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带。
初春的夜仍微凉,苏墨身上却烫得有些骇人,锦瑟原本还有些怕,此时却已全然没了顾忌,将自己紧紧贴在他身上,只盼着他能将自己融化了。两个人若能融于一处,便是传说中的天长地久了吧?
翌日清晨,两人双双睡过了头。锦瑟睁开眼只见满室阳光,而苏墨竟还睡着,察觉着她有动静,揽着她翻了个身,嘟哝了一句什么,便又睡过去了。
他甚少这样任性。在锦瑟记忆中,每每她醒来睁开眼睛,他要么便是在更衣,要么便已经悄无声息地出了门。然而想着他往日的辛劳,她便再不敢乱动,唯恐惊动了他,连这一刻的安眠也不得。
也不知过了多久,锦瑟僵直的身子都几乎酸掉的时候,耳畔忽然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声音分明是清醒的:“这么一动不动,你不嫌难受?”
原来他早就醒了,只在那里装睡折磨她?锦瑟一恼,拿手肘击了他一下。
身后却蓦地传来他一声低低的痛呼,锦瑟只以为真的打痛他了,忙转过身来:“痛?”
“痛。”他慢悠悠地吐出这个字之后,语调却倏尔变得暧昧起来,“昨夜你不留余地得狠了些,我哪里都痛!”
锦瑟昨夜一时动情说出那句话,哪晓得他此刻却用来戏弄自己,不由得大窘,道:“你这人没面皮,痛死也罢了!”
苏墨却又低笑起来:“那你在不留余地之后,还有什么招数?”
锦瑟被他戏得无地自容,恼火地伸出手来掐住他的脖子:“你还不去会你那群老头子,老赖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昨日将那群老头子使得尽了些,便准了他们今日的假。”苏墨望着她笑道,“有些事情,终究还需张弛有度。”
锦瑟咬咬牙,终于完败,翻身下床。
【船摇得慢了些,迟到的新年祝福,祝我亲爱的姑娘们幸福无忧,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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