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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求你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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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送我礼物好不好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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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该怎么办?Vive,答应我,我们离开这里了,去最远的地方,过你要的简单生活,好不好?”卑微的祈求,只为了她能再次点头。

    为了她,他愿意放弃所有的身份,叶氏他不管了,未婚妻也不顾了,就连母亲的忠告他也不听了,只为她,只为跟她在一起。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她,在她还属于他的时候带着她远走?他悔恨,与她错过。他要弥补,要挽回,要和她在一起。

    夕灵再次推开子钦,望着他说道:

    “对不起,我,已经不爱你了。我有未婚夫,我,不能再爱你。再见了,子钦!”话落掩脸奔跑在雨幕里。

    原来她也有坚强的时候,原来,她可以拒绝他的诱惑。原来,她也可以做到任由着滴血的心说着这样的谎话!

    子钦听见那句夕灵亲口说的‘已经不爱你了’的话,瞳孔瞬间失去了色彩,剧烈收缩的心脏跌落谷底,撕裂般拉扯的痛麻痹了神经。忘了要追上雨中奔跑的人儿。痴痴的笑着,反复的念着:

    已经不爱我了,她说已经不爱我了,已经不爱我了……说不尽的颓废,说不尽的失落。比这样阴沉的天气更加阴郁!潦倒落魄,仿佛被世界遗弃的孩子,可怜、无助、彷徨!

    跑累了,终于肯停下来。反正已经湿了,就这样吧!大脑没有太多自我保护的意识,伤痛得太深,她也已经麻木。

    这样的雨天最让人心情低落,所有人都避之不及一心想赶回家中。可骆槟这样叛逆性子的年轻人就不同,他喜欢在这样大到看不清路的雨幕里驾车狂奔,一如他的性子一样,狂傲不羁,雨中飙车是最好的发泄!

    不知不觉中车子到了邺大外,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她应该回去了吧,那个强势的男人怎么会舍得让她在学校多留一会儿。随后又自嘲的笑了笑,真是被这个女人给磨疯了!

    驾着车子绕着邺大兜转,突然间,那个雨幕里,若隐若现的娇小身影闯入他的视线,一个紧急刹车。停在她身边,是她,是的,只一眼,他怎么会认错!

    她怎么哭成这样子,那个男人怎么舍得她哭成这样?她又受什么委屈了?一连串的疑问出现,他利落的下车,大步跟上恍惚的人儿,大力一拉将她圈在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进了车里。

    巧了,今天骆槟开的这辆车与上次在雨里遇到她那天是同一辆。

    “笨女人,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就这么喜欢虐待自己!”骆槟气得脸色铁青,但更多的是心疼。

    拿出车上的毛巾不客气的往夕灵身上擦,动作虽是粗鲁,可下手却是轻柔得异常。夕灵愣愣的发着呆,似乎现在的自己不属于她一样。任由着骆槟的摆布,她不说,他也知道,这副失魂落魄的神情,定是又见了叶子钦!

    这一想,顿时心底的痛晕开来,下手的动作便重了重。嘴里也忍不住气哼哼道:

    “难道你忘了,他已经和芸芸订婚了吗?不要再见他了,难道你想芸芸也知道你们的事?”

    骆槟这样一说,夕灵便有些反应了,幽幽的目光望着骆槟,是啊,他们在继续这样,不止伤害到彼此,就连无辜的芸芸也,会受到伤害。

    “为什么总让我看到你最狼狈的时候?不要再见他了,嗯?”骆槟一边不停擦拭着她身上的水,再次说道。

    “嗯!”

    夕灵轻轻点头,柔柔的声音出口答应着。她突然间有所反应,倒让骆槟一愣,他是在说给她听,可多半是在自言自语。他以为她不会搭理他,更没想到她会回应他。

    兴奋难掩,又换了条干净的毛巾,轻轻的擦着人儿冰冷的脸颊,然后仔细的擦着长发。兴奋之余,不免暗自叹气,低低的说道:

    “灵儿,为什么你就是看不见我呢?我也在你身边,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夕灵无言以对,骆槟的出现,纯粹是意外,即便没有子钦,也还有严烈。她已经做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一次。

    她沉默,骆槟不以为意。继续擦拭着头发,可衣服完全湿透了,得赶紧换下才行。上次淋了雨后就发烧,他可是记忆忧新,自然会考虑到。

    良久,夕灵才开口说道:

    “骆槟,送我回家吧!”

    骆槟一愣,她没有听进自己刚才说的话,即使搬出林珑也没有打动她。她要回家,他倒是一时忘了还有严烈这个强势的男人。

    “你的衣服这么湿,先带你去换衣服。”

    “我要回家!”不理会骆槟的言语,执意说道。她不想再和任何人有牵扯,因为,这次的痛太清晰,她不想再碰一次。

    骆槟直视着这张明明就很脆弱的苍白小脸,却显得那么的坚决,暗自叹息一下:你还是不相信我!

    “好!地址在哪儿?”

    夕灵有些后悔,邺城的地址严烈说过不许告诉任何人,可……犹豫再三还是说了。

    很快到了邺城最繁华地段的贵族中心,眼睁睁的看着她将他为她披在身上的外套扔下,简单的说了声谢谢后开门就着雨势走进了小区。

    心底晕开的不只是痛,还有愁。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倔强,小时候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他经常欺负她。可她从来没向他妥协过,她很爱哭,容易生气,可就是倔强得不行。现在还一样,爱哭,也极易生气,甚至更倔强。

    严烈回来时还是凌晨五点,榕城的事处理完了没有休息片刻就匆忙的赶回了邺城。因为他担心他不在,他的女人会不乖。他知道夕灵的性子极随意,早上他不为她做吃的,她就宁愿饿着也不愿意在外面买。

    当他进了屋子后,轻轻推开她的房间,顿时间俊脸阴沉下来。她没回来,一夜没回!他只离开了一天,她就敢不回家,一时间怒气难平。双拳紧握,心底吼道: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可他的怒气没持续太久,因为在他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后,便看见了那深深窝在被子里的小人儿。瞬间怒气消失无踪,原来,她睡在自己房里。轻轻的走过去,坐在床沿边婆娑着如猫咪一般的人儿。

    床沿因为承载这个男人的重量的塌陷并没有将熟睡的人儿惊醒,她仍然沉沉的睡去,若是以往,她早就醒了。

    严烈情不自禁的抚了抚人儿的头发,突然间眉头一皱,她洗了澡后没有吹头发就睡了吗,怎么还这么湿?

    骆槟昨天将夕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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