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邺城所有严帮兄弟都在忙碌的收索着夕灵的踪迹,卫星定位系统、调动录像等等都查无所获。
此时的严烈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狰狞而恐怖。她出事了,这样这个狂怒的男人一刻难安,就算把邺城拆了,也要找到她。
当一切都无果时,严烈冷静下来,夕灵明显是被人劫走的。可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他严烈的女人!
邺大校长还没发布记者会,知道夕灵是他的女人的没有多少。校长是典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绝不会是他。叶子钦?更不会是他,他还没有愚蠢到这个地步。
这个男人有着令人发指的思想,冷静下来的他仿佛可以洞悉世间一切。瞬间,眼神阴戾起来:
马龙!
随即,片刻不滞留,一手抄过外套往外走。身边的路强见严烈离开,便已肯定严烈定是知道夕灵在哪里,于是紧步跟上。
骆槟与父亲长谈了近五个小时,当他再次走进自己房间时,唯美的画面让他震惊了。
陈鸣已经离开,房间里只剩林珑和昏睡的夕灵。此时的林珑躺在夕灵旁边,母亲拥着孩子般轻拥着夕灵睡过去了。
若是平时,骆槟的房间任何人都不可以进的,更何况他的床,这任何人自然也包括林珑。可现在的骆槟却没有生气,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安静的睡在床上的两个女人,心底没来由的温暖了。
两个女人似乎都还有些孩子气呢,骆槟扬起嘴角,笑了。突然间,手臂被人拉过,骆槟瞬间转身。
“爸!”
骆昶生扬起食指,眼神示意骆槟小声点。然后也站在门口,目光投向床上的两个可爱女人。看来老婆很喜欢这个女孩儿,恬静的睡容,纯净的面孔,这样透着灵气的女孩一看就不是那种攀权附贵的女人。儿子再一次成功的给了他惊喜,这样的儿媳,他自然是接受的。
两个大男人平生第一次默契的离开,再说这林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潜意识里还是惦记着的身边的小美人儿,所以不久,林珑就醒了。
发现儿子没在,暗自庆幸了下,若是儿子看见她爬上了这张床定是不依的。很快,心思又放在了仍在昏睡的夕灵身上。
“小灵儿,你睡很久了哦,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继续睡啊?”林珑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头盯着这张睡颜说道。
“灵儿好可爱哦,这小嘴儿真好看。”反复的细细打量着安静的人儿,确实,对脸色苍白的夕灵来说,这张丰盈红润的小嘴算是突兀的了。不过这也表示,夕灵恢复得差不多了,至少不是单一的惨白。
“灵儿长得跟雪蔓不是很像呢,比雪蔓还要漂亮,呵呵,儿子真有福气。”
…………************…………
当严烈和路强冲进地下赌场时,马龙早已清理了现场。本想着借此讨好骆大少爷,倒是低估了女人在骆槟心中的地位,却没想碰了一鼻子灰,明显是费力不讨好。
严烈和路强一进门就带着摄魂的煞气,使得不少赌徒频频侧目。明眼人都知道这两人不是简单的人物,不少人趁此机会溜之大吉。当马龙终于感觉到赌场内气氛不对时,才从监控里看见气势凌厉的严烈和身后紧跟的路强。
这一发现,立刻让马龙心生慌乱,严烈的狠他自然是不想再尝试,赶紧叫兄弟清场。这时候要躲怕也是来不及了,没想到那个女人在这两个男人心中的地位这样重。低估了骆槟没什么大碍,他倒是可以应付,可得罪了严烈,那可就不是‘后果’这么简单了。
原本想拉拢骆家少爷,可这一来,两虎夹击,顿时悔得只想撞墙。先前窃走严烈的货就已经和这个魔煞结下了梁子,现在他还有活路吗?
马龙还未走进赌场大厅时,严烈就已经将赌场内的所有人撂倒在地,和路强两人站在满地痛呼的人中间,脸色暗沉,全身笼罩着嗜血的煞气,暴怒到极点。
厉眼射向进入赌场的马龙,只需一眼,便将马龙震得抖了两抖。
这个男人天生就有一种迫人的气场,特别是在此时,嗜血的眼眸、暴怒的戾气,俨然一个夺命罗刹!
“烈烈哥……”
马龙一句话为说完,路强便一个上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倒马龙身后的两人,一把拽着马龙的领子拖向严烈身边。
突然的变故让马龙一顿的惊慌,随即便跪地求饶道:
“烈哥,小弟错了,小弟实在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您,饶了小弟吧……”
路强一听,掩不住的怒气,一脚踩向马龙的肩头,狠声道:
“马龙,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快把夕灵交出来!”
马龙被路强的用力一踩,顿时哀嚎出声:
“烈哥、强哥,小弟真的不知道啊,饶了小弟吧,烈哥要女人,小弟一定找个极品的送给烈哥,还求烈哥、强哥放过小弟……”
马龙未哭嚎完,就被浑身散发着阴戾之气的严烈一脚踢出几米远,怒道:
“我严烈是缺女人的人?马龙,有些人不该你碰的最好给我绕得远远的。否则,我们旧账新帐一起算!”这旧账自然是马龙窃走严烈的上亿的货物,当时没有追究马龙,是因为幕后还有镜帮插手。
马龙被严烈这一踢,顿时口吐鲜血,趴在地上,动弹艰难。可却是在掩饰着另一只伸进口袋里的手,一边说道:
“烈哥,小弟已经是镜帮的人了,打狗还得看主人,烈哥,难道你为了个女人要得罪林老大吗?”
严烈一听,收缩着寒冷的眸子。这么傲气的男人最忌有人挑衅,本是不想与镜帮有任何瓜葛,看来马龙是仗着镜帮撑腰,才长了豹子胆了。很好,他严烈平生还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过。镜帮,一再的进攻,来而不往非礼也,他自然也要好好的招待了。
“烈哥小心!”
“嘣!”
路强一声惊呼,扑向严烈。同一时间一声巨大的枪响,路强挡在严烈身前,左腹顿时血流如注,中枪了。
严烈一个闪身将身后的椅子踢向马龙,撞掉正扳动门阀的手枪。侧头看向单手撑在地的路强,见路强眼神示意他没事后,一个跨步冲向马龙。挑起地上的手枪,一掌提起马龙的领子。手枪指向马龙的脑袋,眸中尽是嗜血的兴奋,一字一句锋利出口道:
“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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