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抓住了T恤男的软肋。T恤男犹豫了。三倍的价钱啊,那得是多少去了?到时候,可不是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呢。可是,徐萸漫后面那个男人不同意了,“蟑螂,别听她的蛊惑。红灯区的女人哪有这么有气质的?”
徐萸漫回过头瞪了一眼后面这个男人。后面这个男人长得也很普通,放人群中真是都发现不了的那种,唯一具有一点特征能够说得就是那头黄头发了。
“也对。”T恤男猥琐的慢慢靠近徐萸漫。
“快点,把她带回去了有的是时间给你搞。”面包车里的男人催到。里面那个声音,真的可是说吓人了,比那种恐怖电影里面故意弄过的声音还要吓人几分。听起来像是喉咙哪里在漏风一样。
徐萸漫开始动作了,她必须占领先锋,才又那么一点机会赢。
开始徐萸漫还占上风,可是面包车里面居然又出来了一个人,三个大男人围攻徐萸漫一个女人。本来男女力量悬殊就比较大的,时间越久,徐萸漫的力气也越来越少了。很快,就被后来出现那个脸上有一道疤的男人给抓住了手腕。徐萸漫也动不了。然后那个黄毛趁徐萸漫被抓住动不了了的时候,从挂在身上的包包里面拿出一管注射器,快速扎进了徐萸漫体内。
徐萸漫眼睁睁地看着不知道是舍呢么东西的透明液体注射进了她的皮肤。被带进面包车的时候,徐萸漫还用一种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眼神扫了一眼周围不远处围观的人们。
被徐萸漫看了一眼的人纷纷打了一个寒战,这个女人的眼神怎么这么可怕?
不远处,有一个男人正在打电话“少爷,有人绑架漫漫小姐。我该怎么做?”
欧阳一帆正在餐厅吃午饭,听见自己派去看着徐萸漫的手下的回报,不由差些跳脚。这种事情居然还要问他怎么办?他是白痴吗?“废话,当然阻止了。地点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那个手下说了地址后,连忙开着车追上去。现在麻烦了,刚刚真是不应该和女朋友打电话,没有看见这边的。等他看过来,漫漫小姐已经被打了针了,正要被带上车。要是让漫漫小姐被带走了,还不知道哦也会怎么整他呢。
和欧阳一帆打完电话,徐萸漫已经被拖上车了。
欧阳一帆和那手下的电话一直保持着接通。他听着自己手下报的地址,然后开始疾驰而去。
徐萸漫被水泼醒的时候就已经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小仓库中,而且看样子,还是废弃的小仓库。被打过药的后遗症就是浑身发软,根本就没有力气。双手被反绑在背后。
水顺着徐萸漫的留法流了下来,整个脸都已经被水给打湿。衣服也被打湿了。徐萸漫今天真是倒霉了,穿的衣服又是那种沾上水就会变得比较透明的那种。
果然,本来就垂涎徐萸漫美貌的T恤男看着徐萸漫凹凸有致的身材,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那个黄毛也一样。刀疤脸倒是没什么表情,冷冷地看着徐萸漫。还有一个徐萸漫没有看见过的男人。
男人长得还算清秀,对,没有看错,就是清秀的那种。但是从脸颊一直到脖子上的一道疤痕破坏了他本来的美感。不过,倒是别有一番感觉。
徐萸漫最后才打量一边的女人。女人背对着这个仓库唯一的窗子,里面根本就没有灯,所以在逆光的条件下,徐萸漫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脸。几个男人倒是侧着,还勉强可以看见。
徐萸漫从他们的位置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女人,一定就是主谋。
“有胆子让人绑我来,没有胆子让我看看你是谁吗?”
“呵呵,对我用激将法让你知道我是谁吗?本来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我想,反正你也不可能还有机会活命,那么,就让你看看我是谁吧。”女人王边上让了一点,微微侧身,光线照进来,徐萸漫这回看清楚了,居然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杨月意。
“是你?”徐萸漫有些诧异。杨月意?
“对,就是我,你没有心想到吧?”杨月意有些得意,脸上尽是扭曲的消融,好像是对徐萸漫恨之入骨。徐萸漫想着,她似乎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杀了她全家的事情吧?
“是啊,就是没有想到会是你这么,蛇蝎心肠。居然能够想到用这样的方法。绑我来做什么?打算让他们强(河蟹)暴我吗?然后再杀了我,神不知鬼不觉?”徐萸漫真的没有想到回事杨月意。听杨月意刚刚的口气,好像是不打算让她活了,就是要弄死她?
什么事情,让一个女人恨不得杀了她?徐萸漫仔细打量杨月意,杨月意晃了一下,光线照到了一个伤疤,好像还是十字,看那个规整的样子,应该是人为的没错。
难道是应该这个伤疤?
可是,这个伤疤又不是她画的,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我蛇蝎心肠?真正蛇蝎心肠的人是你吧。把我从学校逼走,然后又施压不准其他任何学校收我,居然还打压我爸爸的公司,将我家弄得破产了。看见我脸上这条伤疤没有?这也是因为你。”杨月意恨恨地说。
“因为我?”徐萸漫完全不知道杨月意在说什么,杨月意说的事情,她还真的一样都没有做过。再说了,她有那个本事,还这么辛苦干什么?
“因为我整你一次,所以你就这样对我,到底是你蛇蝎心肠还是我蛇蝎心肠?”杨月意没有回答徐萸漫,仍然指控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都是我做的?如果没有证据,请你不要血口喷人。”徐萸漫底气十足,她没有做过的事情,她当然有底气。
“证据?证据我是没有,但是我亲耳听见把我脸划破的那个男人说什么漫漫小姐的,难道你说不是你?”
她现在家破人亡,脸也毁了,她恨不得将徐萸漫碎尸万段。所以,她把身上唯一值钱的爸爸送给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的一条项链给卖了,用换来的钱请来了这群人。
她也是听别人说的,没想到真的找到了这伙人。
本来刚刚到仓库那个穿黑色T恤的男人就想要徐萸漫了,但是她阻止了。因为在徐萸漫昏迷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她要徐萸漫清醒的时候好好感受感受。
“呵呵,世界上叫做漫漫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徐萸漫底气不是那么足了,她清楚记得,有个人的属下或者下人,一直都是叫的漫漫小姐。
“但是,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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