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明夏百姓的生活恢复正轨,虽然没有以前那般繁华,却再也没有百姓饿死街头的事件发生。
军民如同一家人,表面看他是位赫赫功绩的大将军,威武霸气,冷言冷语,从不对人笑,脾气火爆,对敌从不手软,杀那些贪污腐败的皇子从不心慈,所以人们都称他为冥王,就像管理阴间恐怖可怕的阎罗王一样。其实私底下,他是个闲时只喜弄花养草,沏茶赋诗,下棋品文的翩翩公子。
明夏元年二百一十八年春,因明夏无皇子继承皇位,大臣和将士们也又只服南风瑾,在百姓的力推下,南风瑾正式登位,改明夏年号为北冥,史称北冥邪皇。
外界传言北冥邪皇对待敌人是位阴鸷、狠毒的皇帝,对百姓却亲如兄弟,完全是两个极端化的怪人。
他之所有性格阴晴不定,狠心杀掉明夏清海,与他去东陵三年为质有关。
在南风瑾七岁那年,因他从小爱舞刀弄枪,体格惊人,聪慧过人,出类拔萃,从小就是个人中之龙,明夏清海和他打架,经常打不过,被他揍得鼻清脸肿的,所以他一直记恨着南风瑾。
那次选孩子代替明夏清海去东陵,南风瑾也在,他是南风纪渊大将军的儿子,理应不在此列,可是当时明夏清海就选中他了,就他们身形很像,南风纪渊一身忠君为国,当时为了国家,为了保全明夏清海这个太子,毅然答应让儿子代他去东陵为质。
一到东陵,南风瑾就受尽众皇子侮辱,人们朝他乱吐口水,肆意欺凌他,东陵皇子们集合起来揍他,整他,耍他,视他的命如草芥,南风瑾开始坚强的忍受众皇子的欺凌,傻傻愣愣的,东陵九王爷楚盛给他取了个“小愣子”的绰号。
终于有一天,当他的贴身护卫死在楚盛剑下时,他发怒了。
南风瑾经常捉些奇怪的玩意来吓那些皇子,经常把一堆堆乌黑的蛇放在小皇子们枕头底下,还经常用剑指着他们的小脖子,后来一提起明夏质子,众皇子纷纷躲开,生怕碰到他。
他为质三年,历尽艰难,一回明夏就变得更加深沉寡言,他闭口不提在东陵为质的事,性子更加淡漠无情,冷酷奇怪。
看到砂画和楚夏成亲,从东陵初回明夏那年,明夏清海和其他皇子曾派人暗杀过他,都被他一一制服,所以后来他杀他们也没有半点心慈手软,为了百姓,为了国家,他担起了北冥邪皇这个重任。
这五年来,他的后宫没有封一位妃子,更没有立后,后位悬空,他孤身一人,膝下无子,茕茕孑立,形单影只,终日与花草为乐,一人弹琴舞剑,凭记忆画了幅美人画像,挂在曾经的皇后寝宫--锦鲤宫,现已改名为清心殿。
天下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许多邻国使臣造访北冥,看到这位如谪仙却不失威武霸气的真正王者,都纷纷替自己国家的公主说亲,可惜他一一拒绝,称他的皇后早有人为,不过她早年出走,至今没有回家而已。
砂画垂下眸,静静看着手中哨子,抚摸着楚小蛋的头,继续陷入沉思。
现在的北冥,已经发展得如日中天,国富兵强,农民年年丰收,经济繁荣,又恢复了当年明夏的雄风,狮子始终是狮子,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就会奋起怒吼,一举翻身。
现在的北冥已经不是当年的明夏,在南风瑾的治理下,比东陵、西塘都要强盛,国民发达,经济繁荣,人头熙攘,摩肩接踵。政治上广泛人心所向,南风瑾也成为北冥人人称颂爱戴的皇帝。
南风瑾在军事政治方面极具天赋和才能,他在十八岁那年就带领三万军队破过滋扰明夏边关的东阳小国八万军队,一生打过的战役多不胜数,历经百姓,百战百胜,文韬武略,无不擅长,长相英俊,有如谪仙,办事果断凌厉,为人冷酷无情。就是他这样的冷漠性格,让天下女人更加爱他,连男子也不例外。
可是他是孤独的,他心中除了最深爱的人,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帝王虽无情,却仍需要爱。曾经,因为害怕失去,他只好占有欲强的控制住砂画,所以一次次伤害身边的人,伤人又伤已,在砂画被他的冷漠无情伤害得体无完肤的时候,他同样也心如刀绞。
现在他已是北冥邪皇,因为地位的原因,身边无一个知心人,没有知心的人才是世间最可怜的人,曾经历经大娘吓他,在东陵受辱为质三年,后又经历家破人亡,妻子离散的悲伤事情,他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冷酷,阴晴不定,变幻莫测。
这样的帝王,无疑是最孤独的,最可怜的,他用自己的方式爱着她,也用自己的方式伤害着她,如今仍用自己的方式想念着她,一切的一切,皆是他一个人。
他孤傲不羁,即使再在乎一个人,都不会对她妥协,永远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会妥协,不会低头,有苦有悲从来都往肚子里吞,他的心伤从不轻易显现在外,永远是那副坚强的样子。
砂画起身,牵起楚小蛋的手,轻轻摇了摇头,她听的这些大多都是传言,传言不可信,但是南风瑾现在是北冥邪皇是个不争的事实,北冥民富兵强也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可是人们口中的他深爱的那个妻子,那个叫沁砂画的妻子,真的是她吗?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自己现在和楚夏安安乐乐的过日子,就够了,她不想节外生枝,当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南风瑾和沁砂画时,她都故意避开,可是心里还是会去想,去猜。
五年了,她一无所出,不是因为她生不出儿女,而是,她跟楚夏一直没有圆房,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天天忍受和她同床共榻的,她也不知道他内心的孤寂和清苦又是怎么样的,秦王后多次叫他纳妃,他不纳,夜夜呆在楚王殿和她弹琴论诗,相拥而眠,只是内心深处最底层的那层薄凉,谁也不愿意提及。
日子久了,他也就就习惯了,两人只有爱无性的婚姻,竟然能够一如既往的维持下去,她是应该庆幸还是感动?能拥有楚夏这样的丈夫,可是他内心的苦,有谁知道?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事,牺牲这么多,她何尝不能为他做点事。
到用午膳的时间,砂画牵着楚小蛋朝琉璃宫走去,她要把若儿接回来,楚琉儿爱恋北冥邪皇是天下皆知的事,每次若儿从她那里回来,都会用手语痴痴的问她,南风瑾是谁。好像也很迷恋他一样。
楚小蛋小脸红扑扑的,两片长长且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路过的宫女都十分恭敬爱怜的看着他,虽然他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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