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辞其咎。
接下来几日,只要马车停下他们稍作休息的时候,贺莲都会去陪乔幺。
乔幺爱干净,尤其是他的手,她每天都会用热毛巾为他擦干净,然后坐在他身边陪他说话聊天。
他躺在那里,连喘气时胸口的起伏都极为缓慢,有些时候贺莲恍惚的以为其实他已经死了。
“乔幺,你最听老大的话了,不是吗?”
“老大知道你最崇拜的人就是老大了,只不过你不好意思说。”
苦苦一笑。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等你醒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绝对不会骂你矫情。”
“你不是喜欢学功夫吗,等你伤好了,我让小白,让路昭他们教你功夫,你不是一直跟我提到说这辈子一定要有机会见到凌阙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小白就是凌阙,老大以后让凌阙亲自教你武功,这可是机会难得啊,你死了,机会可就没了。”
一边说,眼泪不停地流,这时候马车门被人打开,贺莲抹了抹眼泪,转首望去。
高大的男人俯身上了马车坐在了她身边。
抬眸看了看她,眼神依然冷冽。
“你认得凌阙?”
男人淡然地问道,他掏出腰间的丹药喂到乔幺的嘴里,却并未像平时那样喂了药就走。
多日来男人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那低沉的声音在贺莲的心里荡了荡,除此之外贺莲没有其他任何情绪。
贺莲笑了笑,不问反答:“宫主为何问这个?”
“江湖的人都在找他。”
“所以……?”
“他还活着?”
“怎么,你想让他死?”
贺莲没有讨好宫主的心情,语气也显得不友善,何况她也担心宫主对凌阙有敌意。
“……”冷眸扫了贺莲一眼,移开视线,宫主不再说话。
*
又过了几日,马车已近边境,天气越发冷了,然而贺莲的行李基本被烧没了,只剩下身上披着的一件裘皮。
怕乔幺被冻坏,贺莲把裘皮盖在了乔幺身上,宁可自己整天冻着。
她很是好奇,无论落雨山温暖的天气,还是边境雪山的寒冷,飞雪宫的人都只穿着单薄的白色袍衫,丝毫不觉得冷。
马车上贺莲冷得直打哆嗦,瑟缩在一角,想强迫自己睡过去就不觉得冷了。
然而,天气实在太冷,哪能睡得着?
搓着快没知觉的手臂,鼻子酸涩的厉害,不知是要感冒,还是委屈,她此时很想哭。
坐在对面的宫主已是用余光盯了她半天,瞧着那泛白的双唇,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浅棕色的眸子越发暗沉。
“千儿,你坐到对面去。”宫主突然吩咐。
千儿应声把宫主身旁的位子让了出来。
下一刻,宫主大手一捞,把贺莲抱进了自己怀里,贺莲惊叫了一声,下意识想逃脱,却是被他温暖的怀抱震慑住一时忘记了挣扎。
平日冷冰冰的一个男人,连身上的香味也都是冷凝的味道,此时此刻却是像暖炉一般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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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晚了哈,抱歉嘿嘿~
亲爱的们周末快乐~好累,礼物感谢语明天不上。
雨今儿又老了一岁了,纪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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