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舒服得让人想呻yin出声。幸若水缓缓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此刻的舒适。
房门打开的声音响起时,她倏地睁眼,然后又闭上。这个时候会跑进来的,除了上校就没有别人,因为只有他有房间的钥匙。
幸若水竖着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声音,说不清此刻的心情。有莫名的期待,又有说不出的羞涩,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希望他进来还是不要进来。
正想着的时候,浴室门已经被推开了。
幸若水倏地睁眼,就看到门口处斜倚着的男人,一身裸裎。颀长结实的身材,黝黑的皮肤,邪魅的表情眼神: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充满诱惑的!
幸若水觉得自己脸上热气腾腾,比漫过身体的热水温度要高得多。她觉得自己已经有所表现,却不知道怎样的表现才是合适,于是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傻了似的。
鹰长空忍不住笑出声音来。“媳妇儿,你这副模样,就像是等着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羊羔。”水汪汪的眼儿,无措的眼神,微微张开的红唇,都在散发出一个信息:吃我吧,吃我吧!
幸若水红着脸低下头,撅撅嘴说:“谁让你在人家洗澡的时候跑进来的,不要脸!”
鹰长空哈哈地笑,长腿一迈就挤进里浴缸里。本来宽大舒服的浴缸,一下子变得拥挤不堪。他敞开身体,整个人地覆在她的上面。
幸若水伸手扶住他的肩头,用力推他。“重死了!”
鹰长空抓住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手臂从她的肩后穿过,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低头,一下一下地啄她娇嫩的唇瓣。“媳妇儿,想我了没有?”
“不想,一点也不想!”幸若水抿着唇,瞪着他。这人真是太坏了,每次都来这么一出。
鹰长空低头,鼻子蹭着她的。低沉磁性的嗓音,散发着魅惑人心的味道。“可是我想你了,怎么办?你看,它多想你。”说着,邪魅地眨眨眼暗示她。
幸若水脸上的热度又提升到了一个层次,只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要被烧滚了似的。她觉得自己真没用,明明已经老夫老妻了,却每次都被他撩拨得欲罢不能。“你坏死了!”
鹰长空呵呵低笑。他敢打赌,他的宝贝儿一定不知道,在缠绵的时候说“你坏死了”那不是骂人,而更像是娇羞的诱惑。他贴着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让她的耳朵更加的红艳起来。“我是坏,但只对你坏!”
幸若水从来不知道,这样一句话也可以像情话一样,让她娇羞的同时也悸动万分。湿润的眼眸看着他,墨黑幽深,无声魅惑人心。
鹰长空一出一声低吼,低头密密地封住她的唇瓣,辗转吸吮。大手落在她的腿上,以此为中心滑过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掌心的粗糙在她身上带起一股战栗的情潮,引得她嘤咛出生,却更撩拨了他的欲望。
幸若水脑子完全是一团浆糊,每次被他压在身下,她便什么都无法想,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地带领着她一起共赴巫山。
待他第一轮释放出来,幸若水整个人就已经瘫软了。她的身体虽然已经康复,但体力尚未完全恢复。况且他每一次都能折腾上很久,她就是没受伤也经不起他的折腾。躺在他的身下,她气喘吁吁,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
鹰长空低吼一声,将脸埋在她颈窝。“媳妇儿,别诱惑我。”他现在经不起诱惑呢。
幸若水气得张嘴就咬他的耳朵,我让你颠倒黑白!
楼下大家在准备丰盛的晚餐,庆祝幸若水出院呢。鹰长空还记着这个,这才没有再索求下去。水也已经凉了,于是抱起她走出浴缸。扯过毛巾,替她擦拭身体。
“我自己来!”幸若水抢过毛巾,两条腿还微微颤抖着。
鹰长空抱着她的腰,吻着她敏感的耳垂,低哑的声音道:“晚上你要补偿我!”
幸若水身体抖了一下,有种想落荒而逃的感觉。平常他就要折腾到她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才勉强满足,现在连“补偿”这个词都出来了,她恐怕还得逃命才行!
“怕什么?女人不都喜欢自己的老公很生猛的么?”鹰长空低低地笑,嗓音磁性。
幸若水很想翻白眼,那是因为别人的老公不行。如果一个女人的老公每次都能折腾到天亮,她还敢想老公再生猛一些么?呸呸呸!她学坏了!
“快点穿衣服下去啦,你又害我被他们笑话!”这才是幸若水最苦恼的地方。如果只是他们两在家,折腾得累了顶多好好睡一觉。可现在楼下有长辈有朋友有孩子,她还得下去陪他们。她洗澡,他也跟着消失了,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好事!想到等下下楼大家暧昧的眼神,幸若水很想躲进被窝里,等大家都回去了再出来!
鹰长空亲了她一口,没再闹,一起换了衣服,吹干头发就下楼了。
楼下鹰振邦和鹰志勋还在下棋,杀得惊天动地。
鹰福安小朋友霸着电视,正在看动画片,全神贯注的模样。
谭佩诗则抱着小乐乐,笑眯眯地看着幸若水下楼来。那眼睛里的暧昧,傻子都能看出来,成功地让若水的脸又红了几分。
杨紫云、袁梦和谭妈妈则在厨房里忙着张罗晚餐,还能听到她们聊天的声音。仔细一听,主要是杨紫云和谭妈妈在分享育儿经。
幸若水不敢看谭佩诗的眼睛,在她身边坐下,拍拍手逗小乐乐。“干儿子,让干妈抱一抱?”小乐乐不会自己扑过来,她只好主动去把他抱了过来。
鹰长空则坐到爷爷身边,爷孙三人一起看棋局。只是不知道,等下爷孙三人会不会打起来。
谭佩诗贼兮兮地把嘴凑到幸若水耳边,小声说:“看你这红光满面的样子,被队长吃干抹净不留渣了吧?”
幸若水睨她一眼,脸上热气腾腾。“干儿子,干妈带你去玩,不理你妈妈,她太坏了!”
谭佩诗吐吐舌头,觉得自己很冤枉。“我怎么就坏了?我又没说错!”说着又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说实话,有没有试过被做晕过去?”
她在心里想,没理由我都被做晕过,若水这个小身板居然没有!队长那样子,看起来比傅培刚有过之而无不及!
幸若水把小乐乐往她怀里一放。“我去厨房看看。”
谭佩诗翻了翻白眼。都结婚的人了,咋还这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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