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冷淡,毕竟,换成别人,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虽然知道她不会真的伤害自己,但,用那样的手段抓自己来,任谁心里多少也会有些怨气,称她一声前辈,也算给她面子了。
逍遥子不在意的笑了笑,知道她对自己仍然心有不满,虽然,自己的手段是过了点。但,若不是这样的话,她那里会乖乖的跟自己来呢。
“给你看几个人?”逍遥子别有用意的勾起嘴角,伸出手拍了拍,门外,陆续走进四名年轻俊美的男子。
看着走进来的几名白衣男子,凤天蓝微蹙起眉头,有些疑惑的望了眼逍遥子,她这是什么意思?
“天蓝,他们这几人里,最大的也只有十八岁,最小的十六岁,都还未开过荤。”
凤天蓝挑了挑眉头,看着眼前跪伏在地上的几名白衣男子,心下闪过丝不解,这些男人,不会是,要送给她的吧。
“逍遥子前辈,我不需要。”凤天蓝皱眉,就要出声拒绝,逍遥子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一时间做不出反对。
“天蓝,你身体内的同生蛊,每到十五,便会发作,那时候,你也需要干净的男儿之身为你解毒,他们几个,可以帮得了你,还是说,你宁愿活活的痛死。”
凤天蓝望向跪伏在地的几名男子,心里有些挣扎,难道,真的就只有这条路吗?
“天蓝,你想知道,清泉他,现在这么样了吗?”
凤天蓝楞了楞,一提起清泉,她就想起冰窖里的情形,询问的目光望向逍遥子,他,这么了?
“你当初是如何中了蛊毒,他,也一样。”
“那,他现在,这么样。”
“死了。”逍遥子风轻云淡的开口。
“逍遥子前辈,难道,就没有办法解这同生蛊?”凤天蓝心一惊,眼一暗,望向逍遥子。她真的不希望自己一生都摆脱不了同生蛊带给自己的痛苦,煎熬。
上一次毒发的情形,至今还历历在目,若不是师傅,她也许,都未必承受的了蛊毒发作时所带来的痛苦折磨。
“办法,不是没有。”久久的,逍遥子的声音才幽幽的响起。
凤天蓝心一喜,看着逍遥子,眼里,有了丝期盼,难道说,这毒,还有办法解开。但,随即,脑一转,既然有办法可以为她解毒,那么,她要为什么不干脆的说明,或许,这解毒的方法,是有条件的。
“逍遥子前辈,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虽然她是自己的师姑,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出手救自己。原因,也只有一个,就是师父。
看着凤天蓝一脸了然,逍遥子的眼里闪过一丝满意,脑筋转的挺快的,她,是不会对交情不深的人伸出援手。除非,她能够为自己带来自己想要的东西,或是人。
否则,就算这个人是自己的师侄,她也会袖手旁观。
“他很快就会来,夜深了,好好休息吧。”她要的,只有白陌尘,自己已经留了记号,除了他之外,没有人会知道。
按路程来算,他也快到了。
逍遥子的心里满满的期盼,喜悦,眼里,是一片炙热,陌尘师兄,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你们,好好的伺候王爷,若有什么差池,唯你们是问。”
看着房间里仍然跪伏在地的几名男子,凤天蓝有些心烦的来到一旁的桌子前为自己倒了杯茶水,轻抿了口,才抬起手。
“你们都起来吧。”
“谢王爷。”整齐,而清澈的声音,光是听着声音,就让人的心里觉得很舒服。
“你们叫什么名字。”这凤仙宫里,多的是俊男美女,这几日,她看的都有些麻木了。都不知道这逍遥子是从那里搜来如此众多有着出色容貌的男子。
但,这几个人,真的是让她生出几分惊艳的感觉。
“风。”
“花。”
“雪。”
“月。”
竟是用风月来命名,倒有几分意思。凤天蓝嘴角微微一勾,点了点头,目光不由的打量着眼前几名的男子。一个个美如冠玉,冰肌玉肤,倾城绝色,犹如从画卷里走出似的。
“王爷,让我们几个伺候你吧。”说着,为首的风款款走上前,伸出手,就要为凤天蓝解开衣衫。
“不必了,本王睡不着,你们会下棋吗?”
风几人对望了一眼,看向凤天蓝,点了点头,他们在凤仙宫长大,琴棋书画样样都学过。
凤天蓝微微一笑,反正,长夜漫漫,能做的,也不只是一件事。
明月当空,一袭白色的身影负手而立站在树汁头上,黑眸幽深的望着远方,脚尖轻点,白色的身影划过黑夜,直朝着高雾缭绕的山峰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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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下章找上门去,汗,为毛这收藏跌的跟坐飞机一样快,订阅也不理想,真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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