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又急又密,当林少威和许华筝跑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已经浑身淋透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客厅里的落地大钟的时间已经已经指向十一点,估计钟老伯和管家已经睡下了。
许华筝和林少威看着对方浑身湿透的狼狈模样,不禁都笑了起来。
许华筝浑身湿漉漉的,几缕额发的贴在眉角,发梢还不断地滴着雨水,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头却遇到林少威炽烈如火焰的双眸,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二人就这样默默地对望着,恍如隔世。门廊前的雨滴滴答答,敲打着石阶,整个世界除了雨声,便只剩下这两人的心跳,和这满屋子的暧昧气息。
“你……还打嗝吗?”林少威用沙哑的嗓音又问了她一次。
许华筝稍稍一怔,然后低下了头,怯怯的答他:“还有一点点……”话音未落,林少威便疾步冲到她面前,一把揽住她的腰,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大概是在夜市上喝的私家酿酒有些后劲,又或者是刚才那个吻的余热未消,两人迅速陷入热吻之中,接着便难舍难分。
林少威一边吻着许华筝,一边拥着她离开门廊,他缓缓的将许华筝压倒在沙发之上,改为捧起她的脸,温柔的亲吻着她那由于刚才激吻而变得微微红肿的双唇,动作如此轻柔,像是初吻一般的珍惜。
许华筝微微张开小嘴,不由自主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手臂不知不觉已探到林少威的胸前,隔着他湿而薄的衣衫,触碰着他有力的心跳。
正当许华筝即将被这愈燃愈旺的情欲吞噬的时候,猛然间,林少威的身体忽然僵了一下,他停下来,微微抬起身,侧耳听着房间里的声响。许华筝局促的喘息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被激情烘热的房间,竟瞬间开始冷却。
有脚步声从一楼走廊尽头传来,缓慢而拖沓。林少威猛然起身,拉起身下的许华筝闪到一旁的水族箱后。
几秒钟后,只见管家穿着宽大的睡衣走了过来,他看了看眼前空无一人的客厅,自言自语着:“难道我听错了?”便迟疑着转身离开,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然后回了房间。
林少威忍不住轻声的笑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和许华筝,就像偷情却被家长撞到了的高中生一样,刺激极了。
他牵着许华筝的手,轻手轻脚的上了二楼,拉着她进入她的房间,然后悄然的关上门。正当他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向许华筝时,谁知正撞上了她炙热的目光,那眼神,分明是还沉迷在刚才的激情里。
林少威的心颤了一下,低头便要去吻许华筝的唇。
谁知,两人的欲火刚刚要重新燃起的时候,忽然又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钟老伯在门外问道:“华筝,你已经回来了么?”
林少威的眉头拧了一个大疙瘩,心情忽然变得烦躁至极。许华筝咬着嘴唇想了一会,然后对林少威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站到门后去,自己则打开房门。
“钟老伯,”许华筝打开房门:“回来了,刚回来。”
“哦,”钟老伯看了看她浑身湿漉漉的:“赶紧洗个澡吧,别着凉了。我就是担心一直你们被雨淋到,睡得也不踏实。”
“没关系的,我洗个热水澡就好。”许华筝慌乱的应付着钟老伯。
好不容易等钟老伯走了,林少威迫不及待地“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下一秒便将许华筝按倒了门板上。许华筝想要挣扎,双手却被死死的扣住,身体也被紧箍在林少威的怀中。
他先是照旧吻上她的唇,肆意的吸吮着她的香甜,然后柔软的唇一路向下,沿着她的耳垂吻向她的脖子,接着松开扣住她手腕的双手,其中一只揽住她细软如无骨的腰肢,另一只则沿着许华筝的腰身一路游走至胸前,轻车熟路,如入无人之境。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让许华筝有些猝不及防,她下意识的“嗯……”了一声,却给了林少威更大的刺激和挑逗,他难忍心头一浪高过一浪的澎湃热潮,将许华筝像新娘一样的拦腰抱起,然后走到床边缓缓的放下。
许华筝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心紧张得砰砰地跳,她闭上了双眸,不敢睁开,她的双臂紧紧抱着林少威的腰,心跳得迅速而慌乱。
林少威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然后俯下身,他在许华筝的脸上、唇畔,额头,耳边,散乱的黑发上柔柔的亲吻,然后附在她早已因兴奋而潮红的耳根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
“华筝,华筝……”他说,“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
此时,整个世界只剩下窗外的细雨绵绵和房内的久违的温暖和无限的春光。
清晨,大雨已停,暖暖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柔柔的洒进房间。
许华筝面带笑容的醒来,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个美丽而虚幻的梦境,如此激情,如此不真实。
她与林少威,几乎整夜都处于癫狂的激情中,仿佛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密的和林少威接触,仿佛这是他们二人此生唯一的一夜,谁都不愿意虚度。
许华筝倦倦的翻过身,发现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她叹了口气,轻轻的抚着林少威睡过的地方,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林少威的气息,她几乎都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她的一个梦境。
早饭的餐桌上,她见到了林少威,他像是有意躲避着她一样,只顾着低头吃饭,却不肯再去接触她的目光。
“你们两个昨天玩的开心吗?”钟老伯笑眯眯的问。
“嗯。”两人都只应了一声,便再次陷入沉默。
“少威?”钟老伯先问他道:“你们昨天晚饭吃的什么?”
“哦……”林少威讪笑答道:“我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误打误撞找到的,像是一条小吃街,什么吃的都有。”
“哦?那你们可能是去了鹭岛夜市了。”钟老伯好奇地问:“都吃了些什么?”
“吃的太多了,好多都记不得名字了,只记得很好吃。”林少威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我只记得蚵仔煎。”许华筝补充说:“以前看台剧,当时心里想,将来一定要吃一次蚵仔煎,昨天终于如愿了。”
“鹭岛夜市里还有一家私家酿的酒作坊,不知你们尝了没有?”钟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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