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盈盈大眼毫不委屈的望着严烈暗沉的俊脸。见他没有看她一眼,便轻咬下唇底下头去。
她没做错什么,他怎么好像又生气了。她神经大条,他倒是极小气。
骆槟自然暂时‘不介意’这个男人的独断专行,本是个轻狂的性子,这一忍,倒是难为了骆大少爷。
揽着夕灵坐向沙发,骆槟也随着坐在夕灵旁边。严烈自然是没把这个花名在外的骆家公子放在眼里,因为在他看来,只怕又是和叶子钦一样的不济于事,或者还不如。
呵!严烈这个骄傲而自负的男人,一辈子都没失败过。可只要沾上夕灵,便理智不起来,以至于让他错估了子钦。这次,亦不例外,他,同样也错估了骆槟。
严烈不悦的眉头一皱,一把抄过人儿将她抱起放在腿上,稳稳的将人儿圈在怀里。
“啊!”
夕灵惊呼一声,片刻间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安稳的坐在严烈怀里。夕灵抬起头望着严烈,满脸的不情愿,略含娇嗔道:
“哥哥,不要这样!”
即便这边不似刚才被众人围观,可,旁边就还有个大活人呢,叫她情何以堪哪!自然是极不愿意了。当夕灵抬起脑袋,大眼怒嗔的望着严烈,看不懂这个强势得过分的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促狭。
严烈倒是极享受人儿的反应,他的字典里,没有‘怕’这个字,自然也没有类似的‘不可以’。
扬起嘴角,拉开完美的弧度。一低头,便吻住了那丰盈诱人的红唇,辗转吮吸。
“嗡!”
顿时间夕灵脑中一片空白,她没想到,他会这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没有任何思想,随着这个男人带动,木讷的承受着炙热的吻。
严烈倒是吻得尽兴,丰盈柔软的唇瓣,甜到不可思议,越吻越是欲罢不能!由原本轻轻浅浅的吻逐渐转为更加深入粗重的热吻。
若有似无的娇喘声让旁边的骆槟如坐针毡,拳头紧了再紧,脸色几乎已近死灰。这个男人,狠!绝!
与他相比,骆槟,似乎真的太稚嫩了。不过他得多感谢这个强势到可怕的男人给他上了这一课,狠、绝!很好,让他今天精进不少。
若不是看见远处一如他脸色死灰的叶子钦,骆槟差点就相信了严烈这样做只是给他看,却原来,这个凌厉的男人是故意让叶子钦看到。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敏锐!
不过顿时间,倒骆槟在心底笑开了。严烈,也不过如此,无懈可击的他,软肋就是夕灵吧。如此幼稚的宣布他的所有权,这场‘战争’中,他还没看清楚局势!
这一想,骆槟立时释怀很多。他不是叶子钦,他没那么容易打到。现在的他确实没有能力与这个男人抗衡,不过以后,可不一定。这个女人,势必会得到!
虽然宽心不少,可心爱的女人正与别的男人打得火热,任他再能忍,也坐不住了。这一点来说,他倒是又佩服起叶子钦来。看着她在别的男人怀中销魂,竟然能忍得住。
骆槟一个起身,喊道:
“灵儿!”
这就是他们的性格,严烈强势到可怕,属于他的,强抢豪夺也在所不惜,即便得不到,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叶子钦儒雅淡然,即便再大的伤痛,他只会埋在心底独自默默的承担。骆槟再能忍,毕竟轻狂冲动。所以,他了站起来。
走向另一侧,再次喊道:
“灵儿!”
连着两声,夕灵已从迷情中清醒过来,顿时小脸一阵涨红,紧接着双手齐发推向严烈结实的胸膛。严烈虽是及其不悦,却也不再紧逼好心的放开她。
直视着仍然娇喘连连的人儿,诱红的脸颊、娇嫩丰盈的红唇、水雾迷离的双眼,心下又是一紧,随着心动,俯身又是轻轻的一吻。不过这次只是轻轻的触碰着娇柔的唇瓣便离开了。
夕灵微愣了愣,舒软娇柔的声音轻唤道:
“哥哥!”
望着他的目光似有祈求,严烈眸光含笑。他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现在他不会阻拦。
叶子钦,在他看来完全不足一敌,倒是真让他失望了,这种大男孩只适合谈谈小恋爱,和他对抗,差的不只是‘差距’。而旁边的骆槟,冲动暴躁,玩心重,指不定比叶子钦还不敌。所以,严烈很是放心。
夕灵见严烈笑了,便已知道他允许了,于是转头望着骆槟。骆槟深呼一大口气,仍然一贯的笑道:
“灵儿,你知道今天的新娘是谁吗?”
夕灵很是诧异,新娘是谁,她,不需要知道吧。埋下头,他这是故意来嘲笑她的吗?
骆槟见人儿埋下头,感觉到她似乎误会了他,于是急急的说道:
“是芸芸啊!”
“嗯!”夕灵没想太多,轻轻答道。
“是芸芸,你记得吗?小时候的芸芸,还有我,我们一起玩的。不记得了吗?”骆槟又说道。
芸芸?
芸芸,是了,她记得的。她们小学时候是一个班,也经常在一起玩,至于骆槟说的还有他,她实在记不太深。芸芸和她的父母将她接回邺城读书后就再也没见过,没想到,再见时,她就要订婚了。而且,新郎是她的爱人。呵!讽刺啊,一滴泪无声滑落心间。
“是芸芸。”夕灵轻声念到。
骆槟的一些话让严烈正式抬眼看了他一眼,这个轻狂的男人,从小就认识夕灵,这不得不重新审视骆槟。
“我带你去见见她吧,她一直想着你呢。”
撇开子钦,芸芸是夕灵记忆里唯一的童年玩伴,怎么也应该亲自向祝贺的。于是抬头望着严烈,征询着他的意见,如果,他说不要,她就不去。
严烈抬起大掌,食指逗弄着夕灵红艳艳的唇,对着她满脸的期望,说道:
“去吧!”
这一动作让骆槟愤怒难当,关节气得发白,紧握的拳头紧了又紧。
“那……你呢?”夕灵反问道。
严烈没想到夕灵会反问他,一时间有些莫名的欣喜,她似乎开始渐渐的关心起他来。宴会上来了不少商界高层,他虽然不需要应酬,可既然他已经出现了,总掖着也不是件好事。
“这里有不少生意上的朋友,我去打个招呼,很快去找你。”因为他感觉到她对他无心的关心,所以,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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