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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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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得罪他的下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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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他先起床。

    天蓝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早餐了,见她从床上坐起来,放下手里的餐盘,过去坐在床边,给她递衣服。

    昨晚太放肆,满身都给她留了痕迹。天蓝一低头就看见胸前全是斑驳,懊恼的瞪他,他却不动声色的,就跟不关他事一样。

    真是可恶极了。

    “瞪什么瞪,赶紧穿好过来吃东西。汊”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起身走回餐桌。天蓝脚沾地的时候听到他的电话在响,边穿外套边朝他走去,只听他对电话里的人说,“你怎么也来了,在哪儿呢?要不中午一起吃饭?她啊,刚起来。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先这样。”

    天蓝坐下之后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问他,“谁啊。”

    他把手机放在桌上,皱眉看她,“牙膏给你挤好了,先去刷牙洗脸。”说着就夺过了她手里的杯子朕。

    她瘪瘪嘴,起身去洗漱。

    等她回来的时候,看见那个人坐在那儿一副凝神苦思的样子,她蹭蹭他,“你怎么了,接了个电话脸色就不太对。”

    他抬起头来,想了想说,“连景瑞在香港。”

    “他不是经常都到处跑吗,有什么奇怪?”

    “他在香港不奇怪,怪的是他莫名其妙让我看今天的报纸。”

    “……”

    天蓝慢吞吞叫着面包,半晌,说,“要不我们早点回酒店去,总也是有什么事才让你看的。”

    他点点头。

    两人早餐之后就靠了岸,一回酒店就让人送了当日各大报纸过来。

    财经版头条,几乎都写的是有关骏科股价下滑的消息。

    从他看第一份报纸开始,眉心就没有松开过,抿着唇一脸淡然倒也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天蓝看看报纸又看看他,等待他开口说第一句话。

    可他就只是闭目抚额,叠着双腿靠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她了解他,哪怕是愤怒或是暴躁都好,若是这样一言不发的平静,反倒严重了。

    报纸上说郭正宏病重入院,据院方知情人士透露是心力衰竭晚期,现已住进了重症病房。早前郭启垣突然离职,加上骏科现在群龙无首,外界各种不利传闻,导致股价下滑。

    天蓝将那一堆报纸叠好放在一旁,沉思良久,小声问他,“我现在去订机票,好吗?”

    他睁开眼,也没立马说话,手指摁了摁太阳穴之后才淡淡地说,“打电话给就行了,她来安排。”

    “好。”

    说着她就拿出手机找到了的号码,跟她交涉好之后,见郭启垣起身去了阳台抽烟,她低声问,“,报纸上说的启垣他父亲的病是不是真的?”

    “天蓝你先别急,老陈这边还没松口,外界的揣测也好,医院有人恶意出卖消息也罢,记者会之前的所有言论都不是骏科官方发布的。”

    “可是……”

    “你和老板先回来吧,现在我不仅仅是要处理公司内务啊,公关部那边抵挡不住媒体三番五次狂轰滥炸,现在所有人都处于暴走状态啊,我身兼数职还要安抚员工情绪,特么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没睡觉啊,好想骂人!”

    “你现在在公司代表的是郭先生,可一定得稳住了,千万谨言慎行。”

    “你放心吧,跟他久了,别的没学会,八面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倒是会了那么一点儿。”

    明明是万分紧张的气氛,听她这么说,天蓝没忍住笑起来,“好了,先这样,你放心,有他在就没什么事情是搞不定的。”

    “我当然相信他,可,董事长的身体……”

    天蓝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那边很忙,两人说了再见便挂断了。

    郭启垣又在接电话,听那对话,像是连景瑞打过来的。没多久他灭了烟走进屋,拍了拍袖子上的烟灰,他说,“连景瑞在楼下餐厅,我下去见见他。”

    “我也去。”

    “男人谈事情你去干嘛?”

    他微微挑眉,末了又松开,抚了抚她的头发,“乖,在房里等我,洗个热水澡再做个,我一会儿就回来。”

    “启垣……”

    总觉得他越是面色淡静就越是暗藏了风雷,只是,他在避着她什么?还是,连景瑞让他避着她什么?她抓住他的袖口,他反手按了按她的肩膀,转身,开门离去。

    她泄气的靠在门上,好半天才回屋,然后居然听他话去泡热水澡……

    连景瑞点了餐坐着等郭启垣,手边放着一口未动的意大利面,老远的看着那人出现在餐厅门口,坐直了身子朝他挥手。

    郭启垣一坐下就将他面前的拿到手上,滑动了几页,抬起头看向他,“股价暂时没有多大变化,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今天。”

    “到下午再看看。”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笑,“怎么样,什么时候回去?”

    “下午吧,我等电话。”

    “没让天蓝知道?”

    “让她知道又怎样?到时候反倒更麻烦。”

    往身后一靠,闲闲的拿了支烟出来,点上,“我本来就讨厌女人多管闲事,偏偏叶天蓝就是那种人……谁找麻烦我都好搞定啊,关键是

    乔念……”

    连景瑞默了一会儿,沉沉道,“你父亲的身体……”

    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摆了摆,“不管真假,我都得回去。”

    顿了顿,他又问,“我父亲什么时候住进去的?”

    “我打电话问过,她最早知道也是昨夜凌晨,我估计也就是在她知道的前几个小时。”

    闻言他笑笑,垂着眼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陈善本啊陈善本,你这家伙到底领的是谁的薪水……”

    连景瑞轻轻呼了口气,摇头。

    下午五点的飞机,点钟落地之后手牵手从通道出来的夫妻二人就被记者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郭启垣迅速的把墨镜给天蓝戴上,面无表情的,一手搂住她一手护着她的脸,就怕那些个记者的相机伤到她。

    连珠炮般的问题砸向他,什么都问,不管是私事还是公事。

    “郭先生,请问您和郭太太还在蜜月途中就匆匆赶回来,是不是因为令尊的身体抱恙?”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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