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原谅我取了个如此WS的章节名,啊哈哈……可是想来想去还是这个最合适了呢~顶着锅盖幽灵状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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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许久,苏涵清重新低下头,在一张纸上不知道写写画画着什么,态度自然地就好像他们刚刚才分别似的。
江若梓差点吐出一口血来,想象过无数种见面的情形,可是……这算什么?就好像考试前辛辛苦苦背了几天重点,进考场才被通知,这是开卷考的感觉。
见她不说话,苏涵清也不理会,只专心自己的工作。
“苏涵清!”江若梓大步走过去,一把夺过他的笔扔在一边。
“你到底想怎么样?”苏涵清终于抬头看她。
“你、我……”江若梓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近在咫尺的容颜,似乎比那个月夜更加消瘦了些,下巴也更尖了,苍白的肌肤近乎透明,甚至可以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手指慢慢地抚上他的脸庞,挑开几缕银白的鬓发,心下不禁微微地疼。初见时,那几缕银发就最让她记忆深刻,这人啊……是不是总把自己逼得那么紧,所以,青丝成雪?
“陛下若是没有别的事,我这里还有紧急军情。”苏涵清叹了口气道。
江若梓仿佛没有听到一样,手指继续往上爬,轻轻抚平那皱起的眉,忽然间,她的手一僵。
很热,绝对不是正常的温度!
“陛下?”苏涵清的语气已转为疑惑。
“该死!”江若梓突然一声大吼,“你在发烧!你知不知道啊!”
“发烧?”苏涵清愣了一下,才恍悟道,“怪不得,今天一早就有点头晕,精神也不集中。”
“什么怪不得啊!你个大笨蛋!”江若梓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从书案后拖出来就往外走。
“等等,我还有军报……”苏涵清着急道。
“军报个鬼!回头我帮你看。”江若梓毫不犹豫地踢开书房的门。
“呃……军师,姜小姐。”门外还举着一只手明显正准备敲门的风静羽见状,愕然叫了一声。
“秦冰在哪里?”江若梓恶狠狠地吼道。
“客……客房。”风静羽结结巴巴地道。
“带路!”江若梓喝了一句,感觉到手里的挣扎,立即又握紧了些。
“啊,好。”或许是被她的气势镇住了,风静羽机械地转身,在前面带路。
江若梓沉着一张脸,毫不温柔地拖着人走,心底一片恼怒,对苏涵清的喝声也充耳不闻。你的身体,你自己都不在意了,我干嘛要替你在意?偏生还没人领情!
“放手!”苏涵清一路挣扎着,只是不敢用内功伤到她,自然难以挣脱。
转过一个弯,下了几级台阶,可以看到一块空旷的空地那头,就是一排客房。
不愧是将军府,花园都改成了演武场。江若梓赞叹了一句,忽然感觉到身后的人一下子身形不稳,直接冲了过来。
“小心!”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一个转身,刚好将人抱个满怀。
“你、你以为是谁害的!”苏涵清气得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都宣泄着怒气。若不是这个女人……他会连下台阶都被绊到么!
“难不成还是我害你发烧的?生病的人逞什么强!”江若梓立刻吼回去,随后左手搂住他的腰,右手在膝弯处一抄,将人打横抱起来,继续往前走。
“放我下来……我跟你去见秦冰就是。”苏涵清终于一声轻叹。
“晚了!”江若梓白了他一眼道。
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看见……前面带路的风静羽一边走,一边自我催眠,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指了指一扇房门,又晃悠悠地飘走了,仿佛一抹幽灵。
“神神经经的。”江若梓嘀咕了一句,因为双手抱着人,干脆一脚踢开房门。
顿时,屋中正在谈话的朝颜和秦冰齐齐住口,都转过头来,看到这情形更是愣住。
良久,朝颜微微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
“没你的事,出去!”江若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径直进屋把苏涵清放在一张躺椅上。
“稀罕!”朝颜撇撇嘴,人就诡异地消失在空气中。
江若梓的心脏早已被他锻炼得足够强韧,见状也不理会,只对秦冰道:“冰,帮我看看他好吗?”
“不用看也知道。”秦冰一手托着下巴懒洋洋地趴在桌上,头也不抬地道,“操劳过度、睡眠不足、寒气入体、长年累月不知调理,平时用内功压着并无大碍,一旦超过限度就会一下子爆发出来。”
“那怎么办?”江若梓担心地道。
“没怎么办,凉拌。”秦冰干脆地道。
“啊?”江若梓顿时愣住。
“反正我说了他也不会听的,我还省些口舌功夫呢。”秦冰“哼”了一声,悻悻地道,“我最讨厌不听大夫话的病人了!”
“我没有关系。”苏涵清淡淡地道,“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你闭嘴!”江若梓回头喝了一句。
“先开点药吃了看看吧。”秦冰说着,拿过纸笔,随手写了个方子。
江若梓抓起墨迹未干的纸,一看之下,顿时满头黑线。
好多黄连……咳咳,好吧,黄连清火败毒,何况……苏涵清尝得出苦味么……只要是需要的,让他直接吃黄连他也会吃得面不改色吧!
把方子交给将军府的侍从去煎药,再回到房间,她想想还是觉得窝火,扭头道:“我说你,下次能不能分一点注意力给你自己?要是真病倒了,反而降低效率吧!你这样子处理军务,万一脑子不清楚下错命令,也不怕把整支军队派去送死?”
“调动军队只有风将军能做到,我只是参赞军务……”苏涵清反驳着,声音却越来越轻。
“喂!苏涵清……涵清?”江若梓叫了两声没听到回答,赶紧凑过去,却见躺椅上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不过一会儿工夫,他烧得更厉害了,似乎从来不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来就会特别猛烈呢。
“他现在的身体极度虚弱,平时就操劳过度,又不知道调理,虽然仗着一身内功勉强压制,但只堵不疏,有害无利。这次高烧对他倒算是件好事,你不用管他。”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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