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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毒妃:这个王爷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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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贱命值多少钱(虐花飘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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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飘雨站在御天承的别院外,看着熟悉却又陌生的院落,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迈出自己的脚步。

    从七岁她就在这里,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然后在十六岁的时候走出这个院落,进了浣花楼,成了名动顺天的花魁,帮他搜集情报,站在他的身后,做一个影子。

    可是一日又一日,他的眼中,始终没有她的存在。

    纵然温情,纵然尔雅,也从不只是单单对她,她不是特别的存在。

    现在,她还有资格再去想其他么,怕是连站在他身后,对他,都是一种亵渎了吧!

    可是,她还是想回来看看他,想问问他,心里有没有过一点点的,爱她……

    抚上自己的脸颊,那里,是为了陷害风清影而割伤自己留下的疤痕。

    虽然下手有轻重,但是终究不再无暇。

    就像她,心里清楚干净地爱他,身体却已经被秦逢春那个禽兽糟蹋。

    闭上眼,花飘雨泪流进心底。

    再睁开眼,她又是那个未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花飘雨,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的花飘雨。

    走上前,敲门。

    门打开了,是守了这个门十多年的老吴,见到花飘雨,只是点点头,便让她进去了。

    “吴伯,王爷在么?”

    “王爷近些日子没有来过,不过昨日传话让收拾院落,不知今日是否会到。”

    “我知道了,多谢吴伯。”

    “小雨,王爷是天上的云,我们只能够仰望,不要抱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否则只会伤了自己。”

    老吴看了一眼花飘雨,犹豫了一下,终是开口劝道。

    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那么单纯的女娃走到今天这一日,他看着,也觉得心酸。

    只是,他是下人,没资格说什么。

    花飘雨惊愕地看着老吴,原来她的心事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并且每一个人都知道,那只是一种无耻的奢望。

    难堪地偏开头,花飘雨眼下喉中的酸涩。

    “多谢吴伯提醒,我先进去了!”

    老吴无奈地叹息一声,知道自己的话被花飘雨曲解了,自小,她便是一个自尊心强的孩子,偏生又自卑得让人叹息。

    缩到那个自己经常独处的房间,花飘雨静静地坐在那里,抱着膝盖看着窗外。

    以前,每一次她难过了受伤了,都会独自一人瑟缩在这里。

    然后,他便会找来,坐在她对面,和她谈心,听她诉说,从一个孩童,听到她成了一个少女。

    他充满了她记忆所有的空间,不留一丝缝隙。

    脸上弯起一抹迷蒙的笑,花飘雨静静地坐在那里,想着那些曾经的片段,不知不觉,竟静悄悄地睡去。

    再醒来,是因为身体剧烈的震动。

    不知为何,竟生生从椅子上摔下来,狼狈地摔在地上。

    花飘雨揉着摔痛的胳膊,愣愣地坐在那里,直到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冷哼声传进耳中,她才慢慢回过神来,抬头看去。

    说熟悉,是因为那个声音魂牵梦萦,即使梦中,都会听到。

    而陌生,是那个声音从未用过如此冷冽的语调,哼出如此不屑的伤人声音。

    怔愣地看着那个面罩寒霜,不再温柔尔雅的男人,花飘雨一颗心只觉得寒到了骨子里。

    “承……”

    “嗯?”

    御天承尾音抬高,眉眼挑过浓浓的不屑。

    花飘雨蜷紧了身体,苦涩地笑。原来就连这个称呼,也只是曾经可以,如今不配了么!

    颤抖着身体,努力地爬起来,再度重新跪倒,摆出一副合格下属的姿态。

    “参见王爷!”

    御天承静静地坐着,也不让花飘雨起来,她便只能那样跪着,心如死灰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面。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许久,御天承的声音静静地响起,很平静,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

    没有怪责没有温情没有怒气没有体贴,什么都没有,仿佛他面前的这个人,不配勾起他一丝半毫的情绪。

    花飘雨的心飘荡荡地荡在空中,无依无靠。

    “请王爷治罪!”

    “治罪?”

    御天承冷嗤,弯低了身子,狠狠地钳制着花飘雨的下巴,脸上再不复见温文尔雅的模样。

    “花飘雨,我辛苦布局那么久,为的,是对付御天凌,结果那么多的人,你却用来对付风清影,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时机,我要怎么治你的罪才能挽回这个损失,嗯?”

    “飘雨愿一死谢罪!”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御天承狠狠地扇了花飘雨一个耳光。

    “一死?你以为,你的贱命有多值钱?”

    花飘雨的头被打得狠狠地偏向一边,唇角都流出血来,她缓缓地抬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慢慢地抬头,震惊地看着御天承,没想到自己得来的,居然是这样一句话。

    十二年的忠心跟随,十二年的痴心相望,十二年的光阴如水,换来的

    ,竟然是这样一句话。

    花飘雨低低地笑起来,笑得苍凉悲怆。

    这一巴掌,不是打在她的脸上,是狠狠地打在她的心上。

    彻底的死心,彻底的绝望。

    “怎么,觉得委屈?”

    御天承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嘲讽,居高临下看着歪倒在地上的女子,眉毛厌恶地皱起。

    花飘雨手臂支撑着身体,慢慢地跪正,宛若一个断了线的木偶。

    “飘雨本就是贱命一条,怎么会觉得委屈,只是笑,一腔情错付流水。”

    御天承满脸嫌恶地偏开头,似是这样的话让他觉得恶心,她的感情,他从来都明白,却不屑一顾,太过低贱,太过肮脏。

    “自己去刑堂,领三十鞭笞!如果再有下次,你自己了断,免得我看着碍眼!”

    深深地伏低了身子,花飘雨木然地应了一声。

    御天承走了,花飘雨呆呆地站起身,机械般地走到刑堂,褪下身上的厚衣衫,只剩下一件中衣。

    三十鞭笞,一下一下地打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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