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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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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江湖是个什么湖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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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娘亲去了。

    其实令狐晨哪里知道,小孩子是最会察颜观色、看人下菜的,别看人小,却知道不同人面前要有不同表现!比如,在娘亲面前要各种乖巧,在父王面前,要坚强,再比如,他知道在爹爹面前受了委屈一定要夸大,必会惹得娘亲疼惜,而且娘亲定会大声喝斥父王!别看他小,他却知道,整个王府,只有娘亲敢叉着腰喝斥父王!

    果然,不多时,何清君挽着袖子,手持一个小土铲,怒气冲冲地奔来,人未到声先到:“令狐薄!你跟我儿子有仇是吧?!”

    刚刚从地上爬起的令狐靖不由得一抖,“河东师吼?!”同情的看一眼自家那位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兄弟,然后拉起自家儿子的手:“炫儿,咱们快走,你这位婶婶最会杀人了,走晚了,会溅血身上。”

    正巧何清君急奔而至,听到他的话,然后她囧了,晨儿为何不告诉她,三王爷还未走?被人当面说成河东师吼,让她情何以堪啊!溅血身上?她有那么暴力强悍么?

    当即干咳一声,捏着嗓子温柔地道:“三王爷在啊,适才失礼失礼,嘿嘿,这几日,我都在种花浇水什么的,已经不杀人了。”

    许是她从暴吼突然转到温柔,转折太过突兀,愣是把令狐靖给吓出一身冷汗,抖落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干笑:“六弟妹……种花……好雅兴。”

    令狐薄淡定道:“清君种花,种一棵死一棵,种两棵死一双,种一天,遍地横尸,比杀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令狐靖:“……”

    何清君:“……”千岁大老爷,虽然你说的跟实情差不多,但是不必这般诚实吧?“万事开头难嘛。”

    令狐薄淡淡地道:“你都开头了八天了,还万事开头难?”

    何清君再次无语,似乎……好像……是这么回事?

    何清君见令狐靖拉着小炫儿要走,便道:“三王爷留下来一起用午膳吧。”

    令狐靖还待客气两句,只听令狐炫对何清君道:“王婶是不是做了鱼屎汤?”令狐靖想捂儿子的嘴已经来不及,只好尴尬笑笑。

    何清君抚额,郑重其事的宣布:“婶婶不是吃鱼屎长大的!”

    令狐靖打个哈哈,毅然决然的转身捂着儿子的嘴,带着儿子离开,“唔唔唔……”婶婶,鱼屎汤好不好吃?

    待令狐靖父子走远,何清君才不满地道:“令狐薄,你把晨儿的肩膀烫红了!”

    “本王是不小心的……你不要以为晨儿与你感情有深,适才晨儿还想把你的双手剁掉……”换掉双手总得先剁下来吧,其实他说得也没错,“他嫌弃你的双手不会给他缝衣服,只会做鱼屎汤!”

    何清君伤心了,这能怪她么?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她一生拿剑的时候比吃饭睡觉的时候都多,拿针会要了她的命!“这小没良心的,我去找他算帐!”

    何清君提着小土铲怒气冲冲地又走了,不多时晨儿颠着两条小短腿哭着跑回来,路过厅门口时,朝父亲道:“父王是叛徒,出卖了晨儿!晨儿再也不理你了!”

    令狐薄斯条慢理地重新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这叫弃卒保帅!蠢!喝完茶,他优哉游哉地去后院,看他的亲亲王妃,又糟蹋了多少棵花儿!

    望着在花圃中忙活的娇俏身影,他不禁笑了笑,晨儿刨小妹妹执念还不就是像极了她!那一花圃的花儿棵棵种上去不到半天便全部枯萎,她却乐此不疲地再种再死再种再死!

    想起初见面时,便被她自信乐观的神采给吸引住,完全没有下堂女子该有的凄苦,尤其她那双清亮的眸子嚣张地直视着他,毫无畏惧。那时他心下曾偷偷地想,一个活得如此自我的女子必是自私的,可是偏偏她并不是!

    她活得自我,却极为孝顺,对亲人对亲情,达到了旁人无法想像的执扭程度!背负着一身没有尽头的债务,却仍旧神采飞扬,清亮的眸里没有一丝苦涩,只有那对他有着致命诱惑地乐观。

    第一次听她吹曲,原本只是因为他被她的玲珑阵困住没了面子,想趁机使唤她一下,顺顺气而已。却未想到她那实在不怎么样的笛艺,竟将首《乐淘淘》吹出另一番意境,将她的乐观和欢乐透过曲子传给了他,仿佛唤醒了他那颗沉闷了二十六年的心。他喜欢听到这欢乐的意境,可以将心中的烦闷一扫而光,让他觉得自己也活得像个人样,他的生命里也可以有欢乐,并非只有营营算计和谋划。

    后来这丫头竟敢理直气壮地跟他要听曲的钱,他震撼了凌乱了,只觉一生从未遇到这样一个女子,视他为主子,却并未真正媚俗,职责的事做得毫不马虎,职责外的事毫不妥协。对他的权势地位和富贵无动于衷,虽然初见之时,她曾惊讶于他的相貌气质,却格守主仆本份,从无半分不妥举动,真真正正将自己视作了一个男护卫。

    在他二十六年的生命里,见过的各种绝色美女,那些美女美则美矣,却大同小异,对他也皆是有所图而已。既算他是江湖中的绝尘公子时,那些闻风而动的美女们,也不过图得是他的相貌和皇家富贵权势堆彻出来的气质而已,只要这女子不傻,必会看得出,这气质背后意识着什么,自然是意识着荣华富贵和无人能及的地位,没有这些,没有那傲人的武功,又岂会有霸气和狂傲?

    其实真正看透这一切的是师父,师父怕他把持不住,误入了美人阵,坏了童子身,在他一进江湖时就警告过他。

    而何清君偏偏无视这一一切,就算后来明知自己对她有好感,也装聋作哑,浑作不知。在她来宫里的十余天后,太后第一次将纪芙带进宫中向她示威时,他第一次有了怜香惜玉的冲动,竟破天荒地对她的疼惜起来,咬牙想放她走,给她一次后悔的机会,也给自己一次后悔的的机会。可是她竟用插科打诨的方式,令他放下了疑虑和不安,那一刻,他便决定绝不放手了。

    原本他想慢慢地靠近她,却未想到她那所谓的义嫂进宫逼她再嫁,他登时慌了,是啊,她毕竟下过堂,世俗压力极大,他怕她万一承受不住流言和世俗,真的再觅归宿!冲动之下,决定明明白白告诉他想娶她!让她知道有个更好的选择在等着她,实在不必将旁人的闲言碎语放在心上,若是承受不住,直接嫁他便是。

    只是未想到她竟对他的表白置若罔闻,极力推拒,害他走得好辛苦……

    “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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