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压住唇瓣的手指让她脑中一热。因为,这是严烈经常的做的动作。来回滑动的指腹就像严烈的一样,就连温度,也是一样的。这让她不得不闭上眼睛,细细的享受着或是说回忆着。毫无疑问,她把他,当做了他!
可是,来不及多想,她就被推倒在沙发,心底一震,接踵而至的是骆槟狂热的吻。他的狂热和混乱的气息让她感到害怕,这样强烈浑浊的男性气息她并不陌生,和严烈亲密接触了那么多次,她当然明白这是为什么。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他突然有这样的反应。
除了反抗就是挣扎,除了挣扎还是反抗!她已经筋疲力尽,可他仍是纹丝不动。
抓住夕灵的双手压向头顶,另一只手轻易地滑进散乱的睡袍,满握人儿胸前的柔软。抵开紧咬的贝齿,灵巧的舌头便如一朝得了势的猛龙迅速攻城掠池的席卷人儿檀香小口中的每一处。
渴望已久的甘甜,她的娇软让他疯狂,她的滑嫩让他失了理智,如万马奔腾般的气势狠狠掠夺她的芬芳!
他早已失了理智,哪里还顾得到殷殷哭泣的人儿,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他爱她,迫切的想让她在他们灵魂深处的结合时感受到他的爱。所以,他,要得到她!
正当夕灵绝望、心死的时候,上天,终于仁慈了一回!
骆槟的电话响了!
这个铃声让他一震,但他却没移动半分。谁也别想阻止他得到她,继续深入着……可,电话的对方有心在拼比毅力似的,一遍又一遍的拨打,大有你不接我打到你接为止的气势。这份毅力,赞一个!
骆槟终于受不了了,低吼一声,抬起头来,看着身下娇艳欲滴的人儿,无边无尽的懊恼尽显眸中。再一次轻轻吻了吻夕灵红肿的唇瓣,极为不悦的撑起高大的身躯,大步离开客厅转到另一间房间,掏出电话大吼道:
“林女士,请你不要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骚扰我!”
“呃?晚?”
林珑迟疑了一秒,现在还不到九点,对这个习惯了夜生活的儿子来说,这个时间,会晚?
“到底什么事,快说?”
骆槟是真的气极了,对自己这个母亲自然是不会再客气,声音里毫不掩饰的满满的怒气。
“哦,先让我想想,被你一吼,我给忘了。”
什么!?
这非要把骆槟肺气炸了不可,这个糊涂老妈这么催命似的一遍又一遍的打电话,竟是这么,这么不值一提的,小事!上天,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林女士,你打断了你儿子正在造孙子的好事,你说,该怎么办?”
骆槟阴沉着怒气,不予不及的说道。
“啊!什么?儿子,你怎么不早说?你停下了,那我挂了,你继续,继续!”
林珑嘟的一声,断了通话,看来以后不能这么,晚,给儿子打电话了。
骆槟满脸的黑线,对着电话,吼道:
“林女士……”
很快就只能听见嘟嘟的回音,她竟然挂了!
她坚持不懈的给他打电话,目的只是要打断他的好事吧!顿时把骆槟气得牙痒痒。
不过,现在倒是清醒了,不得不面对外面的夕灵。她该怎么想他,怎么看他,她一定恨死他了。突然间一种无形的害怕住进心脏,今晚好不容易进了一步,却,被他的兽性给灭了。现在与其说恼恨林珑,不如说是在恼恨他自己。
这该死的冲动!骆槟低咒一声。
来回踱步,踌躇不定,他要怎样面对夕灵?刚才明明看见她在流泪,她是不愿意的,为什么,为什么不停下?骆槟恨不得再狠狠的扇自己两耳光,可无论怎样他还是得出去面对夕灵。
好一会儿,夕灵才开始反应过来。她是多么感谢那通电话,若不是那响不停的电话,她,怕是要对不起严烈了。坐起身子,整理好衣服,算了,明天自己想办法,不要再求骆槟。毕竟,刚才他那样,现在再跟他提起,那叫人多尴尬啊!
站起身子往楼上走,她没在气骆槟的无礼,因为,就在刚才,她似乎确认了一件事,那是她不愿意接受的事实,确实那么明显的让她感受到了。当骆槟吻她的时候,脑中始终出现的是严烈,他,终于走进了她的心里!
夕灵边走边想,嘴角挂着意想不到的微笑,是幸福的。刚才,似乎,她更想他了呢。若是她告诉他,她很想他,他会不会高兴?他会高兴的吧,夕灵这样想着,满心的欢喜。
现在她只希望骆槟能够很快的救出哥哥,以后,她会乖乖的听话。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再也不会惹他不高兴,再也不会想着别的人。
进了房间,夕灵便美美的睡下了。她这么想他,在梦里,应该会见得到的吧。
骆槟踌躇不定,始终都是要面对的,狠了狠心开门便走了出去。步子虽然是迈出去了,可每走一步,心脏的撞击就猛过一次。若是她真的不肯原谅自己,他,该是如何是好?
他不是严烈,做不到等待她将恨转为爱,这样的过程会让他发疯的,他坚决不要!
严烈是赢家,骆槟在这一刻深深的佩服他。那个男人得具备多强的自控力才能面对心爱的女人想着其他男人的事实?在这一点上,他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严烈是个强势的男人,但骆槟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的强势成功了,至少,夕灵真的爱上了他。
即便这场爱情的战争中,骆槟是赢家,但是,他这个赢家是唯一没有得到夕灵的爱的赢家。无论叶子钦还是严烈,夕灵都真真实实的爱过,骆槟,是赢家又如何?他要等上多少年,才会等来夕灵的正眼相看?
若是这一生,在他洗净铅华,离开人世的那一年,她会回头来看他一眼,那么,他也知足了。
客厅虽大,但这短短几十米的距离竟像用了一生的时间在走。可,似乎今天,上天很爱和他开玩笑:沙发上空空如也,整个客厅安静得过分。
这不由得让骆槟怀疑,刚才,真的发生过吗?
抬起手指,愣愣的看着指腹,它们刚才真的抚过她的唇瓣吗?仿佛指腹还传来阵阵酥麻,这是在提醒着他,今晚的事真的发生过。再度碰触着冰凉的薄唇,他吻过她,是真的,他吻过!
她该是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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