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啰嗦鬼又该唠叨个没完了。”艾莎儿见许华筝答应了,开心的笑着:“好啦,就这样说定了,吃了饭咱们就出去。”
许华筝看着艾莎儿离去的背影,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她和艾莎儿之间的关系,情敌还是朋友?
如果说情敌,艾莎儿对她是那样的和善,完全不像是林少威之前带回家的那些女伴一样对她颐指气使、趾高气昂。
但如果说是朋友,艾莎儿又每天陪随在她深爱的男人身边,占据着他的人、他的心、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可是不管怎么说,许华筝明显的感觉到这个艾莎儿和林少威之前的那些女伴完全不同。当然,林少威对她也和对之前的那些女伴不同,他对艾莎儿的关爱、体贴及尊敬,是许华筝从没有见过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许华筝从来都不知道,如今风流成性的林少威竟也有这般专情、钟情于一个女子的时候,而这个女子,竟然频频主动对自己示好。
这一切,好混乱,让许华筝有些理不清头绪。
她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做了一半的早餐,决定不再去想。不管艾莎儿是怎么想的,她还是只能照旧做她该做的事情,赎她该赎的罪,不是么?
好在,艾莎儿是如此端庄得体的女子,有她在林少威身边,许华筝也算安心了。
在产检室外的走廊里等着艾莎儿的时候,余管家打来电话,说是钟老伯从台湾来了,这会儿林少威已经去机场接他了,问许华筝和艾莎儿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为什么,听说余管家的话,许华筝的心竟忍不住的颤了一下。
或许是在她心里,已经把钟老伯当成了至亲的人,在经历过这许多委屈之后,在听说钟老伯要来了,她激动得差点难以自已。
“华筝,你怎么了?”艾莎儿从产检室出来,看到正在发愣的许华筝。
“哦哦,没什么,刚才余管家打电话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许华筝放下电话,抬头见为艾莎儿做检查的产科刘主任走了出来,忙起身问:“刘主任,我朋友怎么样?”
刘主任是佳汇医院产科权威,她和许华筝曾经因一例先天性脑疾的病例相识,也算熟悉。
“情况还不算坏。”刘主任总是那样和蔼可亲的样子:“胎像有些不稳,不过注意修养应该问题不大。”她说着,又拍了拍艾莎儿的肩:“注意多休息。”
“我会的。”艾莎儿点点头,又冲许华筝笑一笑,那笑容,很真诚,许华筝看得出来,她的真挚绝不是作假。
从车上下来,艾莎儿看了看房子,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路上,许华筝已经告诉她钟老伯从台湾过来的事情。
之前,林少威也给她讲起钟老伯的事情,当她听说钟老伯几十年前的爱人竟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时候,既欣喜又好奇,她也很想见一见这位钟老伯。
如今,钟老伯来了,她竟然有些紧张得不敢进屋了。
许华筝看出艾莎儿的迟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紧张,钟老伯人很好的。”
艾莎儿点点头,干干的笑了笑,和她一起进了房子。
玄关摆放着两个大大的行李箱,客厅里,林少威和余管家正陪着一位白发老人聊着天,老人旁边坐着一个面色白净的中年男子,安静的坐在那里,不苟言笑。
林少威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艾莎儿和许华筝,笑着对白发老人说:“钟老伯,她回来了!”
白发老人顺着林少威的目光,望向许华筝,之前谈笑间的笑意僵在了脸上,苍老的双眸混沌着氤氲开湿润的水汽。
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盯着艾莎儿看着,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艾莎儿发呆的站在原地,眼前的情形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眉儿?”老人抬起一只手臂,颤抖着伸向艾莎儿:“眉儿……”他忽然老泪纵横。
“是……是在叫我么……”艾莎儿回头看看许华筝,又望了望林少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眉儿啊,眉儿……”老人跌跌撞撞的朝艾莎儿迎过去:“眉儿,你来了,你回来了?”他一把将艾莎儿抱在怀里,很用力很用力:“眉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呃……”艾莎儿目瞪口呆。
此情此景,让林少威和许华筝也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了。
“眉儿,再离开了,跟我走吧,跟我回家……”钟老伯拥着艾莎儿,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衫:“眉儿,不要让我再失去你了,不要……”
“那个……老伯……咱们坐下来好好说啊……”艾莎儿轻轻的拍着钟老伯的背,柔柔的哄着他。
“你不能离开我!”钟老伯固执得很,不肯松开艾莎儿。
“可是老伯,您这个样子,我们怎么说话呢?”艾莎儿好像并不见怪钟老伯的唐突,耐心的对他说:“来,老伯,咱们坐下来,慢慢说话。我不走!”
好不容易哄得钟老伯坐下,老人也平复了情绪,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艾莎儿道着歉:“艾小姐,刚才实在不好意思……你长得……和眉儿太像了……”
艾莎儿温柔的笑着,摇摇头:“老伯您说哪的话……”她轻轻的拍拍钟老伯的手背:“叫我莎儿吧。”
艾莎儿和林少威陪着钟老伯在庭院里的葡萄藤下聊着天,许华筝远远的看着,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艾莎儿好像是为了结束许华筝的快乐才进入到她的生活一样,否则,为什么只要有艾莎儿的地方,原本和许华筝亲近的人们都忽略了她的存在?林少威是如此,林少涵是如此,现在,钟老伯也是如此。
尽管许华筝心里清楚,钟老伯对艾莎儿的亲近是源于她和眉儿一般无二的相貌,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忍不住的失落和难过。
她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去厨房看看准备些什么晚饭,却见刚才坐在钟老伯身边的那个中年男子,此时仍坐在原处,远远的望着庭院里有说有笑的三个人。
“请问,您是严铁铮严先生么?”许华筝迟疑的问。
那男人警惕的抬起头来,一双明亮的眼睛机敏的上下打量着许华筝,半晌,冷冷的问:“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许华筝见他这幅反映,心下觉得奇怪,但仍是礼貌的笑笑:“我听钟老伯提起过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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