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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求你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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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沉沦(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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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夕灵抱进房里,掖好被角,走出房间。坐进松软的沙发,喝着无味的红酒,自嘲的苦笑道:

    呵!骆槟啊,没想到你还是个君子!

    可令骆槟措手不及的是,到了晚上夕灵竟然发起高烧来。平生第一次感到无助和恐慌,什么也来不及想,抱起高烧的人儿便往医院飞奔。

    不客气地揪着陈鸣的白大褂,怒道:

    "你个臭小子,灵儿若有什么不测,你也别想安乐!"愤怒的男人现在只是一味的将罪归结于这个'辜负重托'的兄弟。

    陈鸣知道骆槟发怒了,为了那个高烧的小女人,为了保住自己与那个高烧的小女人的性命不得不抓紧时间。不与骆槟纠扯,很快便推着夕灵进了急救室。

    骆槟一颗心狂跳不止:灵儿,你千万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良久,深掩的大门终于拉开。骆槟一个健步跨向陈鸣:

    "怎么样,她怎么样了?"

    陈鸣取下口罩,安抚着兄弟说道:

    "还好送来及时,不然以这样的高烧极容易烧成肺炎。你别急,别急,放心,你的女人现在没事,只要乖乖的呆在医院里休息几天就好了。"

    骆槟一听,大松了口气,立马'冰释前嫌'急急问道:

    "我可以去见她吗?"

    "当然可以,过会儿会送她进加护病房,你想'衣不解带'都可以。"陈鸣暧昧不明的笑道。

    骆槟不理会陈鸣的促狭,仍然'高调'的担心着里面的人儿。

    一切都在严烈的掌握中,叶氏股票大跌,资金周转困难,他倒要坐以待毙,看叶子钦这个毛头小子怎样翻身!

    今天周六,严烈特意提早下班,因为他时刻担心着他的小女人。周六、周日夕灵都没课,严烈在这两天的工作量尽量排到最少,只为多陪她一会儿。

    严烈回到家竟然不见夕灵的身影,他没有发怒,并不追究她又去了哪里。她长大了,他在考虑是否应该适度给她属于她自己的空间。

    严烈反复看着时间,到点时就走进厨房,专心的准备着晚餐。每一样都是夕灵的最爱,因为她喜欢,所以,他也喜欢。

    时钟滴答走着,一刻又一刻,一时又一时,桌上的饭菜都已冰凉,可仍不见夕灵回来。终于严烈坐不住了,外面刚间断不久的雨又下了起来,让这个阴沉的男人更加的冷厉。

    这样糟糕的天气,她一个人在外面做什么?她不是贪玩的性子,绝不会这个时候还不回家。拿起手机连连拨着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一遍又一遍都是无法接通。

    这个男人,急了,抄过西装外套大步跨出房间,同时下令给路强,立刻召集邺城所有严帮兄弟寻找夕灵的下落。

    以严烈的势力,查出今天夕灵所发生的事并不困难,此时显然证明在夕灵身后安排人是对的。

    骆槟不眠不休的熬了一夜,第二日上午时便撑不住倒下了。骆槟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可毕竟是贵族子弟,骨子里是娇气的,加之昨日也淋了大雨又是一夜没睡自然而然的倒下了。

    陈鸣进来时就看见骆槟疲惫的趴在夕灵床前,一手仍不忘紧握昏睡人儿的手。这一幕倒是极大的震惊了陈鸣,风流一世的骆大少爷何时对女人这么上过心,为了女人还真肯委屈了自己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一夜。陈鸣是不相信,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得不信。

    错愕片刻后静静走过去,拍了拍骆槟的肩,心道:

    花心大少能耐啊,为了女人这样委屈自己。

    可拍了好几下也没见骆槟抬头,心底不禁笑了起来,这小子不肯醒看来还在梦里缠绵呢。想着有大力摇了摇,骆槟仍是没醒。这下陈鸣感觉不对劲了,赶紧扳开深深将头埋进被窝里的男人。手扶上骆槟的额头,烫,好烫!

    "骆大少,你发烧了!"

    陈鸣一个吃惊后将骆槟扛起来,奈何骆槟的手死死抓住床上昏睡人儿的手,这让陈鸣很是气恼。为了女人把自己给整得发烧了,不知道该说太子爷痴情呢还是,傻!

    又放下骆槟,再一根一根把骆槟的手掰开,迫使两人的手分开。虽然已经昏睡,这紧握夕灵手的力气却是半分不松。使得陈鸣掰开骆槟的手时,还真小小愧疚了一下,感觉就像棒打鸳鸯的老鸨一样,是他硬要拆散这对苦恋的情人。

    终于将两人分开后,陈鸣便扛着这个'大尺码'的男人进了另一间贵宾加护病房。这两人现在都被烧得糊里糊涂,再呆在一起,病菌一直繁衍,何时好得了?

    陈鸣也是为了两人好,这太子爷的命如此金贵,他自己不肯爱惜,可他们就不得不重视。毕竟老爷子除了邺城最高行政长官外还是国家政协委员长,谁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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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昏睡两天的夕灵醒来后,异常熟悉的一幕。她睡在自己的房间里,熬得两眼深陷的严烈坐在床头,握着她的手出神的望着,以至于没发现人儿已经醒来。

    夕灵有些诧异,来不及多想何时回的家就被严烈倦色尽显的俊脸震惊了。除了车祸那次醒来见过严烈的疲惫后,每一刻的他都是俊逸干净的。即便是那次也没有此时的他'狼狈'。

    或许两天来他都忘了收拾自己,下颚悄悄露出些许青色胡茬,让严烈整个人看起来少了份冷傲多了份沧桑。眼窝深陷,眼白布满血丝,如刀斧般雕刻的硬朗轮廓柔和了不少,脸色也尽显苍白。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影响到他的俊逸半分。

    夕灵一时苦味成杂,严烈是关心她的,她是该好好想一想了。一直放任自己的任性,子钦不会需要她这样身份卑微的妻子,他妈妈说得很对,他应该需要的是能在事业上帮得到他的女人。子钦是做大事的人,不应该被她所牵绊。

    他是那么完美,有了他的爱,她也无所求了。她本不是贪心的人,只希望他,幸福!希望他,会记得她,她就心意满足了。

    挣开严烈紧握的小手,缓缓抬起,轻轻抚平严烈紧皱的浓眉,就像曾经轻轻抚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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