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像是卧室…
昨天晚上他被徐副总拉去喝酒,到了地方才知道那里居然是gay吧,想离开是不可能了,然后就被逼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最后更是几种酒搀和在一起,到底喝了多少他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朦胧之中好像有个温暖的手臂搂着他,好像还轻轻柔柔的跟他说了什么,那份温暖的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可是,身上为什么会这么疼呢!?
井柏然挣扎着想起身,才发现有人搂着自己的腰,定了定神仔细一看――顿时五雷轰顶一般…
宽大双人床的另一端还躺着一个…男人,白皙的脸、英俊的眉、薄薄的嘴唇、略带慵懒的表情…即使闭着眼睛,也掩饰不了他的满足和愉悦。
如果说现在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话,那井柏然就真的是白在酒吧打工那么多年了。没有理所应当的震惊跟气愤,此时此刻他反倒是异常的平静…
昨夜那温暖的感觉井柏然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现在再看到这样满足的睡颜,有那么一瞬间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围绕着井柏然,久久不散…
用力的甩了甩头,甩开那些恼人的感觉,井柏然慌乱的起身下床,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逃,逃开这场意外,逃开那个温暖的感觉…
私秘处的痛楚让井柏然的动作变的很迟缓,但他还是咬着牙,弯着腰在一地凌乱的衣物中寻找着自己的衣物。
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滴在内裤上,那种液体慢慢的流出,蠕动般的感觉让井柏然疼的扭歪了脸。强撑着胡乱穿好了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向卧室门边…
开门的一瞬间,还是控制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床上的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漂亮的眼睛里闪着温柔的光芒,嘴边荡起一丝宠溺的笑容。
不同于井柏然的慌乱,那个人优雅的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撩开窗帘的一角,看着井柏然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大门,拦了一辆出租车,跑掉了。
井柏然那慌乱的、痛苦的、抓狂的表情,一点没落的全都落入了那个人的眼里…嘴角的笑容不自觉的放大,转身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
“昨晚的事谢谢你了,还有就是帮我查查他这些年的情况,要详细的。尽快,拜托了!”
“如果不是你昨天晚上多事,他们根本就不会遇到!”
“李易峰,你别自欺欺人了…”
“乔任梁,你说谁呢!?”
“昨天你也在场,从头到尾你都没有阻止我给包子打电话,而且那些人也是你摆平的不是么!?”
“就算我帮他,我救他,那也不能代表我希望他跟包子再在一起!”
撇了撇嘴,乔任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他知道李易峰跟付辛博一样都是嘴硬心软的人,那样家族里的男人都习惯了用冷漠去掩饰自己。对于付辛博当年的意外,他知道李易峰是很自责的,也就因为这点,李易峰才更不愿意看见付辛博再来一次。
可是,感情这个东西,并不是他们可以控制的…
“喂…你去哪里啊…”看着气冲冲往外走的李易峰,乔任梁起身拦住了他。
“你说呢!?”甩了乔任梁的手,李易峰以眼神警告乔任梁最好跟自己保持距离。
“没用的,你拦不住他的,如果不想当年的一切再发生一次,我拜托你别逼他了,让他做他想做的吧。”
猛的一把抓起乔任梁的手臂,一个过肩摔…
看在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嗷嗷乱叫的乔任梁,李易峰解气的长舒了一口,拍了拍手,转身走人,只留下一句话:
“还是等你有本事赢过我的时候,再来告诉我什么有用、什么没用吧!”
朦朦胧胧中井柏然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被火烧一样难受,想挣扎着起身喝点水,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一股甘甜清泉适时的注入了井柏然的口中,伴随而来的还有温热的毛巾,井柏然感受的到拿毛巾那个人的细心,动作轻柔而带着疼惜。井柏然想着原来生病的时候还会这样真实的梦…
只是这个梦未免太真实了吧,井柏然觉得他的手好像被一个人握在着,那暖暖的感觉很舒服,也很熟悉。然后感觉那个人不停的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开始的时候听不清楚,后来渐渐的听清楚了…
“宝儿,对不起,对不起…”
梦里的井柏然觉得他哭了,长到这么大只有一个人叫过他“宝儿”,那个人答应过他会回来,答应过他会永远陪着他、宠着他…
可是这个人也走了,一去不回头,连同着那些承诺都随风而逝了…最后还是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付辛博低头看了看井柏然,烧已经退了,呼吸也平稳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轻轻的擦干他脸上的泪痕,眷恋的吻着他的眉心,轻声的在他耳边低语
“宝儿,我回来了,我们重新再开始…”
熟睡的井柏然安静的像个天使,6年了,褪去了少年的稚嫩却保留了那份最难得的纯净,但眉宇间那淡淡的落寞让付辛博很心痛,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他,他真的想念井柏然那肆无忌惮的笑容,他有太久没有见到那样的笑容了,连带着他自己也忘记了要怎么笑…
6年前,井柏然活泼、倔强…整天围着他开心的叫着“包砸,包砸…”
6年后,井柏然沉默、悲伤…被他抱紧的时候无意识的说着“包子…我恨你!”
“宝儿,恨我没有关系,忘了我也没有关系。只要我在,只要你在,我们就一定会在一起的,这一次谁也分不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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