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握着她的右手,急切地捏住裹胸白布的边缘往上一拉。
欢脱玉兔弹跳而出的瞬间被帜热的大掌包裹,玲珑有致的娇躯一颤,迎合着热源向姬羡壹的方向靠去。
一声闷哼从他们贴合的唇瓣中发出,贺莲诧异的离开他的唇,“你怎么了?”
“呵~,莲儿太热情,把为夫灼伤了。”他笑得满足,笑得妖娆,眼底满是对她的宠溺,方才贺莲的靠近让他贴上了椅背,碰触到了伤口,可相对于得来不易的热情,伤口再疼也是值得。
“莲儿喜欢我吗?”他仰视着她,刘海自然地垂在侧脸,遮掩去半边的魅惑,少了一分凌厉,多了一分柔和。
“嗯……”姬羡壹眸中刚划过喜色,贺莲大喘气地说,“让我好好想想。”
“臭丫头!”垂首咬上那一雪玉莹白,惩罚她的耍赖。
用力的肯咬吮吸,同时大掌包裹着另一只,望着埋首的男人,粉红的薄唇正吻着那娇艳欲——滴,用舌尖舔着,爱撫,画着圈圈。
疯狂的刺激,酥嘛的感觉,快昏了。
“嗯……”头高高地扬起,长发在身后形成墨色的水幕,曲颈与那盈白雪峰形成一道蜿蜒的弧度,在他的面前毫无保留地绽放着美丽。
他抬起头,唇齿间还留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那玉兔上泛着一片水光,
重新覆上那两团盈软,感觉比先前更飽满,翘挺,艳丽的白,銷魂的软。
岂是一个美字能够概括?
“莲儿,你真美~!”
一个摄人心魄,雌雄莫辨的大美人,边卖力揉着俩面团,边深情地望着她夸赞她,她忽然很想笑。
于是她笑了。
姬羡壹愣了。
“莲儿,你笑什么?”他停下手上的动作。
贺莲忍着笑意,气喘吁吁地将他的手掌往下移,“没什么,只是忽然发觉你这位大美人很猥琐。”
“猥琐?为何觉得我猥琐?”搂着她的柳腰,竟是细到两手便可以圈住。
抚摸着他戴着锥形耳坠的耳唇,很软,很热,手感很好,“美人不是用来远观的吗?优雅的,端庄的,让人猜不透摸不着的,可你倒好,又让我给你小解,对我动作又粗俗,姬羡壹,你是不是故意的,让我相信这世间美好的另一面便是猥琐。”
姬羡壹闻言又是一愣,正往她长裤缝隙里钻的手儿霎时间停住了,他尽量不让自己大笑出来,导致牵动伤口,为何莲儿能在这种时候还能倒出心思来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看来是对她的动作还不够粗俗,脑子太清醒了。
“莲儿,你别忘了,我是个男人!再优雅也有日常所需和七情六欲,”他的视线扫遍她赤礻果的上身,“若是连见到这般誘人的莲儿,我再保持着优雅,恐怕莲儿也该心急了啊!你说是不是?”
突然他一个大力托着她的小屁屁往自己怀里一搂,那暧昧的坐姿,直接导致最敏感的地方与那小羡壹不期而遇。
贴着,温热着,布料着实碍事。
她恨那,早知不提了,一提这厮更猥琐,大帅哥,大美人,为何要一次次毁了她‘妖孽是用来推倒’的梦想。
“姬羡壹!臭男人!”被他埋首啃咬着,不忘一遍遍骂着他,她明明可以一招治了他,往他胸口锤一拳便可以了,她还偏不这么干,活该被咬。
其实是,她也觉得这样挺刺激的。
不然也不能泺水如泉涌了。
马车内,暧昧的痴缠……
姬羡壹果然是算错了时间,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直到马车停了,他们还热情的吻着,啃着,爱抚着。
男人除了手濕了,全身衣着规整地穿着,没有露出半点的狼狈,可怀里的小女人,有些虚,有些喘,狼狈不堪。
墨绿色太监袍衫扔在地上,一块长长的白色布条散在座位旁,贺莲头枕着姬羡壹的颈窝,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脸上那一抹羞涩。
她几乎全身赤礻果,腰间垂着亵衣,膝盖挂着亵裤,等一切如上天般的感觉回落,神志清醒了过来,垂着疲累的眸子扫了一眼姬羡壹,又垂眸扫了一眼自己,她觉得,此事属于失控的范围,而且似乎失控的那个是——她!
“姬羡壹,我觉得我亏很大啊!”默默地说。
“好,进府好好满足莲儿,给莲儿一次喂饱了。”姬羡壹心思没在她的话,他略微掀开帘子往外看着,马车是停在姬府大门口,进府邸主卧还有段距离。
“姬羡壹,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坐直了身子,帘子外的光线照射到她的柔软上,难为情地用手臂遮挡。
“莲儿,那是什么意思?”他回答的极为温柔,手却伸出了帘子外,弯着手掌招了招。
贺莲嘟起了小嘴,这厮显然是没听进去她在说什么,她原本是想说,他怎么就只顾着弄她,结果他好好的,她倒是颠鸾倒凤了。
他的忽视,贺莲心里很不舒服,尤其是才刚从谷欠海里游回来的她,更有一种失落之感。
默默地,一圈一圈又一圈地缠起了裹胸布,姬羡壹方才招来了躲在暗处的路昭,并吩咐了他一些事情,这才转首看向贺莲。
发现她板着小脸儿在穿衣服,他下一刻按住了她的手,“莲儿,不用穿了,我等会抱你回去。”
不理他,继续穿,穿完衣服打算坐一辆租用马车回宫。
“莲儿你怎么了?”握紧她的小手,“我方才没听见,你想问什么,我现在认真回答你。”
“我什么都不想问了。”不跟他在这自取其辱了。
从他身上跳下来,提好了裤子,正准备去捡袍衫,那袍衫瞬间被姬羡壹抢走,藏在了身后。
“你把衣服还我!”弯着腰,瞪着他。
“莲儿自己过来拿。”姬羡壹邪邪的笑着,眸底写满了算计,她过来抢,他便可以抱住她了。
贺莲没动,美眸里怒意越发深密,“姬羡壹,你最好还我,不然你伤势复发,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
威胁他?长这般大,除了上次来抢人的太子和四殿,哪个威胁他的人有命活到第二天!
愠怒渐渐浮上胸腔,压抑感弥漫整个马车厢。
眸子瞬间变得冰冷,眯成了一条细缝,紧紧睨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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