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局,祈归的军队和武器成为威慑其他两国的存在。为了对抗祈归的火药飞雷,迟玉和吟月结成联盟,也开始研发新式武器。一时间,整个大陆笼罩在战火之下,各国皆是人心惶惶。
曲折蜿蜒的长廊,雕栏玉砌的亭台楼阁,无一处不是精致的古典婉约之美。一群人,出现在长长的走廊之上,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平凡的面容,但是双眸露出的精光显示出此人的不凡。随后跟着的,竟是十几个背着药箱,身着太医院官府的长者。来到一扇华丽的门前,男子敲了敲们,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进来吧。”
太医们纷纷进了房间,在看到床榻边上坐着的英俊男子时,齐齐地跪下,却被男子一挥手阻止了。
“不必多礼,你们过来只是看病而已,不许声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聪明的就不要给我多嘴!”警告的一番话,想起王总管刚刚的嘱咐,十几个太医顿时全部都闭嘴哑言。
一个一个上前,为床上沉睡着的女子把脉,然后摇摇头皱眉出去。而在一旁仔细观察的男子,随着那些太医摇头叹息的动作,脸色逐渐变得狰狞,眼神中也是一片冰寒。大厅之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安和绝望的神情。床上的女子的病情,他们全都束手无策,无能为力。而这样的无力,也代表了他们的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精致华美的房间,英俊男子的双手握紧,脸上阴寒一片。这些庸医,居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太医院养着他们,都是吃屎的吗?既然如此,他们也不用活在世上浪费皇家的财产了。
“王碑!”
“属下在。”
口中的命令还没有下达,便被一双小手给拉住了衣襟。软软动听的女子声音响起,奇异地扑灭了男子的怒火。
“怀之,我饿了。”
柔软的语调,带着长长的尾音,有些撒娇的味道。怀之心中一荡,回身握住她的手,“拾儿,怎么醒了?”
温柔的眼神似乎要滴出水来,仿佛刚刚那个凶狠狰狞的男子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站在一旁的王碑,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知道那几个太医的小命,或许是保住了。不动声色地退出房间,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他该存在的位置了。
“被你给吵醒的啊!”
那么强烈的杀气,她怎么可能不清醒过来。看样子,他又出去找大夫了,而结果,肯定是让他失望的。不是她自傲,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其他的人,自己也不会抱什么期望。只是,他迫切想要给与她光明的心思,是让她感动的。也不想因为她,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人,治不好她,并不是别人的错啊。只是怀之,除了这样去发泄,似乎找不到别的方式。
淡淡一笑,怀之拉起她微凉的小手,“拾儿想要吃什么?”
偏头想了一下,拾儿开口:“什锦粥吧,要怀之亲手做的哦。”这个恢复记忆后便残暴无比的男子,虽然颠覆了捡儿那善良单纯的性格,但是那一手好厨艺,却是没有变过的。除了这样去转移他的注意力,或许会让他忘记想要杀人的念头,她也只能用这样拙劣的方法。聪明如他,定是知道的。她只是尽自己的力量,如果怀之还是没有放过那些人的话,那么一定会有杀他们的其他原因,她也管不着了。
自怀之带她到了这个地方,她几乎可以说是与世隔绝了。虽然她现在的样子,也和与世隔绝差不多。每天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身边除了怀之,便只有一个叫王碑的总管。只是,怀之也有他要做的事情,不可能时时刻刻陪着她。倒也没有什么不习惯,这么久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寂寞。更何况,现在,还有怀之陪着。
“那好,你等一会,我马上就弄好了。”
修长的大手,轻轻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那个熟悉的气息渐渐消失。愣愣地坐在床头,恍惚响起记忆中的他们,也最爱刮她的鼻子,那么爱恋宠溺的神情,让她沉溺其中不愿醒来。虽然嘴上老是抱怨他们会把她的鼻子弄塌,却是最喜欢他们那样宠爱自己。
无法遏制的泪水,遍布于那张伤痕累累的面容,没有发出一丝啜泣的女子,静静的流泪哀伤,竟是那样让人心疼。
别院正厅,王碑见主子出来,上前躬身,轻声道:“陛下,暗部有消息传来。”
“说!”
“这,”就在这里吗,王碑有些疑惑,但是见陛下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婺城失守,不败战神雷越吊死城墙,祈归发明的新武器火药可谓是千军万马都难敌。现在祈归正在迟玉长驱直进,玉皇已经对我们连续发出十二封密函,都是要求联盟的。”
说完,王碑看了一眼主子。英俊霸气的男子没有开口,只是眉头微微皱起,良久,才缓缓道:“此事晚上再议,去叫厨子准备好什锦粥的材料,马上拿到厨房来。”
惊讶地张大嘴,王碑呆了一呆,似乎不相信这么重要的大事主子居然是这个反应,随即应道:“是,陛下。”
厨房里,看着陛下围上围巾,利落下厨的样子。王碑已经成痴呆面相,这个人,真的是他那杀人不眨眼的陛下吗?
床榻面前,扶着无颜的盲眼女子,一口一口温柔喂食的男子,足以让天下女子爱慕。谁也不会想到,此时此刻这样温柔的男子,转身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残忍无情。祈归的火药,已经威胁到他们,迟玉看样子,避免不了以后的战败。而一旦迟玉亡国,接下来,必然就是他们吟月。这样事关国家安危存亡的大事,居然比不上一个女子的饥饿吗?陛下,王碑,真的不懂你、、、、、、、、、、、、、、、
祈归,寂寞空旷的处政大殿,雪云歌一身华丽龙袍,坐在黄金长椅上,看着殿下全身都笼罩在白色披风中的男子,冷冷道:“千雅暮,你来干什么?不会又是来给我说什么少造杀孽的那一套吧,我要做的事情,你最好少管!”
“你错了,你要做什么,我已经不想要在乎了,要怎样,随你吧。”清泉般好听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无奈。
“既然如此,慢走不送。”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给他,雪云歌低头,批阅着刚刚上传来的奏章。
“我觉察到雪的气息了。”
“你说什么?”一眨眼,那坐在龙椅上的男子,便到了千雅暮面前。修长的大手,死死抓住千雅暮胸前的袍子,强大的力道,让原本整齐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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