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自称肖江的郎中自然就是江笑了,他师从商正明多年,于岐黄之术也有不小造诣,来军中做个军医自然是绰绰有余。
被安置在一个小帐篷中,这里已经住了三名军医,条件看起来倒不是太差劲,毕竟在战场上伤亡是常有的事,谁也不会傻到去难为军医。
随江笑来的几名推车的,都是锦衣卫几名能干的小旗,来路上经江笑几番调教,已颇能应变。此时都被安排在了火房成了杂役。
铁剑青没有混入,一来需有人在外接应,二来江笑开玩笑称铁剑青太过引人注目,不宜做浑水摸鱼的事。
半夜,江笑听到铁剑青的信号,出来与他会合。
“新皇帝确实派了人来刺杀太上皇,三叔说让我们小心应对。”铁剑青压低声音道。
“可知派了什么人来?”
“东厂的人。”
“东厂?”
“王振死后,东厂已被大换血,现在全是新皇帝的心腹。锦衣卫只怕也难逃厄运,新皇帝发了诏谕,不得私自与太上皇及也先联系。孙蔚已被治罪下狱,罪名便是违反诏谕,私通太上皇。”
“新皇帝果然够狠。”
“哼,皇家的事,我们也不必多管,只要保住太上皇的小命,将他安全送回京城也就是了。”
“大哥,我看胡人没有要太上皇小命的意思,那个伯颜帖木儿还喜欢太上皇得紧,天天不离左右。倒是东厂这些人,要多加提防才是。”
“嗯,你在军中见机行事,东厂那些人,我自去会会。”
“嗯,那大哥千万小心些。”
突然,旁边树丛里传来细微呼吸声,铁江两人一惊,双双跃出,向声音来处扑去。那人见行迹暴露,也飞身打算离开,但铁剑青与江笑岂是等闲之人。铁剑青使开竹影弄箫的身法,只一个点地便跃到了那人身前。
那人一看不妙,立刻满眼惊惧,可怜兮兮的道:“两位大爷,小人什么也没听到,小人什么也不知道,小人什么也没做,大爷饶命。”
铁剑青冷冷上前,看清了这是个胡人军士,约莫十七八岁年纪,长的很是清秀灵气,而且声音尖细,不适合他这个年龄。
江笑逼上前一步沉声道:“你是东厂的人?”
那人一愣:“东厂?”
江笑冷笑一声道:“你装什么蒜,就你这样,还想装成带把的主。”
那人一听气急,怒道:“不带把怎么了,你以为我稀奇。”
江笑一窒,还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太监:“谁派你来的?”
“我要谁派,我爱去哪去哪?”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江笑说着就上前一步扭住了那人的手臂:“你叫什么名字,你主子是谁?”
那人手臂被反锁,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嘴上还是死硬得很:“小爷我叫你爷爷,你有本事杀了我,你管我主子是谁?”
铁剑青见不对劲,挥手制止了江笑进一步折磨人的手段:“姑娘夜半三更来这荒蔽之处,不怕遇到坏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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