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利武器,眨眼功夫,沈万三脖子就添了五六道血痕,艳丽得触目惊心。
“别闹……”许是疼了,沈万三停下亲吻,抬起头警告了人鱼一眼,抿了下唇,他取过吴要筠作乱的手,不怀好意地放在嘴边根根轻咬。
十指连心,从指间扩散去的电流让吴要筠倒抽一口凉气,半边身子都陷进难以抵抗的酥麻,好听的鼻音轻轻逸出,吴要筠嘴巴紧闭,舌尖抵着牙缝暗暗磨牙:妈的,老子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当初怎么没背后先捅你一刀,打架不成搞色.诱,好,搞我是吧,想搞我是吧,老子也是个带把的,看谁搞的了谁!
主动进攻的诱惑比消极抵抗的劲头是要大很多,想着下一刻会把沈万三摁在身下干得要死要活,吴要筠喉咙一阵发紧,劲爆爷们气场大开,他丹田爆发一股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劲,抽出手指顺势甩了沈万三一耳光,趁沈万三还嗡嗡之际,猛一翻身掀下他,又用泰山压顶之势将他摁倒下来。
啥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吴要筠恨不得仰天大笑,他也学着沈万三拿腔调,微扬起下巴用眼皮子看人,造就激动的肾上腺素一阵阵袭上脑门,吴要筠从上方看着沈万三难得一见的惊愕面容,竟感觉比三伏天吃冰棍还要快活,“哼,三哥,嚣张啊你,你算个什么玩意,天天对老子呼来喝去,你当老子真是死的,不会发火么?你大爷的,今天爷爷也要开开荤,尝你一回!”
行了,宣誓过了,吴要筠撸着袖子就要大干了。
可是……瞧着沈万三白肌似雪的皮肤,吴要筠脑子嗖地一抽,犯了难,这要,怎么干呢……
卡壳一阵,吴要筠感觉身体像起了大火一样按纳不下,心一横,说不管了,先亲嘴算了,反正不管爱情动作片还是他自己的体验,第一步都是这个错不了。
于是,吴要筠双手死死摁住沈万三还在挣动的肩膀,又为两人送来一轮狂热亲吻。
——所以说,这就是处男的悲哀啊,这种绝对优势下不赶紧提枪上阵,还耍模棱两可的花枪,真是活该被人干,干一辈子不翻身!
结果你也懂了,沈万三寻了个空当,一个肘击就给轻松搞定了。
吴要筠嗷唔一嗓子,抱着肚子滚到一边。
沈万三半支起身子时,吴要筠也跪起了身,两人像争抢活命口粮的野狗,视线杀人一般近距离碰撞,灰头土脸,满头汗。
“你果然不是系统程序,程序没这么聪明……”对峙中,沈万三斩定下了结论。
吴要筠抱着肚子一挺脖子,本是要嗷嗷发威,却因挣动伤处轻“嘶”了一声,表情换成挤眼皱眉,“哼哼,还以为你傻,一辈子都看不出呢……”
这算承认了,沈万三心头一紧,接着发问:“所以,你真的是?”
“是——”吴要筠拖长音调,半眯着眼观察沈万三,在沈万三眼中闪过不置信一刻时,猛扑上前,“是你大爷!”
冷不防被偷袭,沈万三闷哼一声,抱着人鱼又滚做一团。
可这一刻,他实在没有手下留情的理由了,人鱼自己都承认了,他再找不到疼爱他的立场了,做一次少一次,沈万三甚至恨恨地想,干脆把他干死在身下算了。
两人活像两头搏命的豹子,在不触及对方底线的情况下你来我往的撕咬啃吻,满嘴甜腻加血腥,大大刺激了男性的狂猛征服欲,吴要筠跟他撕破了脸,本着一股豁出不要命的劲儿,楞是用小身板与沈万三抗了个势均力敌。
可还是有那么一句俗话,叫姜还是老的辣。
沈万三摁着他趴在地上,身体亲密贴合在上方,勃发的器官在身下磨蹭,边啃他肩膀边不死心问:“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吴要筠衣服被沈万三撕成条条块块,破落挂在身上,整个身体被情.欲的手掌肆虐而过,青一块红一块,混合着遍布全身的齿印吻痕,说不清的淫.靡艳冶,他微扬着脖子,感受肩头点点麻痒的刺痛,像下一秒就溺毙水中一样费力喘息,主人果然是主人,自己这副身体对他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
“你大爷,我是你大爷你大爷你大爷……”几乎要吐尽所有力气,吴要筠哀哀骂着,低垂下头,好看的脖颈弧度像薄纱羽翅般优美,可他营造的弱势氛围并不能让主人满意。
主人很生气。
沈万三在他耳边低低笑着,克制不住地说一些淫.荡威胁的话,□火热对准穴.口,一边煽情诱惑着,一边不留情地狠狠推进。
一点点,一寸寸,像要把身下之人全身心都污染一般,沈万三不容拒绝的气息顺着火热甬道,一点点楔进。
坚硬的器官用力碾压过脆弱肠壁,直到全根没入,吴要筠仰起头,饮泣一样呜了一声。
他没有疼痛,只有热的想要从身体内部爆裂的情愁,沈万三在他身体内有力的跳动着,随着他内部不安分地扭动,一点点硬起,一点点脉动。
吴要筠又控制不住的,呜咽一小声。
“小宝贝……”沈万三性感无匹的声音从上方飘来,穿过嗡嗡作响的耳膜,直达他渴求蹂躏的心底,吴要筠受不住的,向前抽了抽身,这种忍耐一刻都像死一回的折磨,他万万受不住了。
沈万三像是读懂了他的心思,哑声一笑,轻轻揉搓着吴要筠胸前鼓涨的红缨,在他快要软成水的一刻,攫住他的腰狠狠一撞。
两人都是不同程度的一声哼。
之后的发展简直不容控制,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撞击简直要撞碎吴要筠单薄的身体,火热的龙在身体内捣进捣出,引发撼天动地席卷一切的战栗狂潮,想要侵占,想要挽留,上下交叠的二人像在打一场毫不妥协的硬仗,不仅全部没入的长驱直入是进攻方式,身体内部受不住的肉壁摩挲也是一场酷刑。
沈万三着了魔,在上方一遍遍压抑隐忍的问,他问一句你是谁,就在背部狠狠咬一口,而此刻不再具有原始意义的痛感,反而成了流窜作孽的欲.火之种,星星点点撩起漫天大火,通过相接部位一起焚烧了二人。
吴要筠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哭没哭,有咸涩的东西划过嘴角,他分不清那是汗还是泪。
他要撑不住了,撞击不断消耗他的耐力,双臂像折了一样软塌塌,上半身扑倒在地。
这给了沈万三一个极好的视觉刺激,白花花的身体一览无余,乖顺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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