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病给人治好了呢。”
“真的啊?都病了那么久了,这次居然有人给治好了。”
“可不是,听说还是个小丫头给治好的呢。”
“吹的吧?哪有小丫头能治好那顽症的,当初硫真郡主可是请了天下所有的名医生呢。”
“这个我可没吹,千真万确是个小丫头给治好的。”
“这个我能作证,确实是个小丫头。叫什么来着,听说是姓柳。”
“看吧,我没骗人吧。这位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大哥就在硫真郡主府上做工,我怎么会不知道。”
“……”
墨痕招手叫来小二结了帐就离去了。硫真郡主么?还真是风光啊,多么孝顺的乖女儿。那个女人没有死么?师姐救了她。
也好,就那么死去,实在太便宜了她。她的命该由自己亲手来取!
那个狠毒的贱女人!
不知道自己带着这双紫眼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还有那个男人,那个让自己日夜都“挂念”着的男人。
墨痕转身回了客栈,上了楼敲了敲落月的门,低声道:“晚上叫你吃饭,你不要随便乱跑。”说罢回了自己的房。落月走到门口却只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又远去了。心中有些落寞,更多的却是甜蜜。他回来了,特意来给自己说一声的。这就够了。
夜晚,墨痕敲响落月的房门,叫上落月一起下楼用过了晚饭。看了看渐渐变暗的天色,淡淡对落月道:“晚上睡觉记得关好门窗。上去休息吧。”落月乖巧的点点头,随着墨痕上了楼。
夜已深,此刻的墨痕已经换好了一身的夜行衣。推开了房屋的窗户,轻轻跃上了房顶。十年了!即使过了十年,自己也不会忘记这里。永远也不会!
熟悉的街道,偶尔有些陌生的房子。这些都是自己走后搭建的吧。墨痕在心里冷笑着,我回来,我所谓的“家”。
墨痕的动作越加轻快起来。这一天自己终于等到了。
终于,墨痕停了下来。
停下来的地方赫然就是硫真郡主的府邸!
墨痕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讥诮微笑,闪身跃了下去。
那间最亮的屋子里还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墨痕无声的靠到了窗户下。这间房,自己记得,是那个恶毒女人的屋子。
“娘,来,趁热喝了吧。”里面传来一个柔柔的女声。
“还是硫真最心疼娘。”另外一个自己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声音传到了墨痕的耳朵里。
这么多年来,墨痕以为自己的自控力已经很好,可是当听到这个声音,墨痕的心还是几乎快停止了跳动。
当年,就是这个声音是怎样的羞辱着娘亲和自己,死也不会忘记。娘亲那颤抖着肩膀啜泣的模样,在墨痕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娘亲临死前,这个狠毒的女人都还在羞辱着。
有丫鬟端着碗掀开门帘,墨痕拾起小石头打在了丫鬟的穴道上,顿时,丫鬟软段的滑落下去。墨痕上前接住了碗,随手放在了地上。
现在不能惊动了府里别的人,这场游戏才刚开始。怎么能这样就结束呢?
墨痕轻轻的掀开了门帘,无声的闪了进去。
“小玉,怎么这么快就~~~”硫真郡主回过头,看到了墨痕,身体僵住了,下面的话却没了声音。
床上的妇人见到墨痕的眼更是如见了鬼一般,浑身簌簌发抖,用手指直直指着墨痕颤声道:“你的眼,眼睛,是你!不对,你,你早已死了,你是人是鬼?”
“我是人是鬼,你会不知道?”墨痕笑的邪媚,“这张脸你会不认识?你以前常骂我这张脸就和那个贱女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床上的妇人惊慌失措起来,想起身大声尖叫,墨痕一个箭步上去点住了妇人的穴道。
“硫真郡主,呵呵,你若是敢叫一声试试,你亲爱的娘就会立刻见阎王。”墨痕笑吟吟的看着脸上已经没了颜色的硫真郡主。
“真的是你!你回来了。你有影子,你是人,你不是鬼。”硫真郡主看着墨痕地上的影子,语气复杂着,有害怕,有肯定,甚至还夹杂着丝莫名的喜悦。
“是啊,我回来了。”墨痕似笑非笑看着床上脸已经扭曲的妇人,“你没想到吧?我居然能回来,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你回来了就好。”硫真郡主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欠他太多了,爹和娘亲都欠他太多了。
“是啊,我回来了就好了。一切都该有个结局了。”墨痕看了看屋子四周,“他呢?不在这?没关系,告诉我他在哪,我去找他。”
“他已经去世了。”硫真郡主的口气有些哀伤有些落寞。
“什么!”墨痕的语气一下上扬起来,一把握紧了硫真郡主的肩膀,“你说什么?!你说他已经死了?死了?!”
“是,他已经走了好多年了。”硫真郡主的脸色黯淡下来。
墨痕的脸却近乎扭曲起来:“怎么死的?说!怎么死的?”
“生病。大夫说是郁劳成疾。”硫真郡主缓缓的说道。
“生病死的?”墨痕倏的沉下了脸,紫色的眸子里全是愤怒,“居然这般就死去了,太便宜他,太便宜了他!他这种人根本就不该有全尸!居然这么便宜的就死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硫真郡主提高了声音,语气里却带着不甘和愤然,“他好歹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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