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得雪女者得天下,蓝圣凌,他的野心,从来都不曾满足过啊!得到了吟月,只不过是他的第一步罢了,吞并三国,独霸天下,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吧!好大的野心,果然是他蓝圣凌的作风!”
雪云歌妖媚的笑着,看不出来脸上到底是怎样的表情。七年前,他们就是葬送在他的野心之下,而今,难道依然逃不过吗?不,他不信!这一次,他们绝对不允许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那个男人,有的是野心和谋略,那么他们,这一次也不会打无准备的仗,再次落入他的陷阱,绝不!
“一一出来了吗?”
“没有,小姐进入了祭台便消失不见了,影卫一直守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该死,又是屏障!哥,蓝雪堡和冥雪,还有现在雪域出现的屏障,绝对脱不了关系。我在想,这一切的起始,都应该会是在雪域。这么多未知的力量,还有那种同样风格的建筑,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把它搞清楚才行!”
“不错,月,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去找德昭帝,还有那个消失了的神祭。不过,我觉得我们最先去找的,该是雪域的国师才对。只要找到了他,才能解开我们心中的疑惑。”
不管是皇帝还是神祭,都比不上国师在雪域的地位,还有,那个人身上的那种的神秘力量。连他们都无法猜测的身手,甚至,根本就是无法了解的存在。在他们心中,隐隐有这样的预感,很多事情,那些埋在他们心中不解的疑惑,只有他能够解开,给与他们答案。
摘星阁。
黑暗的屋里,有挣扎的声音响起,那原本是淡入春风的声音,已经在此刻变得愤怒而又绝望。
“你快点把我放开,我会恨你!你若是真的那样做了,我会恨你生生世世!”
恨吗?若是能够挽回你的生命,就算是恨我生生世世,就算是被你驱逐甚至永生不见,我,也不悔。
暗黑的房间,走出一个白衣如雪的男子,绝美的容颜,倾泻如瀑的银发,在黑夜中闪烁着异样的光泽。那一双灿若星辰的黑瞳,里面划过幽深莫测的光芒。
偏僻的别院,小小的红衣孩童,看着那在空中消失的幻境,精致如玉的小脸上,是一阵凝重与挣扎。身边的银发男子,收起指尖的灵力凝结出来的幻境,看着眼前的孩童,淡淡开口。
“怎么样,想好了吗?”
“毁灭雪域的预兆已经开始,就算你恨他,甚至恨这个束缚你的身份,但是,你可以置雪域所有的百姓于不顾吗?”没有情绪起伏的话语,甚至也没有什么语重心长的劝解。绝美的银发男子,平静地述说着。
“你少来这一套,雪域怎么了又与我何干!”红衣孩童气愤地争辩,这个国家给了他什么,没有,那么,他为什么要在乎?如是在心底反复强调,却无法掩饰住脸上的犹豫和挣扎。
微微勾起嘴角,银发男子突然伸出手,在空中继续释放了一个幻境,红衣孩童不解地看着他,随即,被幻境里面的内容所震撼。那是一场决裂的宫变,温婉秀美的女子,葬身在那红如血般的火海之中,嘴角却带着一丝幸福的微笑。她的孩子,被转交到了他的手上,那么,一切,便已经够了。幻境中,中年的德昭帝,为一个妃嫔的死,发誓从此不再逗留后宫,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堂堂一国至尊,在摘星阁外足足跪了十天,才让自己怀中的孩子,成为了雪域尊贵的神祭,免于了别人的陷害。
“怎么,会这样?”不敢置信地后退一步,离繁落的脸上满是复杂的震惊。
“那个时候,你父皇亲政没有多久,宫中大权全部都在当时的国舅手中,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成为皇后,他们设计害死了你的母后,并且不余遗力地要将你这个祸患杀掉。毕竟,你是皇长子,还是德昭帝心爱女人的孩子。权利被架空的德昭帝,没有办法之下求助于我,要我救你。而在这个雪域,能够保住你性命的唯一办法,就是成为神祭。而你父皇,则用了十余年的时间,和你母妃的师兄,合力拔除了国舅的势力,夺回了大权。而你父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一直助他的男子,那个他心爱女子的师兄,在得到了无上的权势之后,居然开始与他作对起来,甚至,想要扳倒他这个皇位。”
“为什么?”
“因为,你的母妃,其实是那个男人心爱的女人。因为你母妃的死,一直记恨着德昭帝,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复仇,一个男人,为了替心爱女人复仇的疯狂行为。”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银发男子的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却让人感觉,有一种淡淡的讥讽。
“那个师兄,就是如今的左相吗?”
“哼,你母妃在入宫前,和左相才是一对情侣。皇宫的一道圣旨,打破了他们之间的一切。你母妃和他们两个的事情,相信你父皇会告诉你的。只是,你一直忌恨他让你做了神祭,剥夺了你的自由。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隐瞒了一切不让你知道,宁愿承受你的恨意也不愿让你活在危险之中。”
“不,不可能!”离繁落疯狂地低喃,如果,他的恨都是错的,那么,他现在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处心积虑地建立自己的势力,千辛万苦地逃离了皇宫,甚至不惜一切修炼了措骨!他自以为是的追求,自以为是的逃离那个牢笼,却居然是自己的父亲,用尽一切换来的给与自己的保护!他的仇恨,不过是因为那个男人太爱的纵容,一切,居然会是这样可笑的原因,引来了这样可笑的后果!
“不相信?你以为你怎么可能那样轻易地逃出皇宫,你以为你怎么可能无忧无虑地在外面生活了三个月之久?如果不是德昭帝清清楚楚地知道一切,却还是对你如此包容和放纵,现在的你,根本无法站在这里。他甚至在找到那个可以代替你的人之后,想尽办法要将她留下,换取你想要的自由。可是,你对他所做的一切,似乎并不领情啊!”
略带讥讽的声音响起,国师千雅暮的脸上,表情却是意味不明。
离繁落突然狠狠地看着他,怒道:“这一切你早就知道是不是?那么,你为什么要到现在才告诉我?”
“哼,你有问过我吗?更何况,你父皇求我不要把真相说出,我自然要信守承诺。”轻声一笑,“至于现在告诉你,只不过因为你刚刚看到的,我毕竟是雪域的国师,自然要保护雪域。”
“可是,我现在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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