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身后探出头来,戏谑地露齿阴笑道:“你听到没有,再过来我兄弟可就不客气了,非得把你的*****割下来不可!”
顿了顿,恨恨道:“兄弟他再过来你就先把他的牙拿下来。”
敬文故作憨厚道:“好吧,我就拿他三颗牙。”
寒小释闻听大怒,倏地扑了上来,拳打脚踢。
两人惊恐地乱做一团,东躲西藏,而寒小释在后狂追,情势顿时混乱至极点。可是每每在关键时候竟然笨笨地躲过了寒小释袭来的拳脚。
周琴瞧见他们几次都能轻松的躲过齐小释袭击,虽然动作有些笨拙,但每次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由攒紧俏眉凝思起来。
寒小释目光倏地现出阴鸷冷酷之色,凝神聚气,把自身的功力提到了十成,拳头握的“咔咔”直响。
迟千盗瞧见对敬文说大声嚷嚷道:“这小子要玩命了。”
猛然间,寒小释踏出凌虚步,一晃扑上前来,双拳齐出,疾速向二人轰来。
一股浓烈的杀气从寒小释身上直迫而来,身上衣服无风自拂,猎猎作响,倍添声势。连桌面的酒壶杯子都震颤起来,情景诡异至极点。
敬文面对他这种攻势,故作害怕的模样,手着拿筷子乱划拉。蓦然间,竟刺向寒小释的嘴中,暗中发出一股诡异真气直奔寒小释,顿时破去了寒小释威猛的攻势。
夫人乍见敬文划拉的手中筷子,竟然无阻挡地刺向了儿子嘴中,骇然心中一惊,暗叫不好,顾不得许多,叱喝一声,霎时腾跃而起向敬文拍出重重一掌。
敬文瞧见夫人攻至,里拉歪斜地捻转身形,抽回刺去的手势,笨笨地躲过夫人的一击。
突然,“啊”地一声惨叫传来。
寒小释被敬文迫得倒退数步,双手捂住嘴,鲜血从嘴角溢出。
敬文把筷子拿到面前看了看,筷子上骇然夹着三颗牙齿。
迟千盗瞧见后,有趣地眨了眨眼,急忙道:“兄弟到底把牙给拿下了,还有*****呢,你可别忘了,是先奸后吃!”模样教人发笑。
众人瞧见见,顿时瞠目结舌,齐感愕然。
迟千盗搓了搓手,嘿嘿邪笑道:“兄弟这第二步,就是把他那玩意儿给割下来。”
夫人面色肃然已然落在寒小释前面,用身躯护住了他,见状心痛如绞。凝视敬文半晌,愤然道:“真没想到,年轻人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出手如此狠辣。”
敬文潇然耸肩,晃了晃筷子,洒然道:“彼此彼此,我可没有他毒辣,总想要人命。哼!再怎么地也不能欺人太甚吧!”
此时,其他桌围观的人不少,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大都小声谴责寒小释无端欺人。
夫人面色铁青,环顾一下,进而逼视敬文片刻,暗忖此人武功诡异,深藏不露。这两个小子那种绝对装傻的本事堪称老辣,确是教人惊异。另外在此激斗横竖都对我方不利,不如另寻机会暗中再把他们做掉,以解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于是愤愤道:“好!我们走!”说完,回身拽着说不出来话的寒小释往外便走。
寒小释瞪着眼睛,边走边沙哑地“唔唔”乱叫,看来是极不服气。
阎希奇、周琴等,目光变得像剑刃般锐利,瞧着敬文半晌,然后慢慢地转身随着夫人向门外走去。
蓦然间,周琴回头瞥了他们一眼,露出锐利的探索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