好像利用了别人的感觉,太糟糕了。
“宝贝儿,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有千百样的。有的人需要经常打打电话见见面吃吃饭,否则这感情就淡了没了;有的人即使没有任何联系,但只要在对方需要的时候就一定会出现。你和我都属于后者,不同的是,我天狼帮势大力大,暂时还没有需要宝贝儿帮忙的地方。如果有,我可不会跟你客气的。所以,宝贝儿你不用觉得难受,你是个好孩子。”
野狼最怕的就是若水从此在他面前变得战战兢兢,他最喜欢她敢于对自己摆脸色叫板这种感觉了。一个人在高位久了,每个人都在你面前小心翼翼的感觉是很糟糕的。野狼有些后悔,不该开那个不痛不痒的破玩笑的。
幸若水听着是那么回事,可心里还有些难受,或许她心胸还是不够宽。静默了一会,她有些可怜兮兮地说:“如果你一辈子都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那你多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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