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夕灵再次醒来时,全身插满了针管。躺在病床边睡熟的俊逸男人让夕灵感到困惑。
因为,她忘记了所有!
或许是夕灵的翻动碰醒了时刻警惕的严烈,严烈撑起身一时间向夕灵望去,便对上了那双印在心底的水雾大眼。顿时心底一喜,紧紧握住夕灵仍然苍白的小手放在唇边,掩饰不住的激动道:
"灵儿,你终于醒了。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一周星期了,终于醒来了,我的灵儿!"
似乎想掩饰住内心的愧疚,严烈将头深深埋进掌中。
灵儿?是谁,是我吗?已没有记忆的夕灵心底疑问着,睁着迷茫的大眼不明的望向还沉浸在痛苦中的俊逸男人。
他,又是谁?为什么见到他,自己的心情会是这么的难以言喻,他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沉静半响的夕灵终于问出声:
"你,是谁?我又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严烈一听,抬起深沉的眸子,直视夕灵的迷蒙的双眼,不确定的说道:
"你……不记得了?"
夕灵如实的点头回答,严烈顿时一股气恼愤怒填膺,按响呼传铃音。
不多久夕灵的主治医师都到了,严烈修长矫健的身体立马站起身,脸上十分不悦的向为首的李医师质问道:
"夕灵不记得任何事,为什么会这样?"
李医师安慰道:
"别动怒,严总,我们先为小姐检查一遍。"
严烈这才稍微缓和脸色,李医师认真仔细的给夕灵检查,夕灵虽不明所以,却也十分乖巧的配合着。
"严总,小姐是气血淤积大脑,导致血液不流通,引起暂时性失忆!"
失忆?这个结果让严烈咋听之下为之一震,严烈神色复杂的望着夕灵,和李医师走出专人病房,问道:
"治好的几率有几成?"
李医师面有难色,面前站的是黑白两道都闻之丧胆的严烈,所以在想怎么措词,可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说实话:
"严总,小姐的暂时性失忆只是一个意外。可能两天就好,可能两年才好,也可能,这一生都不会再记起来。"
严烈听了顿时心落谷低,扬手示意李医师等人离开,自己站在走廊思索该怎么样面对没有记忆的人儿。
夕灵坐在病床上,视乎刚醒来精神很不错,正四下打量着这间布置讲究的专人病房,小声叹道:原来病房也可以这样的奢侈的。
见出去的男人终于再进来,便瞪着好奇的大眼直望着他。见他与自己对视着径直走近床边坐下,再次问道:
"你是谁,我们有什么关系吗?"直觉告诉她,他们一定认识。
严烈无声呼着一口气,握住夕灵的小手,说道:
"我叫严烈,你姓蓝,名字叫夕灵。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未婚妻!"
夕灵有些惊讶,反问道:
"未婚妻?我?"忽然又觉得这样疑问有些不礼貌,赶紧再解释说道:
"你别生气,我不是不信你,你能不能再说多一些?"
虽然失忆了,仍然那么善良,却又比以前的单纯女孩更小心一些,至少,对她现在面前的男人。
严烈一周星期来终于笑了,温柔地说道:
"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吗。"
于是将夕灵的身世大致讲了一遍,在里面大多将他也参进去,令夕灵不得不相信她们就是青梅竹马的恋人。既然是相爱多年,订婚也是常情,她心里默想到。
严烈说完不久,一群人便闯进来,严烈不悦的皱起眉头,望向突然的闯入者,是路强和云秀等四人。
四人一进门来,欧诺就奔至夕灵床边问道:
"夕灵,我的好妹妹,你终于醒来了,这一周星期来可把烈哥和我们担心坏了。听李医师说你失忆了,真的还假的?"
一听这性子外向的欧诺这样说,她便确定了身前男人说的是真的,至少,她的身世是真的。
欧诺这一咋呼顿时让床另一侧的严烈脸色更阴沉,大咧的欧诺哪里察觉,倒是云秀等人见严烈的黑脸赶紧悄悄拉退欧诺,相互使眼色。
严烈这一星期来日夜不离身的陪在昏迷的夕灵身边,还有谁不明白严烈的心?欧诺轻步上前拉过欧诺,对严烈恭敬道:
"烈哥,对不起,欧诺知道夕灵醒来时态兴奋了,请您……"
严烈冷声打断道:
"太吵了,出去!"
夕灵听得严烈的蛮不讲理的命令,顿时不理解。抬头望了眼刚进屋的四人,不经意的拉起严烈的大掌细声说道:
"我觉得两个姐姐很可爱啊,一点都不吵。"
这在众人听起来明显含有撒娇成分的话语对严烈很是受用,这可是严烈的致命处,一抹微笑悄然爬上严烈嘴角,温柔道:
"好,就让他们陪你说说话。"
整个下午除了莺默默的站在最后,其他几人倒是打开了话匣子,特别是欧诺和路强,说起来就没停过。直听得夕灵连连咂舌,也让严烈极度惋惜,错过了夕灵太多的事。
目光随着四人的离开瞟向病房外,脸上仍然微笑着:
原来,我是这么幸福的!
可是,仿佛,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自己还不知道,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是什么呢?反复的想着又不确定它的真实性,心想:或许,这就是失忆后一些情绪罢了。
云秀四人离去后不久,严烈就亲自提着刚买的粥进来。在床边坐下,拆开包装准备食物的动作一气呵成。
夕灵一眨不眨的盯着严烈,心里胡乱想着:或许这个未婚夫将来会是个好老公呢。
当严烈温柔的将乘着粥的勺子递到夕灵嘴边时,神游的人儿终于才清醒过来。抬眼便见面前轮廓刚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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