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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槟今天倒是难得的这么早回公馆,车子一停稳,就急匆匆的往楼上跑。在拐角处张嫂就叫住了骆槟:
“少爷,小姐出去了。”
“什么?”骆槟微愣。
他知道夕灵不爱逛街,而珈利夫人的工作他亲自给她请了长假,会去哪里?
“她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出去的?”骆槟急切的问道。
“对不起少爷,我不知道。早上我见小姐很晚都没下楼用餐,就去她房里看看,原来小姐已经离开了。”张嫂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骆槟开始急了,难道是她因为昨晚生气了?顿时间悔得肠子都绿了,怎么不多忍忍,就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呢,现在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打开夕灵的房间,扫视一遍。顿时间紧张的心放了下来,还好,床、褥子叠得是整齐,但她的东西都还在,至少证明了她没走。大呼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原来早已经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但是,她去了哪里?
手机又响了!
自从被昨晚林珑的电话打扰了后,今天一天都沉浸在被铃声打扰的阴影中,看来有必要将铃声调成振动一段时间了。
“骆长官,您好!我是周鸿,有件小事要向您报告。希望不会打扰您!”对方很是客气地试探道。
周鸿?
他打电话来做什么?骆槟眉头一皱,随即不悦的表情凝聚在脸上,最好能说出值得让他一听的事,否则,以后这个周鸿在骆槟的电话簿里怕是永远都要归类为拒接来电了。
“哦?周局长,有事?”语气里尽显疏离,提醒着对方最好说些有价值的话。
“…………”
…………************…………
夕灵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先回骆槟的公馆一趟,亲自跟他说一声,毕竟在她看来,他们是朋友。
到了公馆后,张嫂已经离开,骆槟毫无例外的没有回来。夕灵有些泄气,看来只有明天才能回家,今晚是走不了了,骆槟一般要九点左右才回来。吃了些张嫂准备好的饭菜,就上楼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她的东西一向不多,收拾起来倒是不累,很快就收完了,寻思着再做点儿什么,骆槟回来还有段时间,若不然安安静静的坐着等,不到十分钟,铁定睡着。
夕灵还是不知觉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看时间都快到十一点了,骆槟还没回来。
今天很忙吗?夕灵心里嘀咕着。
都等这么久了,若是现在睡了,刚才岂不是白等了。这样想着,于是回房间再洗了一次澡,换了睡衣又下楼坐着等。被瞌睡缠着可不是什么享受的事,生物钟在严烈的调教下早就形成了,这回可真苦了她了,熬了这么久。
在眼皮儿开开合合的时候,门终于响了。夕灵一个激灵,站起来,摇摇头,似要把瞌睡摇去,好让她清醒些。
这期间骆槟已经走进了大厅,看见夕灵站在那儿,晃了晃神,这回,是真的吗?
夕灵抬起头来,见骆槟看着她站住了,于是朝他走去,站在骆槟面前望着他,疲劳的小脸上生生挤出一丝笑来说道:
“你可回来了,今天很忙吗?”
骆槟随即阵阵翻江情潮汹涌而来,她,她去看了严烈,现在又等他到这么晚,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她这么开心,是因为今天见了严烈吗?她究竟把他当成了什么!
走近骆槟,夕灵才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味,没想其他,毕竟,像严烈说过的,有些应酬是少不了的。倒也恍然大悟了,怪不得这么晚了才回来,原来有应酬啊。
骆槟看着夕灵这开心的笑,觉得分外刺眼,莫名的怒气随即而来。借着酒劲上前一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夕灵拉近怀里,扣住她的头,霸道狂野的吻便砸向夕灵。
“唔唔,不要……”
柔弱的人儿本是被严烈一番折腾,力气还在恢复中,此刻哪还有力气来反抗骆槟?几个挣扎便被骆槟单手制住,柔软的身子,娇嫩的皮肤让这个被酒精催化的男人更如一头发狠的猛兽。
在她快要断气的时候终于放开了她,夕灵赶紧趁着这一丁点的间隙推开他,踉跄的连连后退几步。很是气愤道:
“你你不可以这样,我已经有老公了!”
老公!
夕灵一停顿才惊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顿时间有些莫名的害羞。以为自己说这个名词会很别扭呢,没想到说出来会是这么顺口,她还没亲口这样叫过严烈呢。
老公?
骆槟这一听更是怒气难平,她口里的老公就是严烈,呵!这个女人本该是他的新娘,他的妻子,怎么可以在他面前如此理直气壮的说着已经有老公了!
顿时间眸中火光喷发,怒吼一声,扛起夕灵大步往楼上走,推开他的房间一把将人儿扔向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随手扯去身上所有的衣物,这一刻真把夕灵给吓坏了。
她仅剩的思维便是她不能呆在这里,不可以被他欺负,觉不能对不起严烈!顾不得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由一侧滑下,想逃出门去。
她怎么也想不到骆槟会变成这样,对他,她还是信任的。可,可现在的骆槟,她不得不感到恐惧。逃!必须逃开现在的他,他已经醉了,或许他根本没认出她是谁。
可她怎么可能逃得开这个化作猛兽的男人?
骆槟长臂一收,一把捞回夕灵的小身子,在她挣扎的时候也扯去了她身上的睡袍,露出诱人的娇肤。骆槟本就被酒精催化,再见这秀色可餐的肌肤顿时间气血上涌,或许刚才还剩一丝理智,而此刻是残根剩渣都没有了。
低吼一声抱起人儿滚落大床,狠狠压向这具充满诱惑的娇软身子,狂风暴雨般的吻落遍人儿的眉、眼之间。
可怜的人儿串串眼泪不要命似的奔流,扭动着头躲避着骆槟狂热的吻。哽咽不成声道:
“不要,你说过不会勉强我做任何事的,你……”
骆槟一口堵住夕灵的呜咽,他说过,但是,除了这个,就是要他的命,他都愿意亲手奉上。
长长一记激吻落下,早已赤红的眸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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