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将军过来,参见北冥暂代女帝,也是前朝落花公主,沁砂画。”楚夏拉起砂画,两人庄严肃穆的下轿。
这一场仗,要来了,烈如婵,你的死期到了。
两人同时身着明黄色龙袍,砂画气势果断的骑上马,楚夏则要慢些,迎接轩辕煜前来。
大军缓缓让开一条道路,道路尽头,是一身银白铠甲,英姿飒爽,帅气逼人的轩辕煜,他后面跟着大批一涌而上的北冥将士,一到砂画面前,他立即下马,朝砂画拱手道,“臣北冥大将军轩辕煜参见女帝。”
“将军请起。”砂画把怀中的北冥国玺放在掌心,轻声说道,“轩辕将军,因邪皇不小心被烈如婵所抓,故雨笙把邪皇的国玺交给朕,由朕暂代北冥邪皇一职,你看看这国玺,可是真的?”
轩辕煜挥了挥手,大气的说道,“我相信你,从小我就认识你,既然两军已经交汇,何时起程攻打西塘?臣一定要救出邪皇,他不仅是北冥的天,也是臣和冷洵澈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好,有你们的支持,我们现在就出发,我已经研究过西塘的地图,我们先从达西城攻进,再至洛城--千宁城,再攻进凤凰古城,最后直捣西塘帝都主城--大河城。”砂画果断扬眉说道,脸上英气逼人,气势丝毫不输那些大将军。
一袭鲜红色披风罩在龙袍外被寒风吹起,霎时龙飞凤舞,妖娆绽放,颇有女将之风。
“臣和麾下六十万大军愿听女帝调谴。”轩辕煜拱手说完,凌厉的飞身上马。
整整一百一十五万大军,气势恢宏的朝达西城行去。这一百一十五万大军,有北冥六十万,东陵五十万,罗刹五万,个个均是精兵良将,沙场英雄。
而烈如婵,也不是省油的灯。西塘近几年厉兵秣马,广征将士,他的士兵已有百万之多,早就足以与北冥、东陵对抗,况且他是个手段狠辣,阴毒之人,这场仗,能不能打赢,还是个未知数,南风瑾,能不能救回来,也是个谜。
不过,烈如婵最大的缺点就是残暴不仁,那些将士多半是老弱残兵,仍要卖力为他打仗,稍有不慎,只有一个字:死。
而这,也是他的弱点,他不施行仁政,施行暴政,如若是这样,那些将士一旦得知他势力下落,一定会群起而攻之。
砂画把齐三招了过来,轻声朝他耳语,“齐三,你派人去大河城散播谣言,说他们的大王就快死了,他本身就是半个残废,再加上练功走火入魔,病情恶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烈如婵,你还要告诉大家,如今西塘正闹内乱,北冥和东陵、罗刹三国都率大军前来围剿西塘,大军一共有两百万之多,这样,百姓一定会对他失去信心。攻人必先攻心,先让百姓惊慌害怕,再一举攻进去,以我们的气势压倒他们。”
“群龙无首,势必造成国家动乱,陛下,你这招太厉害了,属下十分佩服,我这就派人前去散播谣言。”齐三朝砂画重重的点了点头,朝后边走去。
楚夏的轿子跟了上来,英挺的的眉怔怔望着砂画,“沁儿,你又有什么妙计了吧?”
“嗯,咱们先攻进达西城再说。”砂画说完,给楚夏一个生动的微笑,转身策马上前。
寒风凌厉的打在众人脸上,砂画率领齐三、李印、轩辕煜几位大将先行开路,楚夏则和小蛋、若儿坐在轿子里,因为他的腰身还没完全好,不能太过奔波。
达西城的守城将领一看到城下黑压压的一片人,吓得两眼一闭,就这样瘫软了过去。
丝毫不费力,达西城就不攻自破。砂画一行人先驻扎在里面,达西城的官,该收买的收买,该斩的斩,至于百姓,砂画没有碰他们一根手指头。
百姓,是无辜的。如果能以最低的伤害灭掉西塘,那就好了。
夜晚,三国将士并没有因为一时的胜利而醉酒庆祝,相反,他们纷纷燃起篝火,严阵以待,因为第二天,还要对付更多的敌人。
很多北冥的将士找东陵的聊天,东陵的又找罗刹的,总之,将士们就像亲兄弟一样,互相打气,互相鼓励,这场仗,迟早会胜利。
半夜,砂画逗两个孩子睡着之后,一个人失神的躺在床上,烈如婵早已经回到大河城,不知道他把南风瑾怎么样了,曾经他就派自己去刺杀他,如今,他亲自抓到他,更加不会放过他。
今日行程太累了,砂画手里握着流苏玉簪,沉沉的进入梦乡,只要养足精神,才能救南风瑾。
她发现走到一个到处开满彼岸花的地方,那里的彼岸花深红,透出股股死神的悲凉,南风瑾,你在那里吗?
突然,一阵微风细细吹来,风里有一股嗜血的味道,她跟着风儿向前跑去,却在一处悬崖边看到满身是血的南风瑾,他正怔怔的站在那里,嘴角流血,满头银发已经被血染红,朝她温润的说道,“砂画,我就要走了,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好好对你,不会再伤害你,你一定要跟楚夏好好生活下去,把我们的小蛋和若儿养大,让小蛋像我一样威武,让若儿向你一样冰雪聪明。”
说完,他的身体开始往下面飘,陡然间,砂画正欲上前抓住他,却发现,他嘴角微微动了动,身子急急的朝下面飘,突然,一下子消失在砂画的视线中。
“南风瑾……”砂画嘶心裂肺的大叫一声,陡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全是汗。
“沁儿,做噩梦了吗?别怕,有我在。”楚夏温润关切的声音在床榻的另一边响起。
“楚夏,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砂画反射性的捏紧衣服领口,半夜醒来,床上多了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楚夏。
夜里漆黑一团,他们两人都看不见对方,只能听见对方粗重的喘息声和心跳声。
“我……我是来保护你的,放心,我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楚夏急急的朝砂画解释,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我梦见他了,他全身是血,连头发都被染成红色,轻飘飘的落下山崖……”砂画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像一粒尘埃,融化到空气中,到处是哀伤的味道。
楚夏在黑夜里,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拉过砂画的手,轻声安慰她,“别怕,有我在,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砂画突然开始细细流起泪来,她憋了这么多天,早就想大哭一场了,黑暗中,她摸索到楚夏温暖的胸膛,抽泣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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