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若水坐在上校的身上,一直到激情结束都还是像个煮熟的虾子红彤彤。偏偏在他就在她的眼皮子下,迷蒙的双眼能看到他的每一个反应,身体就变得异常敏感。每动一下,都像是按到了那个快感的开关……
一场情事落幕,上校仍觉得不够,却心满意足。将媳妇儿搂在怀里,似乎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了。
后来,幸若水又被逼着替他擦了身体穿上衣服,两个人才抱着睡了。
……
因为古筝的骚扰,鹰长空烦极了,于是极力要求转回Z市的军区医院去继续休养。
幸若水本来担心上校的身体,听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也同意了。毕竟,天天有一个女人在你眼皮子下晃悠,还宣言你的男人爱的是她,任谁也受不了!
爷爷和上将父亲都没意见,就是杨紫云舍不得,想多陪陪儿子。但是古筝的纠缠她也看在眼内,只好同意了。
古筝的消息很灵通,在他们就要离开医院时,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纠缠到后来,她一手指着幸若水,形象尽失地质问:“她就那么好?比我好?”
幸若水听到这话,在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古筝跟顾苗苗一样,还不懂爱情是什么。如果爱情要这样来择优选择的话,那还算是爱么?
鹰长空看着她,用一种很可怜的眼神。但语气,还是淡淡的。“她没你漂亮,也没有你的显赫家世,她只胜你一样。”
“什么?”古筝怔怔地问。
鹰长空的手握成拳,轻轻地抵在受伤的部位。“她在鹰长空的心里打了桩,这辈子就在这里扎根了。”
话落,他就让医生推着离开了。
幸若水回过神,急忙追了上去。
古筝狠狠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双手紧紧地握着,掌心里尖锐的疼痛。打了桩?那又如何?就是长成了参天大树又如何,把它铲掉就好了!
她想要的,就必须得到!如果得不到,那么就毁了他,谁也别想得到!
……
在开往军用机场的车子上,幸若水笑眯眯地看着她的上校。她发现,上校越来越妖孽了,迷死人。
“媳妇儿,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有外人在,鹰长空将唇贴到她耳边,小声道。
幸若水但笑不语,抓着上校的大掌,在掌心掐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将手指从他的指缝间穿过,收紧,十指相扣。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四周的人看着这对年轻人,都将视线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上校得寸进尺,执起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
幸若水想抽回手,他不肯放。只好红着脸,也看着车外。只是余光,将上校拉进了视野之内。
在飞机上,鹰长空想起了某件事情。“对了,媳妇儿。”
“嗯?”幸若水正看书呢,听到声音,不解地转过头来看他。
鹰长空抓住她的手,深深地看着她。“等我伤好了,我们就结婚。”
幸若水笑了。“好。”
浪漫的求婚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也该结婚了。如果不是有人从中作梗,她早就挂上已婚妇女的身份了。虽然,现在也没啥区别。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鹰长空知道,男人多半对婚礼没什么想法,但女人看得很重。或许是因为女人的年华更容易逝去,又或者是因为女人感情太丰富。
幸若水眼珠儿咕噜噜地转着,挑挑眉说:“你确定你有空吗?”
“我尽量。如果没空办婚礼,你是不是就不嫁了?”上校一脸严肃,还拧眉头瞎紧张。
幸若水调皮地睨着他笑。“那得看你的表现。如果你的表现够好,也许我会考虑的。”
“那我要是表现不好呢?”不会是让他一辈子睡客房吧?
幸若水杏眼圆瞪,柳眉上挑。“你敢!”语气,还阴森森的。
鹰长空急忙抓住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又亲。“我不敢。其他都不重要,媳妇儿最重!”
“油嘴滑舌!”
“实话总是最动听的。”
“……”
有时候会发现,只要两个人一起,旅途总不会太漫长。
这不,斗斗嘴,说说话,飞机就已经到了Z市。不同于B市的繁华拥挤,青山绿水,风景宜人,空气独好。
“还是回家舒服!”连上校都忍不住说。
幸若水扑哧一声笑了,睨着他说:“大哥,貌似你的家在B市啊。”
上校一把搂住她,誓言铮铮地宣告:“有媳妇儿的地方才是家!”他这话不是为了哄她,那是真心话。家是什么,就是有人亮着灯等待你归来的温暖之处。
“难道B市是你的娘家?我怎么觉得,好像你嫁给我了呢?”幸若水掐他的脸,看他一副无赖的样儿。
上校挑挑眉。“有何不可?”只要有媳妇儿亮灯做饭热炕头,谁嫁给谁重要么?至于B市的家,那是母亲对父亲的守候。
“没什么不可。不过,既然是你嫁给我,那以后都由我说了算,没意见吧?”上门女婿嘛,都得听媳妇儿的。
上校很无辜地左右动着脑袋,说:“现在我们家不是由你在做主吗?媳妇儿一直是我最高的首长,这毋庸置疑!”
幸若水双手一拍,夹住他不安分的脑袋。“那记得把这个崇高的使命执行下去。否则,我让你睡大桥底!”不过,门和窗好像挡不住上校啊?
“遵命,首长!”
幸若水双手一起揉着他那头毛刺。“小朋友真乖!”
“噗”一声,上校喷了。
幸若水也忍不住,笑成一团,人都软到上校的怀里,正好被上校整个抱了去。吓得她神经紧绷,生怕撞到了他的伤口。
等上校住进了医院,安顿好了。幸若水就回家了,几天没回去,也不知道家里什么样了。倒是公司她不担心,有夏默在呢。
“妈咪!”小家伙看到她,比往常热情多了,跟小豹子似的一跃而上。
幸若水急忙托住他的小屁屁。两个人就在门口你一口我一口,吧唧吧唧地亲来亲去。
袁梦在屋内看着,很无奈地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一下?”这要不是男的身高年龄摆在那,还以为是阔别已久的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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