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世都不得安稳的男人!
这几个月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呵呵……哈哈哈……”林子遥突然狂笑着,凭什么自己要委曲求全,凭什么要自己接受这一切,不甘心,真的一点也不甘心!林子遥的眼神发生了巨变,望着车顶,突然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一样,一脸的坚定。
命运没有捉弄自己,而是自己没有抓住这命运而改变,看,历史不是都能改变,为何自己不能改变了,为何自己要任人宰割?
花莲在扶着林子遥的时候,有些害怕地看着脸色不好的人,这样的神情,不是自家公子该有的,那个总是笑着说没事,仿佛什么都不关心的公子,去哪儿了?
“花莲,你什么都别问。”林子遥知道花莲一向都很敏感,但是现在他不想多说,不想解释。
花莲不问,让人打了水,服侍林子遥洗浴,却看到他雪白的肌肤上一枚枚红痕,以及指痕,就算不经人事,但是对于做丫鬟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痕迹的出处。
啪嗒,啪嗒。
林子遥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慰抹泪的花莲,只是说了句:“我不欺人,但是却不能阻止别人欺我。”除非强大,强大到没有人能再欺负自己……
那种被手指探入的恶心感觉,自己再也不要忍受!
“公子,”花莲猛然跪下,双手抓着浴盆摇着头,“公子,求您别这样,花莲害怕,花莲真的害怕。”
林子遥看着哭花了脸的丫头,心里一软,幸好,幸好还有这个丫头……
司城烈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府里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一身的酒气令扶着他的管家担忧不已:“将军,容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您看先?”
司城烈进屋,果然看到自己大哥坐在凳子上,原本撑着额头的手也放了下来,见到司城烈醉醺醺的样子,皱紧了眉头。
“去哪了?”
“不用你管!”司城烈倒在床上,正要睡觉,脸上却被冷水给泼醒,睁开眼,却见容王拿着杯子,悬空在他头顶上,司城烈起身,抹掉脸上的水。
“就要出征了,你还有这心思管这儿女心事!竟然为了个男人喝闷酒,一夜不归,成何体统!”竟然还要去强迫一个少年!容王咬着牙,第一次对自己弟弟动怒!
“我说过,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司城烈起身,却被司城容按住,司城容脸上的怒意却没能让司城烈收敛,甚至抬手击向对方,司城容没想到他会出招,立马后退接下他这一拳。
就算是酒醉,司城烈的一招一式依旧凌冽无比,相比之下,容王的手法也颇为相似。
最后在所有东西都打翻在地,司城容将醉得发晕的弟弟一拳揍在地上的时候,司城烈这才停下,靠着柱子突然捂着脸开始狂笑。
司城容看着他这幅样子,心中自然也不好受:“阿烈。”
“你说得对,就快要出征了,我却还想着这些事情,竟然跟个地痞流氓一样去强迫子遥,我的确是个混蛋、恶棍!”
司城烈捂着眼睛说道,“但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就只是当他的朋友,我不想出征,连个归期都不知道,一年、两年,还是五年、十年?我第一次觉得出征去打仗是如此地难受……”
“你好自为之。”司城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而一向男儿当自强的男人捂着眼睛,却止不住手缝里渗出的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罢了。
这些自己真的算是彻底跟林子遥无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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