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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刷副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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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如果我是茫茫大士(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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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是茫茫大士(一)

    死亡之后的新生总是这般突然,睁开眼睛,我发现我竟然成为了那个邋遢的茫茫大士。茫茫大士往往跟着喵喵真银,咳,渺渺真人。可是我身边却没有这样一个瘸腿道士。我闭眼细细整理自己的记忆,惊讶的又发现了一个秘闻。

    茫茫大士跟渺渺真人两个就是当初梅花簪跟我提到的流风跟流月。其实,这两人本是双生兄弟,便是那一面虚幻、一面白骨的风月宝鉴所衍生出的器灵,风月宝鉴看似虚幻,其实掌握的是空间之力,而流光则的是一个掌握时间之力的砂钟,这砂钟跟风月宝鉴一炉所出、同样材质,所以那砂钟的器灵便叫流光。

    所谓流光容易把人抛,风月本是烟云梦。砂钟跟宝鉴,曾是一位得道大仙所使用的法器,只是那位大仙有了更好的出路、更高等的宝物可用,又看出这两样宝器已经隐隐有灵识出现,像这般只能掌控短暂时空的用具自是不值得他用灵魂绑定认主,最后本着善心,便把自己弃置不用的洞府布置了简单的阵法,待得这砂钟跟宝鉴器灵完善以后,也能修得仙身,算是全了这几千年的相伴一场。

    谁知道警幻仙子竟能趁虚而入,看出洞府主人不在了,就鸠占鹊巢,还趁砂钟跟宝鉴灵识未成之际以阵法困住,利用这两样宝器撑起太虚幻境,经营起了自己的地盘。最后还是砂钟跟风月宝鉴合力破阵,偏偏砂钟没逃出来,风月宝鉴也被打成重伤。

    宝鉴内本有两个器灵,可以互相支持,因此总算携着本体逃出来。这其中,茫茫大士伤势稍好一些,还能凝个实体,渺渺真人却是只能偶尔凝个虚体,还时不时得回风月宝鉴去沈睡修养,至于两人的本体风月宝鉴,现在也只剩下制造点幻境的功能而已了。

    那砂钟却是没有那么幸运,在茫茫大士的记忆里,三人冲阵之时惊动了警幻仙子,那困阵在警幻一念之间便转为杀阵,砂钟既是没有逃出,说不定灵识已散。也正是因此,这流风流月两人决定这次好好整治警幻所派出的娘子军一番,就算暂时无法撼动警幻,添点麻烦也是好的。而我正是在这茫茫大士将那补天的五彩石投下去给神瑛侍者作伴以后,因为惊动了警幻仙子,遭到暗算,养伤之时,我才取代了他。

    我睁开眼睛,心中已经有数。当我接收这段记忆的时候,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种愤怒跟无助,就像是隐藏在心里深处的情感突然被引发了一样,对流风跟流月如今邋遢的形象也感到非常心疼,直觉得原本斯文飘逸的两位哥哥,如今竟然落到这个下场…

    思考至此,我又突然一惊…我是怎么知道这邋遢出名的一僧一道原本是「斯文飘逸」的呢?果然,我便是那名为流光的砂钟吧。

    正在楞怔的时候,眼前突然浮出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待那人影凝实了,竟然是那个瘸腿道士渺渺真人。

    我紧张的看着眼前的渺渺真人,像这般真正的玄幻身分,对于魂魄的感应一定很强,况且茫茫大士跟渺渺真人既然是镜子的两面,那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双生被人取代了呢?

    「流光,你竟然还活着。」渺渺真人眼神复杂的看着我道。

    默默的…所以大家都觉得我应该死掉吗?

    「流风魂魄沉睡,我却感应到风月宝鉴上竟然多附着了一个灵魄,从气息上判断,我就知道是你。」渺渺真人双眼湿润的看着我:「我本来还以为是错觉,该不是终于有人得了我们本体,给我们设了陷阱要收服我们,想不到竟然真的是你…」

    「沉睡?」我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渺渺真人问道:「你是说…他没死吗?」

    「当然没有,只不过是太虚弱了,连虚体也凝不出来罢了。」说道这里又咬牙:「那警幻仙子对神瑛侍者看得果然很紧,谁去动他,都会遭到毒手。我们差点又被逮回去。」

    「我…」我下意识的连结上怀中的古镜,果然感觉到两个亲近的灵魄躲在里头,一个便是眼前的渺渺真人,另一个更虚弱些,大概就是凝不出形象的茫茫大士了。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渺渺真人又问。

    我说:「我不知道,我扮演了好多人,一直在这段时间重复了又重复,活过一次又一次…我不记得了…」

    「你…」渺渺真人怜惜的看着我:「果然灵识还是受损了吗?没关系,你流风哥哥暂时没法出来,以后有事情流月哥哥会在你身边的。等你把实力修炼上去,我们再去找警幻报仇。」

    我低头不说话,虽然心中对眼前的流月有一种非常亲密信任的感情,可是又不敢询问太多。如果我真的曾经是流光,那么那二十一世纪的那些生活记忆又是怎么来的呢?很难保不是那流光真的挂了,我其实只是吞吃了流光灵识的一缕孤魂阿。

    「怎么了?可是因为你曾经在这段时间活过太多次,心中对我们一点记忆情感都没有了吗?」流月脸上忧色更重。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我以各种身分在此间活过许多次…」我嗫嚅着:「如果…我是说…我是不是杀了很多魂魄?」

    流月楞了一下道:「你的魂魄上并未沾染煞气,当不致于有吞食他人魂魄之虞…如今流月也没有消失…你若是说以前的经历过的那些身分,以我们的能力,也不过就是将那凡人魂魄压制在身体深处,藉他们的身子走过一生罢了,对他们说不定还多有裨益呢。」

    阿,所以说我并没有消化过谁的灵魂了?

    「只是…如果是这样,那警幻为何没有发现过你?」流月又疑惑的看着我:「奇怪,你身上有种气息遮掩了你的存在感。你还记得当初是怎么逃出的吗?」

    我又楞楞地摇头:「不记得了。」

    「咦?」流月说:「难道是有高人相助?」

    「你…怎么不奇怪吗?我是说…我活过好几次…我当过王夫人、当过薛宝钗、当过贾琏…我都还活了很久…我才刚刚当完皇后…」

    「这有什么好奇怪?」流月摇头:「你当真受伤得厉害,你本体是一砂钟,本就掌握着小范围的时间之力,就好像我跟流风,我们掌握着小范围的空间之力,所以这天下之大,任我们来去,不然又岂能逃得过警幻的追捕。」

    是这样吗?我现在真心希望我就是那流光了,二十一世纪什么的,一定也有理由跟解释的吧?一定是吧?是吧?

    因为我可以感觉到流风跟流月对我发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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