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某些时刻还在无谓抗争,可每当自己再一步抚上他的身体,吻过他敏感的皮肤,他都会诚实的、甚至有些亟不可待的配合,呼吸都成了无声的诉说,近乎渴求的呼唤着进一步爱抚,而自己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对他有了意义,他身体每一处的快乐全部由自己赐予和掌握。
这种完全支配一个人的感觉,就如绚烂夜空中炸开的烟花,极致美丽,无法凌驾。
意外的,这一刻,沈万三听到自己心口轻微的喀喇一下,一向包裹在冷硬强势中的心房莫名多了一道豁口,静待片刻,里面淳淳流淌出他为数不多的爱意与温情,混合着心境,云云洒洒。
他指尖拂过人鱼的发鬓,突然有些不舍。
身下这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小家伙,是他的宠物,是他一眼相中,甚至都着了魔的宠物,他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是属于自己,完全属于自己,哪怕他再桀骜不驯,再凶再犯浑,那也是唯有自己才能享受的权利,别人想要多看他一眼,都是不可能,不被允许。
他是我的,是我的。
就这么想着,想着,沈万三眼神温柔,觉得自己的心又一次要融化了。
不知何时,吻渐渐转换了阵地,吴要筠双手被缚,只能用身体的扭动来表示自己不满的抗争,可他越是这样不安挣动,沈万三吻的就越凶。
颈项与胸前已经种下一片暧昧的红印,两颗挺立在空气中的红缨被轮流照顾,一颗像是冲进海浪般被卷在舌尖,一颗就被空闲的手指细致抚弄,吴要筠有点受不住这种荒.淫的情.色折磨,像极度缺氧的鱼儿,扬起脖颈,对着上方大口喘息。
可就算他再怎么忽略,都无法不去想沈万三对着他产生的灼热呼吸。
就感觉胸前火烫,心脏都熏灼的阵阵发麻,在沈万三口中的乳.珠鲜红肿胀,随着他恶作剧般的撕磨舔.咬,麻痹全身的电流火速四窜,串联起身体内部叫嚣的渴望。
烫,全身都要为之消融的烫。
快感如点燃的火箭急速加剧,每一次抚摸对吴要筠来说都是不折不扣的煎熬,沈万三折磨他的手法花样百出,吴要筠作为处男简直一招都抗不下,四肢百骸已卷起欲望的浓云烈雨,一点点向还在誓死守卫清明的脑海侵袭。享受,抗拒,顺从,尊严,一个个正义凛然与沉溺感官的词汇不住在眼前飞闪,可最终都幻化成甜蜜折磨,不断蚕食消磨他为数不多的神思,催发出他额间的汗。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抗拒不下,沈万三的手掌所到之处都是一刀刀凌迟,毫不留情割裂他的羞耻,顺带送给他一片无所顾忌的热辣欲.潮。
舌尖在胸口狠狠一擦,吴要筠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的眼睛已经沾了水光,失了焦距般望着婚房上方点点扩散成片的珍珠白光,沈万三埋首在他身上,手掌温柔抚摸着他的前胸,而点点碎吻已经来到身体下方。
舌尖灵巧的在肚脐打了个圈,吴要筠脑子一麻,身子过电一般猛地一弹,失声尖叫,“啊……别......”
沈万三低笑,“嗯?别什么?”
他舌尖不住在腰部游移,来到腰侧,牙齿微微用力,侧啃着人鱼细嫩的肌肤,手掌充满占有欲的紧紧握住人鱼的腰,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
吴要筠答不上来,只能抽泣似的嗯了一声。
情热点燃,即将爆棚,脑海中迷惑心神的花朵像快进纪录片一样不断盛放,一圈圈一层层,将所剩无几的清明彻底流放,吴要筠完全无法回答,明明在他身上作恶的人是心中恨得牙出血的魔王,可自己却不争气的因他狂热的攻势而变得完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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