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听赫莲讲的田彭的事看样子不全,最起码这针灸还有这道长的名头都没讲明白,这真是的匪夷所思的事。
两个人丝毫没有忌讳田彭刚才说的那番宣传迷信的话,就像是从来没听到一半。
七六年,t市大地震,也是□结束的一年,前几天中央下达文件,四/人帮已经被粉碎,四个迫害人民的祸首也被抓进了监狱里。什么破四旧,上山下乡这些形式主义全都结束了。
那一群人闹腾了不到一天,第二天他们又来到了老常家帐篷门口,一天的时间给足了他们想象的时间,从第一开始信誓旦旦,认为是田彭搞的鬼,到后来琢磨着万一是真的,疑神疑鬼,最后越想越害怕。
于是第二天所有人都是点头哈腰,脸上堆着满满的笑容,对着赫莲和田彭连连说好话,说自己是背猪油蒙了心,冤枉好人,祈求田彭别怪他们,帮帮他们,这乡里乡亲的千万别见死不救之类的。
田彭先是装成不愿意帮忙,推三阻四的拿乔了一番,最后在赫莲的劝说下,才勉强同意。俗话说的好,上赶着不是买卖,容易得到的东西,所有人都会不珍惜。
以前田彭总以为乐善好施,是学道之人的本分。但他现在懂了,这也是分情况,分时代的。后来这事也很隐秘的才村里传开了,所有人才意识到,这田道长可不是谁想请就能请去帮忙的,于是对着田彭乃至田彭一家人都是客客气气,甚至到了溜须拍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地步。什么难听的话,甩脸子,再也没有人敢那么做,谁也不想闲着没事嘬死。
天空晴朗,蔚蓝色的天空,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空中飘浮着白色的云朵,如同袅袅升起的炊烟,在天空中弥漫着。
一架飞机此时在t市的上空庞璇,螺旋桨发出阵阵嗡鸣声,将空中划出一道道云彩,练就才逐渐消散在天际间。
此时这架飞机上乘坐这一个大人物,他身穿烫得平整的中山装,头发一丝不苟的向后梳着,一张脸上带着严肃紧张的情绪。
整个人精神抖擞,一双眼睛透露着属于政客的睿智和清明。他就画像里的人一模一样,若是有普通老百姓此时在飞机上一定会认出来,这个人就是中国伟大的领袖,毛/主席!
主席站在机窗口,向下眺望。映入眼帘的是遍地的废墟,从上空向下看,这座曾经欣欣向荣的城市早已被毁的淋漓尽致,只剩下几栋半截的残骸,昭示着这曾经不是一座死市。
主席深深地动容的看着如同被碾碎了的t市,这场浩劫给了这个城市致命的一击。
主席身边的李秘书,探过身一把扶住主席的手臂,担忧的说道:“主席你太疲倦了,咱们还是回中央吧!”
主席轻轻的摆了摆手,然后声音低沉的说道:“不,我要下去!”
“什么?!”李秘书一脸惊讶,然后连忙阻止主席这个疯狂的决定,“主席您可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您的身体现在才刚好一点,如果有了什么闪失……”
“不用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毛/主席摆了摆手打断了李秘书的话,他决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改变他的主意。
自从四/人帮被粉碎了以后,主席的身体就每况日下,身心疲惫让他的身体残破不堪。尤其是在这不平的一年里,c国先失去了以为国家总理,又击碎了四/人帮,主席亲自否定了自己在□上的报告。
主席的妻子□,也是这场□的始作俑者之一,现在已经被关押在监狱里,等待着最后的审判。全国都陷入了普天同庆的状态时,t市就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噩耗。
接二连三的事情,如同泰山一样沉重地压在了主席的背上,硬生生的将他的身体快拖垮了。
老常家此时正忙活着包饺子,这几天一直忙活着抗震救人,一直没腾出空再回来的韩尚荣和常玉华说今儿中午会过来吃饭。
赫莲高兴地连忙将韩尚荣前几天送来的一袋子白面拿了出来,这袋子面自从到了老常家就被看成是宝贝,谁也不让动,一直藏到今天才重见天日。
常玉萍一边和着面,一边吃味的叨咕道:“真是一个手上的指头,长短不一。对大姐好的像亲妈,我就是个后妈养的!”
赫莲一边烧着水,一边说道:“我说老三你还有完没完!”说完有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灰,疑惑的说:“彭彭去摘槐树花,咋还不回来?!”
话音刚落,田彭抱着一大捧槐树花走了进来,赫莲立刻接过去,高兴的说:“成了,我给你们和馅。”
家里的储备的东西都吃完了,救援物资又不够吃,老百姓们就摘槐树花和采针灸菜来填肚子。
这槐树花的饺子虽然不是很好吃,可是在这个年头能吃上这菜真是不容易。
赫莲想要一舀子水来洗菜,一看水桶已经见底了,两忙让田彭拿着槐树花,跟着她去外面的水沟里洗菜,顺便打水。
门口的水沟,是前两天下雨积得雨水,又脏又不卫生。可是这却是村里暂时唯一的水源,解放军同志送水还要再等上两天,所以只能先将就着。
看着姥姥包饺子,田彭突然想起了十夜,上次去青龙上,发现十夜他们已经不在山上了,听师傅说应该是去避世了。
田彭长这么大朋友很少,只有两个,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十夜,另一个是哑婶的儿子杨派。
老常家门口突然来了一个解放军,当兵的很有礼貌的告诉他们副司令和政委来不了了。
惹得常玉萍又是一阵吹嘘,说了一堆有的没的风凉话。
一个临时搭建的板房里,此时气氛凝重,简陋的屋内聚集着t市最大的官,他们现在都紧张的注视着躺在病床上的人。
医生听完将听诊器从耳朵上摘了下来,然后一脸困惑的看着躺在病床上命在旦夕的主席。她又看了看,最后无奈的站起身向外走。
在一大群人拥簇下走出了屋子,她为难地看着面前的六名官员。
几个人一见医生这样的表情,顿时心被高高提到了嗓子眼,焦急的追问着:“怎么回事?!主席没事吧?!”
医生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真的很抱歉,我看不出主席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凭什么看不出来!你这一生怎么当的?干什么吃的!”一个长相粗犷的男人一边粗鲁将头上的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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