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却感觉好像没以前那般失落了。
屋外传来一个声音,是司城容派去魏祁然那边的人。
“他去天牢做什么?”司城容看了眼下面的人,魏祁然竟然去天牢?
“属下不知。”
司城容起身,准备一探究竟,说是天牢,但是天牢是在宫墙外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守备森严,很少有人能够进得出,除非有特别的令牌,司城容很容易就进去了,但是没有让这些人惊动里面的人。
刚进去,就听到了魏祁然中气十足的威胁声,司城容皱起眉头,到底是在跟谁说话呢?挥退了周遭的人后,司城容靠在暗处,魏祁然功夫不深,所以还不至于会发现他,是只身一人来的?
就在司城容好奇的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让他浑身一怔。
“我不信!”林子遥竟然大声地喊着,司城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如此坚定的声音,平日里都是唯唯诺诺的模样,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但是在这里,对着魏祁然,竟然说的这么坚定有力?
魏祁然的威胁让司城容有些奇怪,魏祁然这种地位的人,应该不需要威胁其他人的吧?司城容侧耳倾听,可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魏祁然对他的感觉,自己早就明白了,甚至自己跟他玩着暧昧,就为了拉拢这个人。
以他的身份,根本就无需威胁林子遥这样的人吧?还是说,林子遥发现了他什么把柄?可是言语间似乎也不是如此。
就好像是,他喜欢的是林子遥,而魏祁感觉到了威胁一样,所以在这里给林子遥难看?可是林子遥都被他充奴了,何须这样?
直到魏祁然离开,司城容还是有些想不通,牢里莎莎的声音让司城容回过神,从角落看向里面,林子遥不知道什么时候缩在角落,低泣的声音让自己的胸口猛然疼痛起来。
这个人要被自己充奴了?
司城容捂住自己的胸口,走上前,林子遥大概是睡了,他脚步又轻,根本就不会吵醒他,看着不明的烛光下,林子遥脸上的泪痕,司城容皱紧眉头后就甩袖离开。
自己没有错!
一晃眼,司城容坐在大殿上,庆贺着他的生辰,下面都是文武百官,但是司城容总觉得很奇怪,哐当一声,手中的被子掉在地上,裂开,心中的不安更甚。
下面热闹非凡,没有人注意到上位者的异样,司城容不在意身旁跪下,抖得跟不成样的宫女,起身离开,刚回到书房,就找来了黑玄。
“他怎么样了?”
“他?”黑玄有些奇怪的看向司城容,“陛下指的是?”
“林子遥。”
黑玄一顿,抬起头:“陛下,林子遥多年前死于长南山了。”
因为毕竟是林家最后的独苗,所以黑玄也派了人监视他一举一动,虽然觉得那样的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果不其然,在那不过三年就已经熬不住了。
司城容跌坐在椅子上,那种以前体会到的疼痛似乎在扩散开来,心口仿佛被什么揪住一样,司城容脸色发白,黑玄急忙叫来太医,可是回到书房的时候,却不见了人影。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到西城这个小院中来,司城容差点跌下马,跌跌撞撞地冲入里面,杏树,还有旁边种的果树,这里的一切都照着他说的布置了,只是为何觉得空荡荡的。
门口那个在微风下,闭着眼,勾起唇角的人呢?司城容的记忆仿佛错乱了一样,他慌张地里里外外找寻那个身影,可是哪儿都没有找到。
对了,他被自己充奴了,死了,黑玄说他死了……
“啊!——”
黑玄赶到的时候,却看到自己主子跪在地上嘶喊,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让他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
“呼!”
司城容猛然坐起,捂住自己不平静的胸口,转头,看到身旁跪着不少人,黑玄也在其中。
“皇上您魔怔了。”
“林子遥呢!”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司城容猛然掀起被子下床,吼道:“林子遥呢!”
“陛下,林子遥在西城的小院中……”
“备马!”司城容起身,“快点。”
“可是早朝……”
闻言,司城容又坐回床榻上,捂着额头,最后摆摆手,是梦啊,原来是梦。
还好,还好这只是梦……
“皇上……”宫女惊恐地望着他,司城容回神,触碰了下自己的脸,感觉到手上的湿热,顿时一震,黑玄跪在原地,不禁也怔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要写道番外去的,不过有人要求看,我就写了呗,番外的时候再写点呗。
今天又是悲催的周一,爷不想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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